霜天清果然怀孕了。男人肚脐下面的莲花图案yIn纹鲜红如血,摸之光滑又有着比皮肤稍高的温度。
这两个月霜天清被一大堆侍从名为伺候实为监视地紧跟在身后。失明后的霜清剑尊可不好伺候,稍有不顺心就会大声呵斥对方,扔坏好几个古董杯子。而赤筝把他的恶意捣乱全当是孕夫脾气不好的撒娇,帮他换了一批又一批的侍从。
霜天清摸摸肚子这里面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这点隆起的弧度仔细摸才感觉得到,穿着衣服根本没看不出来,但他还是开始嫌弃自己的体态,恨不得用刀切开自己的肚子把那寄生的孽种拿出来。
这魔胎十分霸道,每逢霜天清凝成真气准备将之一掌击毙时,魔胎就会马上化为一团气,打不中排不出。试图运功伤害它时会被反噬得真气乱窜,霜天清甚至趁着侍从不注意使劲往桌子边角撞去,最后除了自己痛得眼泪直流外魔胎还好好的活着。
“这肚里的孩儿真可爱,只有两个月便有心跳了。”
赤筝将霜天清的脑袋按到床上,手伸到他的身下在肚子上来回抚摸,滑腻的皮肤有了小小的弧度,里面是未来的魔族少主
似乎是很肯定魔胎不会轻易流掉,赤筝抓起对方浸了水一样的漆黑长发把他提起来,近距离地观赏一代剑尊耻辱愤怒的表情。
“不要扯我的头发!”
这个男人虽然寿元受损有点中年容貌,但皮肤依旧像白牡丹花瓣一样晶莹剔透。只见他杏目圆瞪,灰色的眼珠失焦地看着空气。霜天清往日的威严不复存在,只有被魔族强jian到怀孕的耻辱令他眼角通红,好像随时都要哭出来一样。
赤筝像逗宠物一样放开他的头发,等霜天清用手指迅速梳理好后又扯着黑发把他拉到怀里。霜天清当初还能对他的逗弄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假样儿,现在已经连隐藏情绪都做不到。
“孕夫脾气日益见长呀。”赤筝调侃道。双手直接摸上了霜天清的细腰。
霜天清推开他,双肩颤抖着瞪视说话方向,双掌凝出一团剑气。他目不能视,但赤筝可是双目炯炯,清楚看出那团剑气又弱又淡,甚为可怜。
现在的霜天清就像是一头被挑断脚筋的野兽,只能对猎人做出些惹人怜爱的虚张声势。
“夫人看来是想和为夫在床上玩点花样。”
“滚!”
赤筝抓着他的领口,双手把霜天清的手腕死死按在床上。魔魁的头发是黑夹杂着红,披散的长发从肩膀滑下来,掉到霜天清的脸上。浓厚的雄性气息逐渐接近,霜天清下意识别过头,却被俯身的男人咬住了耳朵。
“唔!”
赤筝在那个柔软小巧的耳垂上留下牙印,沿着霜天清的侧脸一路往下吻,最后在颈脖位置又舔又咬,叼着一块rou就往嘴里吸。他用一只手把霜天清的双腕禁锢在头顶,另一只手顺着腰部一路往下摸,解开腰带伸入男人宽松的衣袍内。
在这里生活,霜天清不被允许穿任何里衣,他的弱点很快就火热的手掌抓住了。
“这东西软趴趴的,让为夫帮你搓硬。”
赤筝说到做到,手掌快速起落,拇指灵巧地各种挑逗,那rou团很快就不知羞耻地挺立,乖巧地伏在男人掌中。
手指来回抚摸了几下尘柄便往下滑去,直直摸上两块饱满的蚌rou上去。
“嗯?夫人这里是不是大了?”
赤筝用捆仙索把霜天清双手捆好,将男人脱得一丝不挂后掰开他的双腿凑过头仔细查看。
美人腿间多出来的器官像是被滋润过一样嫩白肥厚,怀孕导致的身体变化让这两块rou变得更厚了,中间夹着的rou边也从原本的粉色变成了稍深的艳丽红色。
“真的肥了,这里长rou了呢。”
霜天清感觉到一边蚌rou被拉开到疼痛,又忽然放手。蚌rou弹回去时“啪”一声击打在xue口。赤筝来回玩了几次便把蚌rou都捏紫了,xue口却涓涓流水弄shi了床单。
“夫人怀孕后身体变敏感了,被自己的birou打几下就shi啦?”
“闭嘴!”
身体的变化自己最清楚,霜天清在沐浴时滑过那里都能引起一阵小战栗,他对这种变化深恶痛绝,现在被赤筝这样弄bi,浑身很快就起了红晕,产生了快感。
赤筝起了性就懒得忍耐,他把霜天清翻过身背对着自己,拉高那个白屁股扶着自己的东西在外面蹭几下就分开肥厚的蚌rou插进紧致火热的地方。
媚rou一拥而上,把男人的rou棒裹得严严实实,深处还有一股吸力往里引。赤筝舒服得重重呼气,吐息都急促起来。
“嗯、夫人,如果你的性子也想着嫩bi一样火热那该多好。”赤筝轻轻抽弄几下。
这个房间依旧保持着新婚时满目红帐的布置,层层红纱围绕的大床上,深肤强壮的男人跪直了身子,惬意地从后面Cao干着一个跪趴在床上的白玉般的男人。男人及腰的长发被魔魁拨开,雪白的后背亮得像纸。赤筝用指甲在上面随意sao刮出好几道渗血的红痕。
而赤筝的动作逐渐蛮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