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哎呀,糟糕!”
后知后觉的王永根看着姐姐姐夫的模样,反应过来自己把王家村的秘密暴露给姐夫这个外姓人了,着急的挠头,头上俩毛耳朵都趴下来了。
白辰的理智又回来两分,却更清醒的体会到下体一波又一波陌生而汹涌的剧烈快感,倒是觉得更加羞耻难堪,臊的不仅双颊,连脖子耳根都通红,心跳如擂鼓。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他没喝令小舅子把插在他们夫妻俩体内的不知什么鬼东西的藤蔓拔出去,反而就着搂着自己老婆的姿势,不住的逼问笨嘴拙舌的小舅子。
王永根一个乡下糙汉子,哪怕在村里也算不上能说会道的人,哪里招架的住口条溜的一匹的姐夫,没被逼问几句,就错漏百出的招了个七七八八。
白辰虽问清楚了缘由,心里惊疑不定,觉得不可置信,目光却难免落到小舅子明显爆射后却依旧精神抖擞的粗狞大鸡吧上,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这···这种事情···怎··怎么可能!什么兽神···我怎么没听过?既然是兽神,这些···这些像是树藤的东西又··啊··又是什么鬼东西···”
说起来,白辰挺不喜欢去老婆娘家走亲戚:山路难走的要死,他从小娇养长大,哪天走个一万多步都要在朋友圈发图炫耀一下,走崎岖的山路一趟,能丢了半条命。
且那王家村的乡下糙汉子们各个精猛高大,满村都没几个像他这样的单薄体格,让他极没安全感。
他某次好不容易在王家村见到个看起来体格纤细皮肤细嫩的男人,说是什么村里的懒汉,结果衣服一脱,妈的!胸肌腹肌一样不缺!明明有四块腹肌,就这还被其他乡下汉子嘲笑说是白斩鸡呢!
有腹肌都说是白斩鸡,那自己这充其量只能叫马甲线的小腹,不得被嘲笑死?
更别提···白辰又想起寥寥几次跟老婆回她娘家,那些村里的男人裤裆里都鼓囊囊的一大包,简直让人自卑!
乃至于每年老婆回娘家,他十次中有八次都借口工作忙加班去不了————倒是挺会做人,给老婆的娘家父兄嫂子些花钱买礼物毫不手软,给岳父打电话也嘴巴甜,若是岳父舅子们进城,他招呼的也慷慨,从前几年起,小舅子每年到家里来住上一两个月进城打工,他都没二话,哄的岳父舅子们都念着他好。
正因为去的少,他对老婆娘家的了解也就非常少,只有印象里王家村男人一个个充满男性荷尔蒙的精壮模样,还有···
白辰的目光扫视着面前的小舅子,从眼前裹着斑驳精液冒着热气的巨硕鸡巴,到小舅子的毛耳朵毛尾巴上,后穴和精孔里“咕叽咕叽”响个不停的抽插,连绵不绝的异样快感还在时时刻刻的搞的他心神不宁————一时间,白辰脑子里乱极了。
“姐夫,我真没骗你!这可是咱王家族里拜的神,祖上传下来的。就靠这兽神,咱老王家的男人女人才个个身强体健呢!还有这个···不是什么树藤,说是叫兽藤,哎呀我也不知道,反正前几年我到了岁数,参加了族里的祭祀仪式后,身上就出了纹身,就可以唤出兽藤了。”
王永根虎的很。在他心里,姐夫除了鸡巴小还阳痿,怕二姐给他戴绿帽所以管老婆管的紧之外,可是个大好人!姐夫不仅有文化,对他老王家还仗义的很,做事又可靠,反正都被姐夫撞破了,再说一说也没啥。
王永根自认帮小外甥“治阳痿小鸡巴”的毛病做的完全没问题,对着这么可靠人这么好的姐夫,他甚至怜惜起姐夫来:小外甥的肉棒和外甥文具盒里的胶棒一样大,已经够小的了,好家伙,姐夫的鸡巴竟然更小!还萎!这这这···姐夫简直太可怜了啊!
想到这里,古铜色肌肤的糙汉,目光落在浑身赤裸搂在一起的姐姐和姐夫身上————夫妻俩都养的皮白水嫩,白豆腐一样。姐姐的屁股又肥又白,姐夫的屁股也不遑多让,在男人里头十足算是肥白的翘屁股了。
王永根又想起村儿里那个下乡支教的高材生,白白嫩嫩的肥屁股,水汪汪的骚屁眼。他砸了咂嘴,回味了下刚刚外甥的小淫洞屁眼里爆浆一般的湿嫩,目光落在姐夫白翘的肥屁股上。
兽化的糙汉喷了一口粗气,胯下挂着浆的鸡巴竟然跳了几下,瓮声瓮气朝夫妻俩道:“姐夫你信我!我真没骗你!要不···哎,反正姐夫你的鸡巴也小,我好不容易才化出兽身呢,要不···要不你也试试!”
不等夫妻俩开口,缠着夫妻二人的藤蔓倏忽松开,王永根伸手就把搂一起的夫妻二人抱起来,扔到床上还晕乎乎高潮的小外甥旁边。
插在美妇双穴里的两根触手似的粗藤,依旧不住的蠕动抽插。插在姐夫肛穴里的藤蔓,却被精猛的小舅子粗暴扯出来。
白辰的身体早被陌生的快感搞的酥软无力,和老婆一起被扔到床上,搂着老婆的手臂自然而然就松开了。
“啊————不唔————嗯···”
发现后穴里那根让他又爱又恨的奇怪藤蔓在往外拔,白辰下意识的抗拒,叫到一半,听到自己的声音又淫又骚,挺好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