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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是因为相信你,才不告诉你,因为如今秦樽月自己自身难保,她不想将你也牵扯进来,不想再有无辜的人丧命。”沈言灼灼的看着苏米,那双眸子里面,苏米第一次那么真切的看到了一种名为关心的东西。
“姜尽渊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有去无回,所以,这事不要掺和进来了,我不希望你有事。”沈言承认自己说这些多少是有自己的私心的,她来秦樽月的身边的时间不长,但是秦樽月身边死去的人却并不少了,如今就连她自己的未来都不知道是怎样的,沈言又怎敢让苏米在掺和进来,沈言第一次感受到了一丝的害怕。
不是很强烈,但是却还是能驱使她去说一些和她的工作无关的话。
“如果真的担心,就帮她们守好你手上的东西,待到她们平安归来,依旧可以从容步入正轨,这只有你能做到。”沈言真挚的看着苏米。
苏米握着咖啡杯的手,微微用力,隐隐的能看到青色的血管。
“好,多加小心。”苏米转过头,看向落地窗外面的天空,北京的天空已经很少有清澈干净的时候了,好像总蒙着一层什么似的。
“嗯,没事我先回去了。”沈言不知道姜尽渊去了哪里,但是她有自己的事做。
“嗯。”
两人之间的焦急从来不多,可是见面却总有一种无声的默契,这大概是她们唯一一次不欢而散的谈话。
秦樽月在办公室看杂志,苏米推门进来,秦樽月抬眸看向她,依旧是黑白分明的眼睛,可是苏米却总感觉有些不太一样了,秦樽月是清冷的,但是眼睛里不会有一种名为厚重的令人觉得沉重的东西。
似乎意识到自己不经意流露出的感觉不对,秦樽月收敛了一些,但是也依旧做不到和以前的秦樽月一样,她本身就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不需要去伪装,也不需要对谁虚与委蛇,身边也甚少有什么亲近的人,秦樽月对苏米的亲近她到底演不来。
苏米公事公办的和秦樽月谈着工作的事,秦樽月也只是安静的听着,有一些不懂的问题就直接问了出来,苏米虽然不解但是也是挨个的解答了。
这是沈言在走之前特意对她说的,并且对她说,不要将如今的秦樽月当成一个资深的演员和一个娱乐圈的老人。
这一切都太奇怪,苏米却不知道从何问起。
姜尽渊从出租车上下来,周围没什么行人,因为在这种别墅区,鲜少会有行人的,基本都是自家的车进出。
拉着行李箱走到一栋别墅前面,按下门铃。
等了足足十来分钟,姜尽渊才看到有人过来开门。
开门的女人穿着性感的短裤和吊带,姣好的腰身露了出来,能看出来是长期在锻炼的,身材保持的极好。
“师叔好久不见。”姜尽渊乖巧的对面的女人笑着,人畜无害。
“小元宝啊,怎么舍得来看师叔了?”女人看到姜尽渊立刻给了姜尽渊一个熊抱,姜尽渊感觉自己差点被闷死了。
“师叔,松,松开。”姜尽渊慌张的说到。
被姜尽渊使劲的推开的女人有些不满的撅了噘嘴:“长大了都不让师叔抱了,小时候是谁流着鼻涕跟着我跑的?”
姜尽渊的脸瞬间红了个透,小时候那是不懂事。
“师叔,我还没吃饭~”姜尽渊可怜兮兮的对自家师叔撒娇说到。
花麓绫还真见不得姜尽渊这样子:“好好好,师叔叫人给你做饭。”
姜尽渊这才舒了一口气,别看花麓绫对她这么热情,她可是知道为什么,从小到大,花麓绫就是把她当玩具一样,就是一个心爱的小玩具,对姜尽渊觉得自己这个形容完全没毛病。
花麓绫其实也就比她大十岁而已。
只不过看着她那身材姜尽渊还是忍不住砸吧了一下嘴,这女人一点是魔鬼,怎么能包养的这么好。
姜尽渊虽然有些饿,但是还真吃不下多少,懒懒的吃了几口就没什么胃口了。
花麓绫饶有兴趣的看着姜尽渊:“说吧,无事不登三宝殿,来找师叔什么事?”
姜尽渊不太好意思的吐了下舌头:“师叔,我就不能是想你了?”
“可能吗”花麓绫过去捏了下她的脸,她下手可不是可秦樽一样闹着玩,是真捏,很疼。
“你自从见到秦樽月那小破孩之后,还记得师叔?”花麓绫仿佛看破一切一样。
“师叔知道了啊。”姜尽渊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
“你当我是老古董呢,全世界都知道的事了,我怎么就不知道了,再说了小时候就觉得你们有猫腻。”花麓绫一脸你师叔我什么不知道的表情。
“嘿嘿,师父料事如神。”姜尽渊跟着拍马屁说到。
“说吧,到底什么事,是不是秦樽月那小破孩出事了?”花麓绫淡淡的问道。
“师叔知道?”姜尽渊惊讶的问道。
花麓绫诡异的对她笑了笑:“你师父也知道,秦樽月身上的力量,可是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