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她的课堂上一样。
巫子婵微微勾了勾唇:“巫谨已经灰飞烟灭了, 郑教授正好能回归正常的生活不好吗?找到的遗迹也正好是您的功劳,足够让您这辈子无忧了。”
郑迪却低声笑了笑:“托你们的福, 你们所有的用在试验品身上的试验,巫谨在我身上也全部都试验了一遍。”
扭曲的脸带着强烈的恨意, 郑迪恨不得将眼前的人碎尸万段, 可是她还是得靠他们。
巫子婵了然的拉长了声音:“所以郑教授是有求于我们?可是教授这求人的态度, 似乎有些不对吧?”
无所畏惧的语气,仿佛郑迪的威胁对她来说就是一个笑话。
“巫小姐说错了吧?现在是你有求于我。”郑迪懒懒的说到。
巫子婵耸了耸肩:“教授是不是忘了, 我只是没有了那个奇怪的身体, 不是没有了任何力量。”
反手迅速的将郑迪手中的枪夺下,反指着她的头,而同时其他的黑衣人纷纷痛苦的倒在地上。
“这世上能在我的蛊虫之下还坚持下来的只有您可爱的徒弟, 别人不可能的。”巫子婵微微仰起下巴,像一个胜利者一样轻蔑的看着她的手下败将。
郑迪缓缓的闭上眼, 眼底溢满了绝望, 为什么, 原本她的生活该是正常的,一个受人尊敬的教授,有着美满的家庭。
秦樽月动了动手指,缓缓的睁开眼睛,可是却依旧躺在地上, 一动不动,双眼无神。
“放了她。”微弱的声音传进巫子婵的耳中。
巫子婵惊讶的看了一眼她,并不打算搭理,她的原则向来是斩草除根。
“我说,放了她,作为你们的救命恩人,好像有这个权力来要求你们。”秦樽月的声音很小,甚至是虚弱,可是却不妨碍她的坚定。
巫子婵将手里的枪随意的转了一下,起身:“教授冒犯了。”
郑迪站了起来,咳嗽了几声,随后想带着人离开,可是那些人却一个个的都躺在地上起不来。
看了眼秦樽月,可是秦樽月已经再次闭上眼睛了,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别看我,这个东西吧没有什么解法,我只能让它们调皮一下,没办法让它们停下下来。”巫子婵耸了耸肩,要是能姜尽渊也不至于那样只能死撑了。
明显的能感觉到恐惧的眼神,可是巫子婵也只能无辜的耸了耸肩。
巫谨的身体已经化作了一具干尸了,巫子婵看着他啧啧了两声:“巫毅你知道什么叫做人心不足蛇吞象吗?”
巫毅没有回答她,只是不屑的勾了勾唇。
秦樽月挣扎着起来,将地上的姜尽渊抱了起来:“如今你们要的都已经得到,可以去过逍遥的生活了。”
巫子婵看着秦樽月抱着姜尽渊一步步走出那地方,很慢却一点都不犹豫。
微微皱了下眉:“我想我们是不是有资格公平竞争了?”
秦樽月的步伐顿了下,唇线抿成很薄凉的弧度:“你,配吗?”
巫子婵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被人嘲笑和肆意的碾压,这样的感觉让她觉得愤怒,可是看着秦樽月的身影,却又没来由的觉得无力。
或许在这件事上,她确实不配。
秦樽月抱着姜尽渊狼狈的走出那阁楼便摔倒了,秦树语过来找她们,正好撞见。
顾不得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匆匆的叫了医生过来。
“据可靠消息,秦樽月和其女友姜尽渊在纽约遭受了恐怖袭击,如今两人均昏迷不醒,尚且不知道伤势到底如何。”
一夜之间各大媒体纷纷播报这件事,秦樽月和姜尽渊的粉丝们都已经心疼到不行了。
而两个当事人也确实躺在重症监护的病床上,昏迷不醒。
秦樽月似乎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梦里她还是那个不被人理解的小女孩,直到有一天爸爸带着她来到了一座很普通的小镇,遇到了那个露着小虎牙的女孩。
“她说,你是不是也能看见那些东西?其实它们一点都不可怕的。”
洛水河畔,她看着自己最心爱的人,沉入了冰冷的洛水,她似乎能想象那些污泥灌入她的身体,感受到她的绝望还有不舍,可是明明身为王者,她却只能远远的看着,无能为力。
她看到魏宁牵着谭镜宇的手回家,和他说,以后我就是你妈妈了,再也不会有人欺负镜宇了。
看到谭冉希那一双充满了绝望的眸子,看到阿月临死前的那一抹微笑,看到岳华的笑容,看到陈霁的爱意变成了无法散去的恨。
还有很多很多人的恨和绝望,秦樽月被这些画面淹没,她将自己封闭,她不愿意再去看任何的东西。
姜尽渊又何尝不是呢?
这一切换任何人来经历都是无法抹去的Yin影,她们也只是寻常人,只想过寻常人的生活,没有比任何人更特殊,为什么要来承受所有人的苦难?
秦家人轮流的守着她们,在秦家的保护下,媒体不会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