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真的想吃披萨,的确是为了消气才让林初去买。
他认真想了想自己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很像命令一个下人?他从来没有留意过自己的语气或者态度会怎么样,毕竟从小到大他都是这样的,也没有人反驳过他。
他不否认一开始想要收林初当小弟的确是因为他是保姆的儿子,身份低,而且还夺走了属于他的部分焦点,他想借此挫一挫他的光芒,可后来他想林初当他小弟,只是想两个人能够靠近一些,至于为什么要靠近,他也不清楚。
他立刻打电话给李南星,“南星,问你件事。”
“怎么了?”李南星听宋景延声音好像挺严肃的。
“我平时说话的语气是不是很冲?”
“Bobby,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算了,问你也是白问!”
这个李南星和宋景延简直就是“天生一对”,无论宋景延脾气多爆,李南星都有自己一套嬉皮笑脸的方式将宋景延的气消化掉。
宋景延又打电话给了欧阳,欧阳一直都是个比较客观的人,他的说法比较可信一些。
“欧阳,我是不是有时候说话很让人难受?”
“怎么了?哪个妹妹受不了你了?”
“说正经的。”
“难得你还会反省自己,额,有时候吧,还真的是。”
“那你们怎么不告诉我?”
“我和李南星跟你这么久了,都知道你是什么人,知道你一时气话,我当然也不会放心上。”
“好了,我知道了。”
宋景延挂了电话,认真思考着,林初和李南星和欧阳是不一样的,他们三个人都是家里的少爷,偶尔都会有少爷脾气,彼此都清楚,可林初不一样,他来自社会的低端,他身上从来就没有少爷脾气,对宋景延的少爷脾气当然很抗拒。
宋景延长长叹了一口气,又找到家里药箱,从里面拿出一只消炎的药水交给了林初的妈妈。
“胡阿姨,那个,这个给林初。”
“哦,这是什么?”
“林初的手擦伤了。”
“哦,没事,擦伤而已,很快就会好的。”
“不是,胡阿姨,这个擦伤可大可小,万一感染了破伤风整只手都要废了。”宋景延一本正经说道。
“哦,好好,谢谢宋少爷。”
林初回到房间之后立刻洗了个热水澡,看着桶里shi漉漉的衣服,觉得自己有些可悲,李南星说的没错,宋景延真的把他当成一只听话的小狗,一个听话的下人。
更可悲的是,他竟然连一丝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他现在用的一切都是来自于宋家!
他很感谢宋叔叔给予他和妈妈的一切,可给的太多有时候就会成为一种负担。
对于林初这种从小就没有感受过什么温暖的人来说,这种不计回报的给予更让他过意不去,这些东西他不想去想,可还是无形中压在自己的头上,有时候会喘不过气来。
他有那么一刻认为宋景延是把他当朋友的。
现在看来,他真的是个白痴,宋景延这样的人怎么会缺朋友,而且怎么会和保姆的儿子做朋友。
苏逸告曾经告诉他,学校每年都会有三个名额保送美国一所世界知名的音乐学院,学费全免,林初此时此刻比以往都想得到其中的一个名额,这样既可以免掉学费,也可以继续追求自己音乐的梦想,还可以离开宋景延。
林初换了衣服,吃完妈妈留给他的饭菜之后就一直在房间里写着作业,下过雨的空气十分的舒服,特别是小区的绿化非常好,打开窗都会有阵阵芳草味,吹在脸上很舒服,他忍不住将窗户打开些。
妈妈敲了门进来,“吃饭了吗?”
“吃过了。”
“这几本书怎么了?”胡慧兰看着一台风扇对着凳子上的几本书在吹。
“哦,今天下雨,淋shi了。”
“对了,给妈看看你的手。”
“啊?”林初有些讶异妈妈怎么会知道他手割伤了。
“没什么,割到了。”不过真的只是划破一层皮而已,并没什么。
“这是宋少爷给你的,说是消炎的。”
林初这才知道是宋景延说的,不过他都懒得去想他说这些话的目的。
“妈,你给回他,没什么事。”
“我也是这么说的,可宋少爷说这可大可小,说什么破伤风,还说整个手臂都废掉了,你就涂一下,我明天拿回去。”
林初看着那瓶红色的药水,实在搞不懂宋景延到底在想什么,一会这样一会那样,这只红色药水也不知道是真心实意还是继续恶作剧。
林初并没有打开,放在一边,继续做作业。
第二天上课时候,林初就一直打喷嚏,而且极度的困乏,眼皮都要打架了,撑了一上午到下午时候实在是受不,一下课就趴在课桌上睡着了,下一节课是体育课,苏逸帮林初请了假,自由活动时间,苏逸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