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来接棺材呢?难道……嬴政未死?他打算兵变!
“现在还无人知道这个消息,看来他们是打算突袭了!”谭鲁沉声道。
韩沁咬咬自己的下唇,手心冷汗渍渍,自己手无兵权,既找不到国玺,又找不到嬴博手中虎符的藏匿之处,根本无法调动军队。若是任由他们长驱直入,自己就真的一败涂地了!该怎么办呢?怎么办?
沉默了片刻,谭鲁突然道:“娘娘,奴才有一计。”
“快说!”
谭鲁若有所思地望向嬴昊的方向,道:“不如我们将嬴昊放回江东,他手中有三十万大军的兵权,足以与嬴政一争高低,等他们两败俱伤的时候,我们再坐收渔翁之利。”
“嬴、昊?”韩沁缓缓念道,谭鲁说的倒不失为是一个好办法。只是……这样变主动为被动,于己不利。
看了看手中的发带,似乎醍醐灌顶一般,对谭鲁道:“本宫,倒是有一个更好的办法,你附耳过来。”
齐良看着倒在地上的嬴昊,不禁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弯下腰,舀了一瓢凉水,朝尊贵无比的瑾王脸上狠狠泼去。
在昏睡中的嬴昊一个激灵儿地就醒了,看着陌生的周围,朦胧的视线逐渐清晰,这是在哪儿?
“大殿下醒了?”齐良蹲下身,俯视着嬴昊。
嬴昊动了动手脚,发现自己早已被牢牢绑住,朝上方望去,一张Yin沉又恶心的嘴脸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沉声问道:“你是淑妃的人?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齐良低低笑了两声,“我的主子只是想知道,陛下把国玺藏在什么地方了。”
嬴昊闻言,瞬间明白了他话里藏着的秘密,脸上顿时惨白一片,“父皇……你们把父皇怎么样了?”
“陛下抱病在床啊!”齐良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
“是你们害的他!我要杀了你们!”嬴昊终于明白过来了,目眦尽裂地看着齐良,恨不能把眼前这个阉人狠狠撕碎!
齐良对他的威胁视而不见,反而笑得云淡风轻,道:“反正陛下也就那样了,但是还有一个人,不知瑾王愿不愿意救?”齐良招了招手,一个人被五花大绑地带了过来。
一个让他魂牵梦萦的人就这么出现在了他眼前,嬴昊目光一沉,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反复拉扯着,痛得他眼眶都在发酸,沉稳的声线终于有了丝丝颤抖,“韩非。”
“嬴昊。”韩非低低唤了一声,他被紧紧捆住,长发散乱,他似乎生病了。脸色苍白如玉,眼尾却隐隐泛红,艳丽的桃花眼似乎脉脉含情,被这样一双眼睛注视着,谁人不怜?
目光狠辣地盯着齐良,喊道:“放开他!有什么冲我来!”
齐良闻言大笑,讽刺道:“我偏要冲他来!你又能如何!”说罢,抬腿往韩非肚子上狠狠一踢,韩非当即痛得倒地不起。齐良见状,又好像发狠似的,在同一个地方狠狠踹了数脚。
嬴昊又急又气,死命想挣脱钳制自己的绳索,朝齐良大喊:“禽兽!你住手!你放开他!”
齐良YinYin一笑,“国玺在哪儿?若你还不说——”一把抓住了韩非的长发,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威胁道:“我就当着你的面,把他的眼珠子抠出来!”
“我……好痛……”韩非完全失力,气若游丝,仿佛下一刻便要与世长辞。
嬴昊怜惜万分地看着他,是我!是我没保护好你!那一夜,被自己温柔抚摸的长发,此刻却被人毫不怜惜地在手中拉扯;他珍爱万分的人,在自己面前呼痛,可自己却无能为力!嬴昊简直恨透了这样无力的自己!
齐良恶狠狠地看着他,“看来你还是不愿说!”说完,又用力将韩非提起来,从身后掏出了一把匕首,朝韩非眼睛剜去。
“我说!”嬴昊突然大喊,“我说!”他又重复了一遍。
胸口剧烈起伏着,他知道,他若是说了,或许这辈子,便真的与皇位无缘了,江山与美人,他选择了韩非的生命,终是辜负了父皇!但若是韩非真的在他面前……他实在是怕极了!仅仅是想象一下,他便已经痛到无法呼吸了,这种痛,失去江山也无法比拟。
“我什么都说……”
韩沁放下御笔,满意地在圣旨上盖上了国玺,将圣旨交给了李忠贤,吩咐道:“你拿着圣旨去传令庞遂,让他立刻带领二十万大军和五万禁卫军,于驰道阻截嬴政军队!”
李忠贤颤抖着双手接过圣旨,心中悲戚万分,淑妃找到国玺,看来真是万事休矣!
“王爷!”孟祺突然闯了进来,“出事了!”
嬴政放下茶杯,问道:“何事?”
“有人调动军队阻截贾将军!”
韩非顿时双眼微瞪,嬴博早已不省人事,想要调动皇城周边驻军,除了皇帝,还有谁有这样的权力?
心中突然涌上了一股危险的感觉,莫不是娘亲要挟了嬴昊……
“多少人?何人领兵?”嬴政蹙眉问道。
“二十万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