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影帝把手里的袋子往上提了提,笑道:“还点东西。”
阚泽的目光落在纸袋里的衣服上,忽然眉头一蹙。白宏礼没察觉,在司景住的楼层下了电梯,还冲着这个后辈挥手,“回头见。”
阚泽声音沉沉,“再见。”
电梯里只剩下了他一人,他却迟迟没按关门按钮。半晌后,电梯自己关上了门,把他一路运至一楼。
外头的助理和经纪人都在等着,阚泽却忽然伸出手又按了关门键,重新按了之前停顿的楼层。
他在里头重新缓缓上升,外头的几个人都懵了。
“哎……哎?哎??”
不是说下来和制作人一块儿吃顿饭的吗,怎么又回去了?
——
电梯门开了。阚泽踏在地毯上,一时也说不清心底究竟是什么情绪。他在电梯前站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迈动了步子。
司景的衣服有很强烈的个人风格,那样的颜色和款式,几乎只有他能驾驭的了,哪怕是大面积大范围的撞色也能被穿出设计师想要的顶级chao流风。阚泽不认为白宏礼会穿那样的衣服,衣物主人是谁,也显而易见。
他只犹豫自己是否要过去。
想了想,左右边袖子各掏出根青绿青绿的嫩芽。
左边赢是过去,右边赢是不过去。
“剪刀,石头,布——”
嫩芽在空中摆出了个姿势,上头的两片小叶子颤巍巍。左边布,右边剪子。
阚泽瞧了好一会儿,又沉默了下,改了口。
“右边赢是过去,左边赢是不过去。”
他把两根被他变化的速度震惊的嫩芽重新塞回去,直直地朝着司景的方向前去。他如今也是工作室老板,看看自己旗下艺人工作的怎样,总不算错。
更何况还有剪刀石头布的天命。
房间门没锁,里头还能传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往人耳朵中钻,挠得痒痒。
“这力度怎么样?轻了,还是重了?”
“那我就再轻一点——来,换个姿势——”
阚泽的神色一点点变得肃穆Yin沉,猛地推开大门,走了进去。里头的白影帝坐在沙发上,正垂着眼睛做什么,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到来,直到听见了门声,才下意识转过了头,“就这样?……阚泽?”
怀里传来一声细细软软的咪呜,短腿猫显然也很震惊,踩着白宏礼探头去看刚刚进来的阚泽。
喵?
这幅情景,是阚泽没有想过的。
白影帝这会儿是几乎蹲坐在地上的,只占了椅子最前面的那一小部分,坐的笔直笔直,正在尽心尽力地——捏猫腿。
被捏腿的猫白肚皮的毛都在颤,舒服的直抽抽。
阚泽:“……”
想象中的旖旎情景压根儿不存在,白宏礼殷勤地捏着短短的猫腿,亲切问候,“这个力道怎么样?”
还成吗?
司大佬又躺回去,喵呜了一声,大尾巴心满意足在他脸上扫了扫。白影帝就像得了天大的夸奖,神色一下子振奋起来,换了条腿继续捏,板正的西装裤这会儿沾的全是细细的猫毛,他也没看见,只顾着小心翼翼顺毛摸,时不时再喂口水喂口营养棒当零食,活像是鞍前马后的小弟。
“它怎么来了?”阚泽说,关上了门。
白宏礼还在奋力取悦天敌,随口问:“谁?”
之后反应过来,“司景的猫?”
“嗯。”
“带来的,”白影帝说,“毕竟这么可——这么霸气的猫,怎么能扔家里呢,多不安全啊?”
阚泽:“前几天没见。”
“刚来的,”白宏礼信口道,“托我照看照看。”
阚泽没有出声,只沉沉看着这会儿闻到了味道有点焦躁不安,一个劲儿甩尾巴的猫。闻了好一会儿,司景终究还是忍不住,把腿从随从手里抽出来,坐的直了点,咪呜了一声。
……这醉人的香气。
已有挺多天没直接吸了,杀伤力往上翻了好几倍。
他仿佛是喝了陈年老酒,像只从鸟巢里掉出来的小鸟般蹒跚着往那气味的方向去,被毒蛇诱惑了一样,拿尾巴去勾阚泽的腿,细声细气地喵喵,目光纯然无辜。
要是发上网,一准有许多铲屎官拍键盘咆哮:给它!它要什么都给它!!哪怕要我命呢!!!
阚泽看了他好一会儿,这才上了手,把他抱起来。小猫咪一头扎进他怀里,毛爪子扯开衬衫衣襟,就要熟门熟路往里头钻。
却被阚泽扯着尾巴拉出来。
小猫咪又叫了声,相当不乐意。
“咪呜?”
“既然是托给白前辈照管的,自然不能来我这儿,”阚泽垂着眼,坚定地把它彻底掏出来,仍然还给白宏礼,“我先走一步。”
哎哎?
司景被揣在白宏礼怀里,下意识觉得有什么不大对劲。他跳下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