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与萧索……”沉浸于自己的世界里许久,忽而又想到什么,“小友,哦不,得叫一声师叔祖了。不知师叔祖是否已到了‘无剑’的境界?”
“风前辈不要开小子玩笑了,前辈抬举,叫一声小友便好。至于‘无剑’嘛,还差得远,若凭物,确实是可以射·出气剑。若是凭手,速度是有,威力远远不行,所以远算不上是‘无剑’。”
“呵呵呵呵呵,小友莫要忧虑,你如此年轻,便有如此造化,不多日,必然会和独孤前辈一样的。凭小友如今的武功,江湖上已无人能敌了,就算是那魔教的东方不败,也未必是小友你的对手啊!”风清扬高兴得很,好久没有和人如此聊天了。
“嘿嘿!那是!”算是熟人了,也就不掩饰了。
风清扬仰天长笑,“哈哈哈哈哈!小友终于坦白了!”
……
黑木崖。
近日,东方教主很是不高兴,如低气压的中心,周围一片Yin冷,所到之处皆是残迹。殿门外忽跪一黑衣男子,虽然面无表情,心里却是非常忐忑,因为教主心情不佳,原本就夹着尾巴做人,现在都是把尾巴吸进身体里了。
“禀告教主,圣姑于近日已经启程回黑木崖。”黑衣人小心翼翼说道。
殿里里并无动静,一会儿,冷冽又充满霸气的声音传来,“呵!圣姑就是圣姑,定然要三番四番地请。”架子是一日比一日大了,若不是直接搬了教主令,莫不是还要等好一段时间。沉yin一会儿,“还有何事。”又是完全没有语气的一句。
“回禀教主,福威镖局被余沧海灭门,林震南夫妇被杀,林平之逃亡衡阳。”黑衣男眼睛都不敢抬。
教主大人冷冷地陈述了一问句,“衡阳。”
黑衣男后背已经出了冷汗,“刘正风欲金盆洗手,五岳剑派齐聚衡阳……曲长老在衡阳包下了群玉苑。”
“哦?曲长老真有情调。”先是百转千回的一声,而后又是没有语气的一句。
殿里又是一阵安静,黑衣男苦苦等着教主赶人,突然,“要查的人可有消息。”
天!教主的心情要更差了!“回禀教主,并无消息传来。”一定要说“传来”,和自己没关系啊教主。
“废物!”隔着殿门射·出一道掌风把黑衣男拍飞出去,心想,终于完事儿了……
东方不败一指摩挲着桌上蛇心果,笑着冷冽冻人,“李——慕——白,别人让本座找到你,否则……呵!”
思过崖。
山洞中,火光摇曳,风清扬看着这些骸骨一阵感概:“这些魔教长老,也确都是了不起的聪明才智之士,竟将五岳剑派中的高招破得如此干净彻底。只不过他们不知道,世上最厉害的招数,不在武功之中,而是Yin谋诡计,机关陷阱。倘若落入了别人巧妙安排的陷阱,凭你多高明的武功招数,那也全然用不着了……”着抬起了头,眼光茫然,显是想起了无数旧事。
李慕白看了眼老头子,道:“我的二位师父也是这般说法,说再强的武功比不过人心,比不过Yin谋诡计。”
“哦?小友似乎对这‘正邪’二字看法不同。”回神的风清扬懒洋洋地侧躺在石台上。
李慕白似不在意风老头问什么,一边翻着《江湖志》,一边笑道:“本就不是黑白分明,说不定白色底下藏着的比‘黑’还黑呢。”
“呵呵呵呵呵~小友看得清,却未必分得清。”风清扬摇头晃脑,捉一缕胡须在手指上绕圈圈,“小友对‘Yin谋诡计’如何看?”
李慕白还在想着风老头的前一句,又听发话,愣了一会儿,答道:“若被逼无奈,也不在意用那么些。”心里还在想着,确实是分不清。
忽而一阵微风,风清扬飘到李慕白身旁,拿起一本书,随意翻起来,“小友说得坦白。……看的是什么书?”赫然看着书上写的“恒山定逸师太年少时被情郎抛弃,心灰巨冷,不恋尘世,遁入空门……嵩山派掌门左冷禅妻妾无数,二十多年来无一子嗣,却在近日与一妾喜得一子……华山派掌门岳不群少年时倾慕于师娘,后见其女儿甚像之,遂与宁中则女侠喜结连理……”
风清扬惊得弯腰咳嗽起来,老脸憋得通红,好一阵儿才缓过来,瞪着眼珠子,吹着胡须,急道:“小友,小友,你怎爱看这些江湖谣言。”
“呵呵,风老头莫恼,不过是些小故事,看起来有趣的很。”李慕白放下杂书,笑眯眯地望向老头子。
风清扬盘坐下来,沉了沉气息,心想这小友甚爱气人,“小友很在意江湖事。”
“风老头说来听听。”
这小友毫不客气嘿,“近日里武林中最盛大的事情大概就是衡山刘正风将在衡阳的金盆洗手大会了,五岳各派齐聚衡阳。”
“哦?老爷子居于深山,消息倒是灵通的很。”李慕白又是一副狐狸样打趣着风老头。
啧,小友又气人,“去去去,明日便下山去吧。”话完,便侧身躺下,闭眼休息了。
心说,风老头赶人咯。闭眼,修炼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