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和田伯光激斗。令狐冲伤重,早已力竭,颓势尽显,我一掌震开两人,回身便看见罗人杰一剑刺入令狐冲的胸口,情急,射·出一道气剑,距离本就短,在他胸口·射·出了个血窟窿。便见这人仰天一跤跌倒,口中喷血,手足抽·搐了几下,再也爬不起来。
另外三名青城派的弟子见状,急忙赶来,探一探罗人杰的鼻息,大骂:“令狐冲!你和贼人勾结,杀我青城派弟子,定要你师父清理门户!”抬着罗人杰的尸身就下楼去了。
李慕白站在那里,脸色煞白,先前喝酒的燥热尽数褪去,慌了心神,日前才见一片血泊,如今便就杀人了。低头看看右手,以前粘的都是野兽的血,如今却是粘着人血了。当初掉进山林里就知道,斗禽兽杀大蛇的时候就知道,命不值钱,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适者生存,一切都没有变,只是丛林里的野兽变成了这里的人……
“白哥哥!令狐大哥!你们没事吧?”小尼姑先前被一掌拍倒在地,刚刚起身,便见到青城派三人抬着一人的尸体下楼了,而白哥哥脸色煞白,令狐大哥倒在地上。
第14章 情定群玉
令狐冲还躺在地上,胸口血流不止,危在旦夕,哪里容得了多想,急急上前查看。那一剑并未刺入心口,但也颇深,应是伤到了某处大血管,急忙点住周围xue·道止血。可是令狐冲之前已被田伯光重伤,如今又是失血过多,命不久矣。
小尼姑急急跑来,看着满身是血的令狐冲,急红了眼:“令狐大哥!令狐大哥怎么伤得那么重?白哥哥,救救令狐大哥。”
“外伤不要紧,主要还是内伤,内伤不愈,外伤也难好。我已给他点xue止了血,现今最重要的是找个地方给他疗伤。”将令狐冲扶起来,靠在桌上。
此时,旁边那桌的干瘦老人出声了:“如各位不嫌弃,老夫在附近有一住所,可供那位少侠疗伤。”
田伯光看向那个老人很是疑惑,不在意倒没有发觉,现在看到了,发现这老头武功不低,而且在旁观看这么久……
“哼!你这猴子,别不知好歹,我爷爷是看那人伤得重,才愿意拿出地方的。人都要死了,还犹豫不决,臭猴子!”老头身旁的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跳出来,指着田伯光,很是不满。
“好!那就谢谢这位了。田猴子,快把令狐冲带上。”转而对小尼姑说道:“仪琳,刚才那几个定不是好人,还说要让令狐冲的师父清理门派,肯定会搬动是非,颠倒黑白。你快去找你师父,把事情说清楚,令狐冲的伤交与我。”
…………
之前师父教过一点医术,何况在学校里也学过急救,治疗外伤并不难。缓缓抽·出塞在他伤口中的棉花,棉花一取出,鲜血便即急涌。左手按住伤口,右手急急清理,然后将伤口缝合,再涂仪琳给的天香断续胶,而后缠上绷带。将令狐冲摆成盘坐姿势,自己也盘坐于他身后,一掌将温和的内力射·入令狐冲的筋脉,引导其体内的真气缓缓流动,慢慢循环,滋养受伤的筋脉,一掌将内力缓缓引出,在两人的筋脉间形成一个循环,不至于大量真气在他体内堆积。另一方面,觉得自己的内力许多是二位师父的,才不愿意随随便便就给了别人~疗伤约有四个时辰,令狐冲的面色已然大好,可以让他躺下休息,虽然仍是体虚,但好好休息便无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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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曲洋拜见教主。”刚将令狐冲和李慕白安置好回屋,便发现桌边已然坐着一位身着蓝衣,头戴乌纱的俊俏公子,分明就是教主东方不败。
……
东方不败处理好树林里的事情,本想去城里找李慕白,谁知她竟然还未进城。当初为了让李慕白不能跑了,特地拿走了她好像挺在意的扇子,哪里知道她还没有来。后来听得暗卫报告,得知那家伙去了回雁楼喝酒,急忙去找她。走在桥上,竟然从回雁楼的窗子看见那个混蛋搂着一个男人,还笑得那样媚,气得要过去杀了那个男人。忽而又瞟见,另一桌分明坐着曲洋和他的孙女曲非烟,心下想,之后再做打算,要好好罚那个小混蛋。进了群玉苑,听得属下禀告,得知事情原委,更是生气,哪里有人喝酒喝醉了就搂着初见的男人,还要为初见的男人疗伤。“李——慕——白!”一掌拍碎了桌角。
……
“曲长老不是一直与本座说要隐退归于山林,怎么来衡阳这么热闹的地方。”东方不败觑了眼曲洋,又低头喝了口茶,但那眼似要将人冻穿,把火气都撒在曲阳身上。
曲洋不知道教主怎么会这么生气,吓得一身冷汗,说谎实在不智,如实说道:“禀告教主,属下想与金盆洗手后的刘正风刘贤弟一同隐归山林,不问世事。”
“哼!曲长老身为神教肱骨,竟想着至神教于不顾,与衡山派的刘正风同归山林。”教主的语气冷得很,房间里像是结了冰,似乎呼出一口气就成了雾。
曲洋本就干瘦,在东方不败的气势下差点发抖,仍是硬着头皮说:“属下愿自废武功,远离中原,只求能与刘贤弟一起,只谈音乐,求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