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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兄弟,我们又见面了。”因为东方教主对与刘贤弟归隐的事情松了口,心情格外的好,见着令狐冲醒了笑眯眯地招呼着。
醒来不久的令狐冲身体仍是虚弱,但已是无碍,内伤全无,看着魔教长老曲阳,又是感激又是复杂:“谢曲老前辈救命之恩。”
“非也非也,可不是老夫救的你,老夫只是给你腾了个地方。救你的是那位叫李慕白的小兄弟。”曲阳摇着头,笑呵呵的。
嗯?竟然是白兄弟救的我,白兄弟不但武功卓绝,还救我一命,定要好好感谢,“那白兄弟现在何处……”
“哟~令狐兄弟终于舍得醒了。”人未进门,已听见了声音,清丽脱俗,还带着调笑。
“白兄弟说笑了。令狐冲要多谢白兄弟救命之恩,将来有什么需要令狐冲的地方,令狐冲必当鞠躬尽瘁。”令狐冲赶忙下床抱拳说道。
李慕白坐下喝了口茶,说道:“我们本就称兄道弟了,何况令狐兄弟为人洒脱,我看着顺眼罢了。令狐兄弟与这位曲老爷子先前认识?”总得把话题引出来才行。
令狐冲也坐到桌旁,看似有些为难,说道:“在下当时与小师妹在福建曾遭余沧海的围剿,我武功不及,落得下风,幸有曲前辈出手相救。不过,当时……”
“哈哈哈哈,你当时说,‘你救我一次,我救你一次,从此两不相欠,从此为陌路人’是不是,还说,‘再次相见,必刀剑相向’对不对?看现在又遇见了我/日月神教右使曲阳,又想斩妖除魔,手刃魔教?”曲阳摇着脑袋,拍着桌子,哈哈大笑。
“哦?曲老爷子身为日月神教的长老,竟然跑到金盆洗手大典上凑热闹,莫不是曲老爷子与那刘正风前辈有什么别样的关系,好有趣,好有趣。”啧啧,一定有基情,不过不知道东方管不管,若不管,那这两人命不久矣,那可爱的非非也……
曲阳捋着稀疏的白须,丝毫不为对方话里的无礼恼怒,笑道:“哈哈,小兄弟竟然不在意我乃魔教,我那刘贤弟乃正道,却对一些虚无缥缈的流言感兴趣。小兄弟你才是有趣啊,哈哈哈!”
“正邪于我而言到无所谓,小道流言却是最有趣的,其间总藏着真话么。”总不能说我与你家教主……呵呵~
曲阳想起刘正风,又是一脸的幸福,“我与刘贤弟以音会友,一个爱/抚琴,一个喜吹/箫,相近相知,我们打算隐退之后将合编的曲目完成,了结一生的心愿。话说回来,令狐小兄弟,我本将一本曲谱与你带给刘贤弟,你竟然又伤了。”
令狐冲盯着手里的茶碗,大概想着要是碗酒该多好,听曲阳说话,十分不好意思:“晚辈有负前辈嘱托,晚辈今日便将曲谱送去。”
“曲老爷子,不是我想泼你的冷水,你刘贤弟的金盆洗手大典应当是办不成的。”这老头也太异想天开了些。
曲阳一愣,教主似乎也有这个意思,“不知小白兄弟话里是什么意思,可否说明啊?”
令狐冲也觉得奇怪,难道有人要来闹事不成,“是啊,白兄弟快说个明白。”
“曲老爷子与刘前辈是知己,但在其他人眼里就是‘正邪相互勾结’,这对你和刘前辈来说都是天大的把柄,就算你们教里不管,难道衡山派不管,难道作为五岳盟主的左冷禅不管?难道曲老爷子觉得瞒得住所有人?”喝一口清茶,继续说道:“左冷禅一心想一统五岳剑派,那必须要慢慢削弱各派势力。近日金盆洗手是大事,手里又有这样的把柄,绝对是削弱衡山派的好时机……”
曲阳抓着茶杯的手一颤,接着话头说:“所以刘贤弟一家定会遭到打击……”
“怎么会这样!那必须赶紧告诉刘师叔才行!”话落,令狐冲起身便想走。
“令狐兄弟且慢!”赶快把令狐冲拦下,这人怎么这么莽撞,“这件事要由曲老爷子去说,况且现在各门派都聚集在衡阳,刘府中也多是各派的领头羊,要将刘前辈的家人接出来不被发觉也难,所以这件事要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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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院内,余沧海正与木高峰凭内力对持。适才木高峰这两下拍肩震下,余沧海已知他内力深厚,兼且十分霸道,一旦正面相攻,定如雷霆疾发、排山倒海一般的扑来,寻思:“素闻这驼子十分自负,他一时胜我不得,便会心浮气躁的抢攻,我在最初一百招之中只守不攻,先立于不败之地,到得一百招后,当能找到他的破绽。”木高峰见这矮小道人身材便如孩童一般,提在手里只怕还不到八十斤,然而站在面前却犹如山岳,自有一派大宗师的气度,显然内功修为颇深,心想:“这小道士果然有些鬼门道,青城派历代名手辈出,这牛鼻子为其掌门,决非泛泛之辈,驼子今日倒不可Yin沟里翻船,一世英名,付于流水。”
便在二人蓄势待发之际,突然间呼的一声响,两个人从后飞了出来,砰的一声,落在地下,直/挺/挺的俯伏不动。这两人身穿青袍,tun/部处各有一个脚印,趴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