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李慕白笑开了花,拉着她的手坐下来,为其添了一杯水酒。
啧,非非的嘴真是不饶人。“小丫头,瞧你说的,本公子皮白rou嫩,自然不会失宠的。”如今黑木崖上的人都认为我是他们东方教主的男宠,连着圣姑的生辰饮宴都能巴着送礼来,不说那些正常的礼还是些不可描述的礼,且那次的公主抱……“男宠”这帽子是彻彻底底地戴牢了。
小非非一脸的坏笑,眼珠子咕噜噜地转,“哈哈哈哈,那是,小白哥哥这么好,东方叔叔哪里舍得不要了。不止黑木崖上,小白哥哥在江湖上的名号也是响亮。”
嗯?难不成东方不败的男宠这一名号都传到外面去了?天了噜,二位师父啊,徒儿如今作男宠扬名了……
曲非烟见李慕白吃瘪,心里、面上皆笑颜如花,咯咯地笑,“呵呵呵~小白哥哥,你想到哪里去了。你将那只猴子田伯光打得跪地求饶,救天松那个牛鼻子道人于危难,没让恒山小尼姑毁了清誉,还为那个华山令狐冲治伤救命,成了美谈。小白哥哥,你知道么?你还有了称号,叫什么‘逍遥公子’的,呵呵呵~小白哥哥,你说,若他们知道,逍遥公子与日月神教教主的男宠是一个人,那些人会是个什么反应?想想都好笑,哈哈哈~”
逍遥公子?是田伯光说的,还是仪琳说的?“非非,别打趣我了,快来说说,你·爷爷和刘前辈近日如何?”
“哼~爷爷与刘爷爷天天腻在一起,抚琴吹·箫,不亦乐乎,都不理我了。平日里只有刘姐姐陪我玩,若不是爷爷不让,非非也把刘姐姐带来给小白哥哥认识。”非非的小嘴撅着,拽着李慕白的袖子晃啊晃,摆明了是要求安慰。
呵呵,这个小丫头,乐得很,揉着非非脑袋的手一顿,“有杀气!”本能地往东方那里看去,她正受人敬酒,“刚才不是东方……难道……”视线一偏,见一长发黑髯,眉宇平和,带笑的眼里Jing光闪烁的男子,似乎正往这里看,淡淡一眼,转头继续与身边的人笑谈。
“那个大胡子叔叔是神教的光明右使向问天。”非非见我往东方下首的人瞧,也凑过来介绍起饮宴上的人。“和向问天说笑的人是十长老之一的鲍大楚,后面的是秦伟邦……还有那个大娘,也是十长老,叫桑三娘。”“对面那个马脸小·胡子的人是青龙堂长老贾布,外号叫黄面尊者,看他脸又长又黄……还有那个人模人样的老白脸是白·虎堂堂主上官云,外号叫什么雕侠……旁边那个满口吃rou的胖子是风雷堂堂主童百熊,他与东方叔叔的私交很好。”
向问天……自那晚与东方说起,自然对这个任我行的“大忠臣”格外关注,而且……刚刚的杀气就是……为什么要杀我呢?难道就是因为“男宠”的帽子?自然不可能,这个人还送过礼呢。那就是对非非?曲洋算是向问天一党,但如今不知所踪,而非非来了,教主的男宠与曲洋的孙女相处极近……“这个老狐狸,算盘打得飞快。嗯……?”见某位长老为任盈盈献上了一幅画卷,那个长老一脸谄媚,而向问天却盯着那副画,看嘴角微挑,似有兴趣。
“那个莫长老拿的画是范中立的《溪山行旅图》,听说是学我爷爷从古墓里挖出来的呢。”当初曲洋不服嵇康自称他死后“广陵散从此绝矣”,就连续掘了二十九座晋以前的古墓,去寻找广陵散的曲谱,终于在蔡邕的墓里发现了。
“呵呵呵~真是辣手。”这盗墓的风气是自古都有啊。
非非嘟着小嘴,疑惑道:“什么辣手?”
“辣手摧墓啊。”摇着扇子失笑道。
“扑哧!哈哈,那我爷爷的是最辣的手。”非非窝在李慕白怀里笑弯了腰。
名画啊,向问天竟然对书画感兴趣……隐约记得……向问天与令狐冲去救任我行,就带着书画、曲谱什么的,难不成他已经知道任我行被关在什么地方了?“非非,你·爷爷也挖了不少的墓?”
“是呀,爷爷他为了找广陵散,掘了二十九座,好不容易才找着了,天天把它当个宝。”汗颜……二十九座……
“小哥哥~这杯酒,敬你。”忽闻一声娇音,心头一抖,抬眼望去便是蓝凤凰,见她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毫不拖沓。我也举杯饮下,以示回敬,便见这蓝凤凰笑得更是娇·媚。又见蓝凤凰对着身旁的老头说了什么,那老头猛然抬头,双目Jing光四射,紧紧盯着李慕白不放,兴奋之意溢于言表。非非拽着李慕白的衣摆,小声说着:“那个老头是平一指,号称‘杀人名医’,医一人,杀一人。杀一人,医一人。小白哥哥,你是得罪他了?平一指怎么这样盯着你,好可怕。”
拍拍非非的小手道:“没事,我不怕。”竟然没想到,传说中的杀人名医,竟然是一个又胖又矮,长的一撇鼠须,摇头晃脑,形象滑稽的老头,活生生一个行走的土豆Jing。“这个蓝凤凰,定是把蛇胆的事告诉了平一指,真是不长记性。”
…………
“恭送教主。”
大殿里原本嘈杂的说笑声皆停下来,齐声恭送教主。东方已经离席,刚才瞧去脸色红·润,难不成是醉了?东方内力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