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爹爹,要是被白哥哥听到该如何是好。
大和尚虚抚了下被剃得干净的胡须,说道:“诶,她体内燥热异常,内伤也重,可我才不敢随意给她治疗内伤,这小子会吸人内力。我看她脸色苍白,手腕上还有刀口,定是失血过多。不如先给我女婿喝点血的好,再带回恒山好好修养。”
…………
————————————————
床上沉睡的人眼皮微动,睫羽轻扇,失神的眸子瞧着绯红的床幔慢慢聚焦,一时不确定自己身在何处。
起身环顾,竟在自己的寝殿里,瞧着身前的衣襟显然是换过的,“是谁竟敢换本座贴身的衣物,那我的身份岂不是……罢了,本座何必顾虑这些。”
不止如此,连着体内燥热的真气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内力温凉舒缓,哪里似熔岩一般吞噬一切,血rou骨骸燃成灰烬,与之前种种相比简直天壤之别。“哼,真是天不亡我东方不败!”
东方白不知自那日起过了多久,脑子一片的空白,仅仅记得自己走火入魔,行将就木,还记得……
‘东方!’
“小白?”是她回来了么,她为什么还回来,这身衣服是她换的么?呵,她又怎么可能回来,明明都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吱呀——”
寝殿厚重的朱门被推开,随之而来的脚步沉稳,是个内力深厚的人。东方白下了榻,凤眸微眯,嘴角稍稍挑起,似对这个即将出现的人格外感兴趣。透过层层帷幔映出来的是一个身矮体胖的剪影,见着来人,竟是平一指。心说:“这个从不上崖的杀人名医竟然来了,若不是当日盈盈相邀,想必这人也不会轻易上来,如今却是为何?”
平一指没想到东方不败已经醒来,着实吓了一跳,好歹也是个近花甲的老头子了,面上倒是淡定的很,将端着的盘子向前一送,淡淡说道:“教主,到了该进药的时候了。”
进药?本座虽是身子还虚了些,哪里需要吃药了?盯着眼前的矮冬瓜,眉角一挑,完全没有要进药的意思。
平一指见此心里自是不满,难不成我杀人名医还到了亲手杀人的地步?若不是受人之托,也收了人好处,哪里会再上黑木崖,更何况为东方不败诊治。“教主,这是复原教主筋脉的灵药。”
灵药?一股子血腥味道。若说是复原筋脉,难不成当日筋脉齐断并不是错觉,竟是依靠这灵药治愈的?“哼,平一指,本座平日多次招你上崖,你何时来过,如今却是为本座治内伤?”
啧,平一指本就是一百个不愿意,又不敢发怒,只得说道:“属下只是受人之托。”
“呵!受人之托?是何人托你的?”竟然还有人托得动平一指,是盈盈?
“属下受李慕白所托,上崖为教主治伤。”
东方白完全不懂了,李慕白为何要救自己,自己囚禁任我行让他不见天日多年,她应恨毒了才是。“李慕白?凭她如何请得动你?她答应为你杀人?”
平一指这下不明白了,白公子以命护住了教主的筋脉,不然以教主诡异的伤势早就筋脉尽断或自爆而亡了。又是抽了不少血,观她脉象即知内伤也是颇重,体内狂躁之热盛起。二者一对比,自然也知晓了大概,怎么教主却对白公子态度如此?“白公子说,只要属下上崖,就将血给属下。”
东方白自是知晓李慕白的血是世上罕有的宝贝,没想到她真用血为代价救自己,而她又为何上崖,又为何救我呢?是为欺骗本座而致歉?呵,还是想以此为代价换得任我行自由呢?
“这灵药还是你自己留着吧,本座自有法子。”还有一颗蛇心果,那可是起死回生的宝贝,助自己度过削rou剁骨之难,还不及这“灵药”?
平一指最是讨厌不听人言的病患,若不是看东方不败是教主,早就大发雷霆了。“教主说的法子若是那颗蛇心果那就千万不可。白公子说过,教主练的神功至Yin,而体内因练功而生的热气散不去才会走火入魔。加之蛇心果是至阳的宝贝,至阳遇上燥热之气,即使先前还不至于过早身死,也会加速自爆而亡啊。”
东方白顿时心头一跳,回想当时初次食用蛇心果,确乎是压制了体内热气,而不久却再复发,而且愈发严重,闭关时更是直接取人性命。原本想着是因蛇心果而熬过一劫,没想到却是因此要早早断送了性命。蛇心果是李慕白所送,莫不是她早知如此,不然也不会对《葵花宝典》的原理知晓如此之多。可如今却又是救我一命,这却是为何?“李慕白,本座是越来越看不清你了。”
“再者,教主的筋脉几乎俱毁,即使如今体内热气尽散,也禁不起蛇心果至阳之力的折腾,所以才用这温和的灵药。”平一指接着说完。
“哦?想不到你竟有比蛇心果还稀罕的宝贝,不过这灵药上怎沾着如此血腥气息?”
平一指觑了眼东方不败,胸中的怒火是蹭蹭上涨,这人吃个药还看来看去,到底还要不要治了!“这要本身蛇心果的幼果,阳气不及成果,加之又白公子至Yin之血浸染,阳气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