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杂念,不但无功,反而有性命之忧。”
其中所说大约是几点,一是自宫;二,服用丹药;三是以练气为主;四,男女之相互转,猜想应与激素有关;五,心无杂念。
再翻一页,入眼先是“先决”二字,而后写道“欲练神功,引刀自宫。若不自宫,功起热生。热从身起,身燃而生。欲·火燃起,自爆而亡。……性静以后,手若拈花。气绕任脉诸xue,方汇丹田。气成之后,人若新生,妙及无比。再配性淡之食草。如木耳、草菇、冬瓜、薯类等,练药而食。此功一成,出手如雷。招式何用?随手一招,敌不及防,即是杀招。”
约是说,若不自宫,欲·火焚身,自爆而亡……吃清淡性凉的食物,还要配成药物……
若说因为东方无法自宫而使燥热之气积压,终将欲·火焚身,却是说不通的。即是如此,为何拖了这些年,在东方已神功大成之时才显后患?难道东方先前是个性·冷淡之人?以如今这媚人的模样,加之七年的练功史,那先前究竟是多冷淡……晃晃脑袋,赶紧将这无厘头的想法甩出去。
想着先前那句“炼丹服药”,侧头问道:“你练功时吃许多性寒的丹药?”若是常食性寒的食物,倒勉强可以解释燥热之气七年不发了。
却见东方摇头道:“吃食倒是性寒,不过每日服食的丹药都是一些燥物。”
燥药?若说是什么动物身上的雌性激素还说得过去,竟然是那些壮·阳之物?“如此就奇怪了,既然练功本就会生热,又何必服食壮·阳的药物,本不必自宫也非逼得自宫了。”
东方听得也觉在理,《葵花宝典》既然重于修心,又何必大补阳气,扰乱心神。就算生热易于练功,可功本生热,既是修心,不必急于求成,反而是让人重于“自宫”二字上,难道……
“我觉得修炼《葵花宝典》未必就要自宫,若是年岁大的人,大补阳气倒是在理,可非要自宫就不必了。猜想任我行传你《葵花宝典》的意思便在于让你自宫,且要有极大的把握让你一练就必须自宫。”若练功之人自宫,定然身子虚弱无比,是任我行反扑的绝佳机会。
东方嗤笑一声,道:“任我行千算万算,也有失策的时候。”
“别得意,你前段时日不也是生不如死的?”瞧着东方自得的脸一僵,而后朝自己瞪来,讪讪一笑,继续说道:“我观后面的口诀,想练这神功也须深厚的内功,不然极易走火入魔,自爆而亡也不是说说而已。所以,若是内功修为极高的老头来练,应当是不用自宫也可练成的。”
“哦?神教得此宝典已八十年之久,定有不少内功高深的老头练过,怎么就没听过有人练成的?”东方瞧着皱着眉思考的李慕白颇为有趣,手指摩挲着那眉头皱成的小山,调笑道。
李慕白听她这么一说,更是疑惑,看向东方,说道:“可是你练成了,难不成因为你是女的才练成的?”还是我家东方绝顶聪明,所以神一般的就悟出来了?
“呆子。”刚才那般分析还如此聪慧,怎么想着想着就变呆了,不过……若不是女人,也不必自宫是么?
“小白,不想了,歇息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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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王庙。
此时,东北角上马蹄声响,数十骑马奔驰而来。蒙面老者唤两人前去查看,一跃上马,迎了上去。却听得蹄声渐近,跟着乒乒乓乓几下兵刃碰撞,有人叫道:“啊哟!”显是来人和那两名蒙面人交上了手,有人受伤。
岳不群夫妇和华山群弟子知是来了救星,无不大喜,模模糊糊的烛光之下,只见三四十骑马溅水冲泥,急奔而来,顷刻间在庙外勒马,团团站定。马上一人叫道:“是华山派的朋友。咦!这不是岳兄么?”
岳不群往那说话之人脸上瞧去,不由尴尬,原来此人便是数日前持了五岳令旗、来到华山绝顶的嵩山派第二太保仙鹤手陆柏。他右首一人高大魁伟,认得是嵩山派第一太保托塔手丁勉。站在他左首的,赫然是华山派弃徒剑宗的封不平。身后还有其他许多人,灯光昏暗,看不真切。
却见那蒙面的黑衣老者与嵩山派众人寒暄热闹,显然是相互熟识,岳不群心下更是一沉。转眼又见那老头让他们评理,说岳不群工于心计,骗得林平之手中的《辟邪剑谱》。
汤英颚瞧着岳不群邪笑道:“那恐怕不见得吧。华山派剑法Jing妙,岳先生的紫霞神功更是独步武林,乃是最神奇的一门内功,如何会去贪图别派的剑法?”
那老头冷笑了几声,说道:“按理说,岳不群既是华山派掌门,剑术自必不差,可是众位亲眼目睹,眼下他是为我们几个无名小卒所擒。我们一不使毒·药,二不用暗器,三不是以多胜少,乃是凭着真实本领,硬打硬拚,将华山派众师徒收拾了下来。华山派气宗的武功如何,那也可想而知了。岳不群当然有自知之明,他是急欲得到《辟邪剑谱》之后,Jing研剑法,以免徒负虚名,一到要紧关头,就此出丑露乖。”
汤英颚点头说:“这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