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做的,盈盈当是未去梅庄,该是害怕事情败露。”
东方微微阖上的眸子睁开,仰头瞧着李慕白,打趣道:“你又怎么知道里头有令狐冲了?”
扑哧一笑,轻抚着怀里人的脸颊,笑道:“自称岳不群的师叔,还叫什么‘风不二’,剑法卓著,大败江南四友,逼得他们寻了任我行来对付他,除了令狐冲与独孤九剑还能有谁?”
怀里的人白了自己一眼,嗔道:“你都知道!”
“我猜盈盈当是未离开洛阳,她若走动,目标太大,不如守在洛阳掩人耳目。”伸手,揉按着东方额上的xue位,力度适中,怀里的人极为舒服,忍不住嘤咛一声。半晌,又道:“这次……让我去探探究竟吧。”
舒服受着服侍的东方抬眸,道:“怎么又去了,你还真舍不得盈盈是么?”
这人,不让去竟扯这个借口……“怎会,若是遇上任我行,自然能对付得了。”
自是知道凭小白的武功,对付任我行不成问题,破那吸星大法也不过小菜一碟,可……心里总觉得不安……
见东方依然不语,继而再道:“你不能去,如今我去是最好的,你不必担心,以我的功夫,还怕那个老家伙?”
微微抿唇,才开口,“……好,那……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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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慕白自黑木崖一路南下,前往洛阳。此次没有烂路、马车作祟,夜以继日,日行千里,不日便到了洛阳城郊。
走进竹海,在翠竹林中呼吸带有竹叶清香的空气,好一个神清气爽,似如轻舟荡漾在翠竹掩映的海中,风shi漉漉的吹着,飘荡着新鲜的竹绿气息,置身于这竹的世界,满心装着美景,徜徉在竹海沐浴,洗涤滚滚红尘的烦忧,若非其间浓郁的血腥气,定以为这还是那片世外桃源。
愈靠近竹屋,那血腥味便愈发刺鼻,运功至屋前,眼见的便是遍地的死尸,七七八八四散在各处,鲜血四散,没过掉落在地的兵器,尚未干涸,当是厮杀不久。
地上皆是身着青衣或是红衫的汉子,是青城派与嵩山派的人,还有几个蒙眼的黑衣人,较远处,躺着两三个书生装扮的人,应是华山派的。
进了院子,场面更是惨不忍睹,屋舍墙上剑痕疏疏密密,四处都是,鲜血四溅。屋里的家具摆设早已掀翻在地,挂在那里的珠帘被扯落在地,连案上的瑶琴也被一劈为二……
如此情形,当是盈盈的藏身之所被泻,嵩山派领着众人前来讨伐,只是……这青城派何时也听命于左冷禅了,竟要置盈盈于死地。
本以为盈盈当是逃脱了,毕竟有令狐冲、任我行以及向问天相随,却未见尸首有被吸星大法吸干内力的情形,难道……
远处,隐隐约约传来长剑相击的锵锵之声,暗忖,“令狐冲与向问天救任我行回来,难不成还未与盈盈相遇,那盈盈……”急忙运功前去。
……
清晨山雾缭绕,武器交织的声响愈发近了,白雾之中,已能看见身着青、红、黑、白衣衫的汉子,围着一人且战且进,步步逼其后退。凝眸看去,被围的是个紫衫女子,是盈盈。
拔出腰间折扇,运力飞速一挥,剑气迸发,外围几个大汉便已一声不吭横倒在地。
雾气环绕,视线被遮挡,众人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弄得摸不着头脑,却是肯定,“妖女的帮手来了。”
旋身移至盈盈身旁,侧首向她问道:“你怎么惹来这么些人?”
任盈盈见来了帮手,却不曾想到会是李慕白,“她怎么会来救自己……”
见她不说话,细细一看,身上衣衫几处撕裂,伤口四处都是,唇边也印着血……
“你站我身后。”
上前一步,将盈盈掩在背后,便见她脚边躺着一具尸首,一身的绿麻布,满头白发,竟是绿竹翁,自是知道这两人是经历了一场血战……
雾气缭绕,团团围着的众人并看不清来人的面目,只是听得一四川口音大声喊道:“不知是何处的兄台,可知这妖女的身份,她可是魔教的圣姑,兄台可别帮错了人。”
继而又听得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与她废话什么!来人定是与妖女一伙的,是魔教中人,大家一起上,杀了他们!”
“你来做什么,快走!”
身后的人拽着自己的衣衫,拉扯间已印上了血手印。
“你是我神教的圣姑,我自然要管。”
却听身后人嗤笑一声,道:“你因我是圣姑才来救我……我不需要!……你走!我死在这儿也不要你救!”
便见她拽着李慕白的衣衫向后扯,李慕白完全不知盈盈为何如此恼人,有人相救竟然还不让……
“你胡说什么,我即要救你,还需你同意?”
也是生气,手中折扇甩出一道气剑,竟生生射穿了成不忧的胸腔,就见他胸前突现一血洞,高大的人轰然倒地。华山剑宗的弟子全然不知所措,不知谁先开口,众弟子抬着成不忧的尸身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