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上,在钱财上对蒋家争一只眼闭一只眼。偏偏他们要出昏招来招惹杜锦宁。不说杜锦宁在高产水稻上的贡献和先前送上的几个窑口,光是刚才给赵晤的建议,就能让赵晤不放过任何一个对杜锦宁伸爪子的人。
“安排了人了。”齐慕远道,“等祖父他们一走,我手下的人就会向皇上禀报此事。”
“好了,不说他们了。”杜锦宁靠在他怀里,心里甜蜜蜜的。
以前她都是单打独斗,现在不用她说话,就有人替她出手教训别人,这种感觉真是太好了。
她仰着脸看向齐慕远:“等禾苗插下去后,我打算回桂省一趟。伯祖父年纪大了,身体不大好,我想回去看看他。”
齐慕远低下头来,亲了她一口,嘴角勾起:“也好。”
两人一起长大,相交多年,平时遇到什么事都会跟对方商量。所以杜锦宁刚才虽有些话没说,他也能明白。
想回去看望杜辰生是真,但不止如此。
高产水稻的稻种出来了,虽说产量不低,但相对于京城周边的稻田来说,仍是杯水车薪,更不用说全国的稻田了。
从今天宴会上那些贵妇们的表现就可以看出来了,稻种出售的消息一放出,肯定会引来哄抢。到时候相熟的官员打声招呼,你给不给他留呢?给他留了,那别人呢?再者,谁没有个亲朋好友?
所以杜锦宁此时离京,是最好的选择。
反正稻种的收益她一文钱不要,都交由户部专款专用,那么稻种售卖之事,自然由户部去头痛了。买到稻种的人,自然会感激她;买不到也别怨恨,这可跟杜锦宁无关。
“你也别打着探亲的幌子。”齐慕远道,“稻种卖出去后不是要修水利吗?你是桂省人,现在出息了自然要回馈乡邻,就把这次的收益拿到桂省去修个水库什么的吧。你是大司农,修水利本是你份内之事,你亲自去看看,别人只能说你敬业。”
“哈哈,好主意,甚得我心。”杜锦宁伸手揉了揉他的脸颊,“你咋这么聪明呢。”
齐慕远把她作乱的手抓在手里,道:“到时候我会找一个桂省的案子,跟你一起过去的。”
“皇上会答应吗?”杜锦宁问道。
齐慕远看她一眼:“你还不清楚自己对大宋的重要性?”他指了指天快黑了仍然十分热闹的街道,“这些繁华,你起码有三成的功劳。”
在杜锦宁每日在庄子上忙碌的当口,赵晤已让人把银票和身份证弄出来了,并用了四个月完成了第一代身份证的发放。在颁布了一系列的法令后,整个大宋放开了路引。
虽说放开路引只有半个月时间,但京城真是以rou眼可见的速度,一天比一天地热闹起来。
杜锦宁对大宋太重要了,她要出远门,就算齐慕远不说,赵晤也要派他保护杜锦宁的。
……
第二日,杜锦宁一早起来,洗漱完毕后穿上了朝服。
“唉,有个官阶比我还高的老婆,我这压力也是蛮大的。”齐慕远看着杜锦宁朝服上的补子,十分感慨。
杜锦宁“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拍了拍齐慕远结实的胸膛:“小齐啊,你这话要是传出去,会被人打死的。”
杜锦宁升官是跟坐了飞机一般快,直接从从六品“嗖”地一下窜到了正三品;按步就班的齐慕远升官也不慢。
杜锦宁结束失踪状态时,齐慕远就因为在清除世家的过程中立了功,直接升到了正五品,有了上朝的资格;前段时间他查了一个案子立了功,正好大理寺有人致仕,他的上司往前挪了一个位置,赵晤愣是扛住了朝臣的反对,把齐慕远提了上来,让他成了从四品官,也就只比杜锦宁低两级。
跟两人同一届的关嘉泽、方少华等人因为在三年期满后考评上优,才从正七品升到从六品。而更多的人,还在原地踏步。
“我这一上朝,祖父的压力才大呢。”杜锦宁叹道,“以后,我还是少上朝吧。下次皇上要提拔你,你也推辞一下,别升得太快,让祖父有压力。”
齐文聪虽是个闲职,却也是正三品官。齐伯昆是正一品,杜锦宁是正三品,齐慕远是从四品,一家四口都站在朝堂上,实在不合朝庭的用官准则。
“我正要跟你说这事呢。祖父跟我说了,近期他的位置要动一动,父亲要外放。”齐慕远道。
齐伯昆的位置要变动,完全在杜锦宁的意料之中。
三卿六部,以齐慕远的资历和在赵晤面前的地位,占个三卿之位是妥妥没问题的。当时之所以做了吏部尚书,是因为他要为赵晤牢牢把持着分派官员的权利。这么个要紧的位置一旦让世家人占了,赵晤想要调派安置官员,都要受到掣肘,做皇帝做到连任谁做什么官都没办法自主,一辈子就只能是个傀儡了。
要不是杜锦宁忽然做了大司农,齐慕远官职太低又配不上杜锦宁,赵晤还想让齐伯昆在那个位置上坐下去呢。用谁都不如用齐伯昆让他放心。
夫妻俩出门上了马车,在车上干吃了两块点心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