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你用的那些语言生僻又复杂一点都不具有美感,密密麻麻排了一张……”
“喜不喜欢?”
“还有你选的那个信纸品味太差了,粉红带桃心简直……”
“你只说喜不喜欢?”
斑在他接二连三的打断中气极反笑,别过脸冷哼一声:“……喜欢。”
柱间也笑了,倾身吻上斑的唇,一手环过他的后颈,冲着刚才斑指的方向虚空一握。
无数枝条乍然窜起,灵敏如蛇,蓦地束缚住了隐匿在一棵枝桠后的偷窥者。在这个他创造的炼金领域里,他的意识无处不在。
柱间正要抬头,斑却揪着他的衣领任性的将这个吻继续,直到他主动结束。
“打扰人谈恋爱可是不好的。”柱间正了正衣襟,看向藤蔓缠绕的那个方向,温和的声音回荡在这片空间里,“你说呢?”
斑转身向着那个被束缚住的人影走去:“我一贯看不起藏头露尾的鼠辈。”
因为柱间的叮嘱他并没有扩散言灵领域,只是从袖口中抽出了一柄短刀,每一步都走得凌厉而睥睨:“从在东京起就一直有人在试图挑衅我,看来你们是一路跟到了学院来。如此锲而不舍,Jing神可嘉。”
那个人浑身裹在黑色的袍子里,脸被遮得严严实实。他Yin冷的笑了起来:“不愧是那位白色皇帝的血裔,真是敏锐呢。”
“你是什么人?”斑眯起眼。
那个人咯咯笑了起来,诡异莫名:“您本来可以成为最接近神的人,可惜我已经找到了更好的容器。”
斑目光一冷,手腕翻转,利落的挑下的他的兜帽。
“小心!”柱间在一瞬间察觉了空间里的变化,一把拉回了斑,大片藤条屏障一般的升起,挡住了那条从长袍中窜出的巨蟒。它粗壮的的身形裹上袍子后乍一看与人形无异,它轻易的从束缚它的藤蔓中滑出,盘绕在一旁的枝桠上,金色的瞳仁像是燃烧的熔岩。它全身的鳞片苍白而细腻,断断续续的吐着猩红的信子。
斑在他出言提醒的那一刻掷出了手中的短刀,被巨蟒衔在口中。
“你看它的两眼之间的那个黑点。”斑与巨蟒近距离正面交锋过,看得更仔细些,低声提醒,“那个是小型机械,有扬声监视窃听的功能。”
柱间心有余悸的握着他的手腕,定了定神,收敛起笑容:“我大意了,这条蟒蛇受人Cao纵,真正的幕后主使恐怕不在这里。原本以为可以靠这里将罪魁祸首引出来,看来对方早有戒备。”
“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斑冷冷的质问,他知道对方能听见。
蟒蛇扬起头与他们冰冷的对视着,那个喑哑的声音真切的从扬声器里传来:“雷电与暴雨席卷,灭去通天的火焰;远方的高山倒下,如同长跪不起的骑士。鲜红的血ye汇成湖泊,铜色的尸骸垒成王座。黄昏的太阳尚未落下,满月已经升起。黑色的皇帝君临世界,失败的逆臣永久长眠。天地尽头的世界之树,看起来是何等的孤独!”
那样波澜起伏的语句被用一种森然凛冽的腔调念出,让人毛骨悚然。
那个声音放肆的笑了起来,巨大的蟒蛇突然间化整为零,每一片鳞片都化作了白色的小蛇离散游走。一眼看去,像是以可见的速度融化了一般。
那些小蛇渐渐消失无踪,偌大的一条巨蟒就这样凭空消失在了眼前。
“哐当”一声,短刀掉落在地。
如果不是那件空荡荡的袍子弃置于地,几乎难以相信刚才曾有过电光火石的一瞬交锋。
“追出去,他还来不及跑远。”柱间跑出两步,突然觉得手上一紧。
斑拉住了他,唇角的笑意微凉:“不必去了。”
柱间对上那双血红的眼睛,那目光悠长而深刻,像是在看他,又不像在看他。
“斑?”
“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有人妄想觊觎神迹。可惜他们从来不知道神到底想要什么?”男人轻声开口,像是一把妖刀开锋,“他也是一样。”
柱间觉得这样的斑有些陌生,一时间愣在原地。
男人看着他,似乎还要说些什么,却在下一刻晕了过去,向前栽倒,被柱间一把抱住。
柱间抱着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很难过。似乎在久远的过去,他也曾像这样无力的倒下,可他却并没有伸手抱紧他。
为了保守英灵殿下的秘密,那一日的事情柱间没有兴师动众的追查下去,只是不动声色加强了学院的戒备。关于斑的突然昏迷他始终放心不下,守在床边的时候柱间想了许多,他发现自从他们在一起后两个人都多灾多难的。散个步遇见次代种苏醒,看个歌剧遭到死侍袭击,回学校后倒是没这么多麻烦了,但他这边心绞痛从楼梯上滚下去没多久,斑又突然晕倒了。
入夜斑醒来的时候,正看见柱间拿着一本册子严肃的翻着。
“你在看什么?”斑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懒懒的看着他。
柱间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