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儿,早知道就该让谢必安带走。”
楼诀:……
周飞:……
司机:“……谢必安?这名字好熟,我好像上个月才见过他。”
坐在副驾驶的周飞飞上下打量他,吃惊:“可以啊兄弟,竟然认识谢必安,什么时候的事,是你nainai死的时候还是你妈死的时候?”
司机:“你妈才死了!”
司机将他们赶下车,愤怒而去,喷了他们一身的尾气。
太子爷鄙视:“周飞飞,你是不是傻?”
“我是无心的。”周飞这才回过神来,谢必安是白无常的名字,他最近不走寻常人路,开始变态,一听谢必安就联想到白无常,可司机却是一个普通人。
他被赶下车,真是一点不冤。
“真是个傻儿子。”楼诀右手拍在周飞飞的头上,一米八八的身高,欺压周飞一七五,不费吹灰之力。
“这位保姆,请记住你的身份。”太子爷打开他的手,将傻儿子护在自己身后。
“……好。”楼诀说。
司机把他们丢下的地方距离中山观不远,走十分钟就到。
水晶宫一行人今天穿的比平时慎重,西装革履,一派Jing英气息,尤其是太子爷,衬衫马甲西装三件套,虽说他现在是带着两个拖油瓶的穷龙,但是他长的好看,眉清目秀俊丽无比,一双桃花眼看似都是情深似海,两百块的西装都能穿出阿玛尼的效果。
当然,他正经不到三秒钟,一说话就尽显龙族风流猥琐的性格,关键是他还特没自觉,觉得自己霸气十足,逼王再世。
“Cao,那个小姐姐长的真好看,可惜是个人族,不合适不合适……”
“那个也好看,这个长头发……切,老子讨厌长头发……”说着太子爷狠狠的瞟了某保姆一眼。
某保姆抱着梨子,梨子咿咿呀呀,兴奋的不行,血红色的眼珠子四处乱窜:好多rourou,好多rourou,想次……
楼诀搂紧梨子,从口袋拿出一块磨牙狗饼干喂梨子。
太子爷一路都在招蜂引蝶,年轻的,不年轻的,一路吸引粉丝无数,楼诀戴着口罩很是低调。
中山观作为天津扛把子的存在,纵然初来京都,人面却也非常广,不管是信众还是同行,把若大的道观塞的满满当当。
敖烨不免想起水晶宫商业纠纷公司惨淡的生意,世界第一帅龙表示压力山大。
当太子爷一行走进中山观的时候,刘道长忙的晕头转向,一时没看见他们,就有一个小道士抓住了太子爷的胳膊。
小道士摇头晃脑的说:“这位信众,我看你双眼无神,印堂发黑,极是不妙极是不妙啊!”
太子爷:……风太大,没听清。
周飞也觉得自己耳朵有问题:“……这位道长,你能再说一遍吗?”
小道士眼睛一亮,拉着太子爷坐在看相摊前,双手捧着太子爷的脸,研究起来,“这位信众,其实你面相富贵,紫气凌天实乃人中龙凤,万中无一。然而你双眼无神,夫妻宫桃花朵朵,竟然是古代帝王后宫三千的命道,却被眼尾一道飞云压死,看飞云气势应该是你老婆,你不甘反抗,却力有不逮,没有反手之力,只能任其鱼rou。”
小道士叹息道:“可惜了(liao),可惜了。”
太子爷推开小道士,“你搞笑吧。”
他堂堂龙太子还压不住自己未来的老婆?他还要三妻四妾,夜夜唱歌,四舍五入呢。
周飞拉住小道士,“道长,你是不是看错了,我爸爸可不是一般人……”
小道士眨巴着眼睛,心想信众这么年轻竟然就有儿子了?而且,儿子还这么大?这不是亲生的吧?
说起来他还没看信众子孙运呢。
想着小道把目光移到太子爷的眼睛下方,就是卧蚕的位置,“信众,你卧蚕饱满圆润,儿孙运非常好,当然还是逃脱不了被配偶压的命运。”
太子爷起身就走,懒得听他胡说八道。
周飞却是一把拉住他,周飞以前绝对是个无神论者,如今嘛他变态了封建迷信了,见小道士说的斩钉截铁,周飞飞便拉着龙爸爸不让走,让小道士再说几句。
小道士刚刚成年,今年才上的大学,他一心钻研面相之术,拜了刘道长为师,奈何他年岁小,没人信他,今儿逮到水晶宫一行人完全是碰运气。
此刻,见黄毛小哥信了自己的话,小道士便稳稳的坐在椅子上,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一派仙风道骨的说:“你把姓名八字写下来吧,本道长看看有没有什么破解之法。”
换作平时,脾气暴躁的太子爷早把口出狂言的小道士揍趴了,今儿却是怒极攻心,反而冷静下来。
右脚架在左腿上,太子脚吊二郎当的坐下,拿过桌上的钢笔唰唰。
他到要看看这个小道士,还能胡说出什么东西来。
他会被压?
呵呵。
太子爷写下自己的名字,正要写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