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位李长老听完了林涛的叙述,明显对“小丫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在详细的了解了关于“小丫头”的一切以后,李长老又开始饶有兴致的询问关于林涛自己的事情。
林涛还是比较老实的,加上这位李长老的声音实在好听,说话的态度也平易近人,没有一点架子,特别亲切,所以林涛也忍不住问什么答什么,不一会儿把自己这点事全说了。
“小林啊,我觉得你这孩子跟我特别投缘,我来的匆忙,也没什么给你的,这有块玉,就当你李阿姨给你的见面礼了,来,拿着!”
李长老不是个小气的人,缠着人家小伙子聊了这么久,也不能白聊啊,还给点报酬。
“不用不用,李阿姨(发现了吗,李长老已经变成李阿姨了)您这样不是骂我吗?就问点事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啊,您真别这样。”
林涛这小伙哪肯收啊,一个劲儿往外推。
“收着!不听话是吧?让你收你就收着!”
李长老不由分说就把玉塞到林涛手里——这位李长老,似乎很喜欢塞东西给别人。
林涛不得不收了,还被弄的怪不好意思的:
“那就谢谢李阿姨了。”
“这才是好孩子,来吧,咱们回包厢去,宗主肯定等急了。”
李长老热情的拉着小伙子往回走。
林涛当然没好意思当面说出,李长老手上那一道道凹凸不平的东西隔着手套硌的自己挺不舒服的。
午夜。
李长老的房间,浴室。
李长老稳稳的坐在浴缸边缘。
白天威严的“马宗主”正专心致志的给她擦着背,手法温柔而又小心。
此刻两个人的相处方式和白天截然不同,不像宗主和长老,倒像主仆,而且两个人的身份高低看上去也完全换了个个儿。
李长老此刻已经脱下了那身密不透风的黑衣,也摘下了面具,露出了她本来的样子。
不过她的样子可是够奇怪了。
只见她满身都是深色的、怪异的、凹凸不平的刺青,连脸上和头发里也是密密麻麻的。这些刺青掩盖了她的五官,使人根本看不清她到底长得什么模样——
这身刺青倒是省衣服了,让李长老哪怕光屁股走在大街上也不带漏点和走光的,这刺青,把点儿和光都遮上了,啥也看不出来。
看来马宗主搓背的手法很不错,李长老看上去很舒服的闭着眼睛,全身放松。
“主人…有句话,我不知当说不当说。”
马飞儿开口了。
“讲。”
李长老依然闭着眼睛。
“轻易把咱们宗门内的绝学泄漏给‘祠部’,是不是…不太好?”
马飞儿的口气是毕恭毕敬的。
“我们不是把书页拿回来了么,莫非你在担心他们留了复印件?不用怕,‘五更留’针法如果没有苦练数年本门的基本功作为基础,是根本练不成的,他们就算有典籍也没用。”
李安慰着马飞儿。
“但是…人毕竟在他们手上啊,我担心…”
听马飞儿这么说,李终于回过头。
她依然闭着眼睛,纹路遍布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
“飞儿,你想的没错,不过你忽略了一点。”
“哪一点?”
马飞儿好奇的问。
“别人能救,我就能杀。”
李一把揽住马飞儿倒进满是泡沫的浴缸,引发马飞儿一声尖叫…
第二天,马飞儿和李长老离开了南都,乘车返回西北。
跟着一起走的,还有伤势未愈的马鹏。
就在他们离开后的第二天,马风被放了出来。
“哈哈,马老弟,老哥哥敬你一杯!这几天老弟你受苦啦!你可别怪哥哥我啊,哥哥当时也是没办法,那小姑娘是“丁甲”级的高手,我这个“戊丙”级的小处长,在人家面前也不得不做做样子啊!”
刑克端起一杯酒,敬给坐在上座的马风。
“好说,好说!刑处长您也是在其位谋其政嘛,应该的!兄弟我有出头之日都是托了您的福,我怎么会怪您呢?”
马风打着哈哈,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对了,刑大哥,您是说,那个小不点的丫头,居然是‘丁甲’级的高手?”
马风看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
刑克一听马风这么问,又是一阵大呼小叫:
“那可不!马老弟你可别看她长的小啊,你有所不知,那小丫头可是咱们‘祠部’甲级高手、X市长春观观主长春子最小的弟子!”
“小姑娘自己的能耐大小姑且不论,人家那师父可是真厉害啊!”
“就冲着人家那师父,谁敢不给这姑娘三分薄面?马老弟,听你老哥哥一句,这个许云悠,可不是咱们能得罪的起的啊!”
马风“哦”了一声,眯缝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