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指尖轻轻按下,原本紧紧锁着的阳具套应声打开。绝渡的手指仅仅在凌风那滚烫的分身上一抚,就感受到怀里的奴隶从咽喉深处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yin声,满是冷汗的身体剧烈一颤,一股灼热的白色ye体便迫不及待地从分身顶端喷薄而出,大部分都射在了凌风的胸前和腰腹上。
“”悬吊在半空的凌风高高地昂着头,剧烈地喘息着,从射Jing的那一刻起,大脑仿佛炸开一道白光般,让他整个人陷入短暂的失神中。
但他后xue从下午就一直折磨着他的按摩棒,并没有就此放过他,依旧保持着疯狂的频率,剧烈震动抽插着。凌风的大脑还没缓过神来,身体却已是很诚实地反应着,刚刚释放完的分身,又迅速地肿胀起来。
“yIn荡的小奴隶,这么舒服?嗯?”又是低低地一声笑,绝渡抬起原本玩弄着凌风分身的手,举到了凌风的眼前。
凌风喘着气,迷离的黑眸接触到了绝渡突然出现的手,混沌的大脑愣了好几秒,才终于从深深的情欲中找到些许神志。
由于绝渡举到他跟前的手,离他还有一小段距离,凌风不得不艰难地在半空中挺了挺酸软不堪的腰腹,探出头来,去够绝渡的手。
他伸出舌头,细细地将绝渡手上刚刚不小心沾到他射出的Jingye舔舐干净。当舌尖碰触到绝渡的手时,尖锐的刺痛感让凌风从汹涌的欲海中稍稍找回了点理智。
下午被瓷器碎片划得伤痕累累的舌尖,在他的舔舐中发出疼痛的信号,向他表示抗议。
凌风微微阖了阖眼,眉峰不动,只是艰难地伸着头,将绝渡的手仔仔细细地舔舐干净。
然后,凌风又忍不住从喉间发出一声呜咽。下身不断汹涌的快感,再次让他达到了快感的最高峰,在他收回舌头的同时,他赤裸的身体又是剧烈一颤,分身颤抖着再次释放出白色浊ye。
紧接着,刚刚释放的分身还没来得及疲软下来,后xue持续不断的强烈刺激,再度让他的分身迅速勃起。
要么活活憋死,要么Jing尽人亡吗?
浑身滔滔不绝的快感浪chao汹涌着,几乎要让凌风崩溃。
就在凌风第三次颤抖着射出Jingye的时候,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头,向身后始终拥着他,仿佛观赏表演般沉默观看的绝渡开头认错:“主人奴隶真的知错了求主人饶了奴隶”
“好。”低沉的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凌风身后很爽快地应了声,在他体内疯狂震动抽插的按摩棒瞬间静止了下来,不断摇摆的雪白尾巴软软地垂了下去。
凌风怔了怔,半晌也没有反应过来。
他没有想过绝渡真的会因为他一句简简单单的认错求饶就直接放过他。
但凌风不知道的是,因为长时间的刺激,他的声音沙哑而颤抖着,因为情欲的汹涌而比平时的声音更软更轻些,再加上凌风本身有求饶的意味在,便不自觉地变成了奴隶向主人撒娇讨饶的味道。
而偏偏,绝渡就是吃他撒娇讨饶这一套。
捆绑的锁链一一被解开后,凌风的脚刚刚踩到地面,便因为全身虚软而整个人趴到地上去。
此时的他,几乎可以用狼狈不堪来形容。
他被汗水打shi的黑发软趴趴地贴着,浑身都是细密的冷汗,他的胸前、腰腹尽是自己射出的Jingye,甚至连侧身和腰部,也因为现在跌在地上,沾上了刚刚滴落在地板上的点滴Jingye。
这是他第一次在绝渡面前如此狼狈。
但是,也肯定不是最后一次。
凌风这样想着,恢复了些许清明却依旧泛着情欲的黑眸抬起,对上了绝渡带着笑意的视线。
绝渡重新坐回那张单人沙发上,倚着沙发,注视着眼前正等待着他指令的奴隶:“把地板舔干净了,然后,去把自己洗干净再回来。”
闻言,凌风抿了抿嘴。
绝渡虽然停止了按摩棒,放了他下来,但显然,从他的命令中轻易可知,他并没有打算今晚就这么放过他。
属于他今日份的调教还在继续。
“好。”他低低哑哑地应了声,深深呼吸了几下,勉强找回了些力气。
他费力地用不断颤抖的手臂,撑住同样还在不断颤抖的身体,恢复了tun部高高撅起的跪趴姿势,伏下头去,伸出隐隐作痛的舌头,将地板上属于自己的Jingye一一舔舐入腹。
口腔里淡淡的血腥味,传递着他舌尖的伤口加重的信号。
今天,不仅仅是他后xue受尽折磨的一天,还是他的舌头多灾多难的一天。
一边舔舐着地板,尝着自己Jingye苦涩的味道,凌风一边苦中作乐地想着。
终于,确保地面上不再有一滴Jingye的痕迹后,凌风才沉重地喘着气,重新抬起黑眸,朝自己的主人看去。
见绝渡至始至终都只是倚靠在沙发上,勾着浅浅的笑意观赏着他的一举一动,完全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凌风默了默,还是自发自觉地挪动着酸软的四肢,朝调教室一角的洗浴间爬去。
等到凌风尽量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