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凭着脑海里最后一丝控制力,他几乎就要维持不住这样双腿大开向身体反折的姿势了。
“主人,求您、饶了凌风”
被折腾得大脑一阵一阵地发蒙,讨饶的话自然而然地出口,凌风忍不住又挺了挺腰腹,一双被情欲浸shi的黑眸带着浓浓的迷蒙,直勾勾地瞅着绝渡。
然而,以前百试百灵的求饶,今天却意外地不灵了。
绝渡回视着凌风,探出一只手去,宠溺地摸了摸凌风的脸,声音里染着情欲的沙哑,却并不松口:“乖,忍着,今晚,你不可以射。”
绝渡用着温柔的语气,下着对此时的凌风而言宛如酷刑般的指令。
不是现在不可以射,而是今晚,他都不可以射。
听着绝渡的话,凌风眼前阵阵发黑,差点就想直接晕死过去。这样难受的折磨,竟是要熬上一个夜晚吗?
“主人”凌风低低地又唤了一声。
“嘘,”绝渡直接打断了他,低沉的声音里已是带上了不容置疑的语气,“这是命令。”
凌风微微一怔。
一瞬间,他的脑海里就闪过了一句话。一句寐曾经要求他死死记住的话。
对主人的一切命令,奴隶必须绝对服从。
在绝渡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凌风蓦地就想起了这句几乎要刻在他大脑上的话。
而此时,绝渡抚着凌风颤栗的身体,轻轻地压了上去,在凌风的耳边,声音低唤却又一字一句地清晰道:
“小家伙,我不止要你的意志服从我的命令,你的身体,也必须牢牢地遵从我的每一个指令。”
“我不允许你射,你的身体便不可以射,哪怕没有束缚套在控制你。”
“我要你保持这个姿势,你的身体就必须保持着这个姿势,哪怕你快控制不住自己。”
“服从我的命令,听明白了吗?”
绝渡的话,在这一霎那让凌风从泛滥的情chao中清醒了过来。
他眨了眨依旧泛着迷离,却又恢复了些许清明的黑眸,似乎被绝渡“绝对控制”的指令怔住。
他知道他的主人对奴隶有极强的控制欲。
却没有想到是如此绝对的控制。
单单是第一条,对于现下的他来说,就根本做不到。凌风相信,只要此时他的主人将束缚环解开,他便会在下一秒释放出所有欲望。
即使他的大脑想要控制,生理上的自然冲动却不是他想控制,就可以实现的。
而此时,绝渡还在一边玩弄着他的身体,一边等待他的回答。
凌风也仅仅只是在大脑清明的一刹那闪过这些想法,下一秒,海chao般的情欲便继续吞噬他的大脑。
他只来得及在理智被情欲淹没前,低低地应了一声:“主人,奴隶不会让您失望的。”
听着凌风染着浓浓情欲、低软却乖顺依旧的回答,绝渡低沉地笑了。
他伸出双手,分别环过凌风的膝盖窝,将不断颤栗地凌风用这样双腿大开的姿势抱了起来,从书房一侧的小门,径直朝着隔壁的卧室走去。
绝渡果然是说到做到。
说是一晚,就真的折腾着凌风一夜。
整整一晚上,被绝渡抱回卧室床上的凌风,已然记不清自己被折腾着摆弄出多少奇奇怪怪羞耻的姿势。
身后的按摩棒从三档调到了四挡,甚至时不时还加入了微电流的刺激。绝渡却对此还不满意,甚至在凌风的ru头和已经青筋暴起的分身上贴上震动器,似乎打定主意要在这个夜晚让他好好尝尝什么是“灭顶般的快感”。
到了后半夜,凌风已然被折腾得理智全无,赤裸的身体不断地颤栗,浑身每一处细胞都叫嚣着要发泄泛滥的情欲,就连他的声音都不自觉地带着颤抖的哭腔。瘫软的四肢早已不受自己控制,他一秒也无法维持绝渡指定的姿势,而绝渡却依旧没有打算放过他,用手铐和锁链控制着他的四肢,继续翻来覆去地给予他灭顶的刺激。
不知道是到了什么时刻,凌风只感觉到自己已然被反反复复折腾得快晕过去的时候,绝渡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给他解开了束缚环。
但他还清晰地记得,在他大脑发白战栗着释放出所有的情欲之前,绝渡在他耳边,低沉却又清晰地说:“凌风,我现在允许你射了。”
再之后,他便直接晕过去了。
等到他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亮了起来。绝渡在他身后环着他的腰腹,安静地睡着。
被折腾了一晚上的身体已然酸软无力,似乎连举个手臂这样简单的动作都成了费力的事情。凌风不敢惊动身后一个风吹草动就能惊醒的主人,索性重新阖上眼,再一次沉沉地睡去。
等到他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绝渡已经醒了,半坐着倚靠在床头,刷着手机的信息。
见凌风一醒来便挣扎着要起来,绝渡直接抬手将他按了回去。?
“折腾了一夜,现在还不安分地休息?还能动弹?”
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