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雀萎靡不振阖眸头歪向了一侧,他可以闭上眼睛当作看不见,但是声音的传导四面八方向他涌来。
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在他泛红的身子上渡了一层毛茸茸的汗毛,唾ye顺着合不拢的嘴角淌出,下巴和胸前都是水色。
“呜”宫雀身子软糯无力瘫在了椅子上,任由快感侵蚀,手背上打上了点滴让他不至于脱水昏厥。
点滴里还参杂了提神成分,尽管宫雀身体已经疲惫不堪,但脑子里依然很清醒,许多的感受杂糅成一团反馈给了亢奋的神经。
温先生就坐在他面前,慢条斯理一页一页翻看书籍。
每次宫雀觉得自己快要背过去了,已经达到极限了,但他自然清醒着,遭受着。
他看不见身下的情况,但从一开始水声滴答滴答逐渐变得深沉,不再那么清脆,一滴一滴的声音砸在了他心里荡漾出波澜。
巨大的假阳具有节奏的振动着,颗粒无情玩弄着肠道内的敏感点,宫雀觉得自己的后xue因为长时间的Cao弄都要接近麻木了,但Yinjing颤巍巍渗出了粘ye。
不知道过了多久,光线都变得暗淡,点滴上的药水被换了两次。
温先生解开了他身上的枷锁,长时间的束缚血流不通畅导致宫雀四肢麻木,他耷拉着脑袋,闭着眼,温先生把手卡在他的腋下轻而易举提了起来,假阳具拔出发出了滋滋水声。
“嗯”折磨了一下午的东西突然脱离,宫雀发出难耐的声音,两腿打颤,yInye顺着腿跟蜿蜒从脚踝落在了地上。
宫雀半阖眸,视线不经意撞到了那水盆,一小滩水洼昭示着他的yIn靡,说不了话,只能瞪了温先生一眼,但实在没什么威慑力,还有些缠绵的意味。他气恼着身体不争气,但面对情欲yIn荡的身躯仿佛着了魔,无力招架。
宫雀四肢软弱无力,再不情愿也只能任由温先生拖着他抵达了那间有单面镜子的房间,温先生把他扔在了地上,一手钳住了宫雀的下巴强迫他看向了镜子,另一手带着手套伸进了后xue里。
明明被Cao干了大半天了,合不拢的xue口一张一缩,但突然的异物入侵还是让宫雀瑟缩了一下,拼着麻木的手脚也要往前爬,但被温先生按在怀里动弹不得。
“你看。”温先生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宫雀可以透过镜子看到xue口的周围一片yIn靡的绯红,白色的手套格外的显眼,手指缓缓顶入让宫雀下意识的收缩后xue,等它缓慢进入后又拔出,xue口缠绵地吸附着手指好像依依不舍,然后缓慢恢复到了禁闭的状态,但随着他的呼吸仍微张合拢着。
“真漂亮。”温先生扣弄着xue口周围的褶皱,丝毫不吝啬他的夸奖,但在宫雀眼里就是赤裸裸的羞辱。
“呜”宫雀嘴上的枷锁并没有被解开,温先生甚至在思考着拔牙的准备方案,舌根被牢牢抵住,咬合都成了困难,宫雀现在只能从喉间发出呜咽声。
手指再一次顶入,虽然xue口闭合,却不拒绝任何进入,和宫雀性子截然相反地顺从。
宫雀闭上了眼,不想再看到生理反应引起的画面,但温先生捏了把他的腰腹,疼痛让宫雀睁开了眼,发出了一声闷哼,眼角挂着泪迹的红痕,看着后xue从一根手指又容纳了三四根。
温先生的手指和假阳具比起来更加灵活,他在宫雀的体内弯曲指节顶弄那点敏感点,宫雀本身就抵触害怕,血ye涌到了身下,加剧了身体对外界的反应,在几根指头有节奏地进出着,向上屈伸挠着敏感的肠壁,宫雀的Yinjing很快颤巍巍站了起来,甚至在顶端分泌出了少于粘ye。
直到温先生的巨物抵在了xue口处,惊得宫雀想要向前爬,但腰腹被捏得生疼,掐出了青紫,xue口收缩还不断吸附着gui头,像是在蛊惑。
rou棒就着shi润温热顶入了细嫩肠壁,猛然发力,狭隘的xue口轻易容纳了巨物。
“呜”宫雀蹙眉抵触着,rou壁不断收缩蠕动却给温先生带来了紧致xue口独有的感受。
温先生喉结上下滚动,沉稳的神色难得有一丝失态,两手扣住了布满红痕的tun瓣Cao干了起来。
巨物退出了大半,又马上顶入,浅浅碾磨画圈顶弄敏感点,然后在宫雀浑身发颤的时候磨着敏感点捣鼓进去。
“呜呜”宫雀下意识想要抓紧东西,修剪圆润的指甲扣着地板指尖发白,承受着狂风暴雨,眼神没有了焦虑,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从尾椎窜上大脑的快感。
他本来就在下午的折腾中一直处在要射不射的敏感点上,但他一直没有办法获得射Jing的快感,阵阵快感在体内波涛汹涌,阳具硬的发涨,但一滴都射不出来。
后xue不断分泌yInye,像是被打开了敏感点的开关,宫雀扭动着腰肢,这是他在没有药物控制下如此清晰被人侵犯的感受,四肢百骸都叫嚣着酥麻的感觉,体内五脏六腑好似被搅动了一番,小腹时不时稍稍鼓起了一小块,肠道收缩蠕动似乎都可以清晰感受到巨物的形状。
律动的频率不断加快,啪啪啪的Cao干声不绝于耳,带动着铃声叮叮。
咚咚咚击打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