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雀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曾经不小心犯错,也不过是被温先生讥笑嘲讽一番,温先生还是颇有耐心地等待。
但如今,可能没有顺着温先生心意,便会遭来一顿惩罚。
他不是没有想过死,但是每一次的结果都是让他生不如死。
他怕了,他这次真的内心深处压抑不住的绝望恐惧。温先生层出不穷的手段,永远不知道他下一秒会做出什么。
巨大的别墅每一间房间里都像打开潘多拉魔盒,骄傲野蛮的猫在这里一点一点被拔去了利爪。
“过来。”温先生一手接着电话,另一手夹着一支烟冲他招手。
“叮铃叮铃。”伴随着铃铛清脆的声响,宫雀四肢爬行到了温先生身边。
他脖子上带着狗牌,Yinjing挺立挂着铃铛,随着走动不断发出声响,屁股后面立着比之前粗大了一圈的尾巴,依靠着收缩尽量晃动着,
摇尾巴,表示开心,对主人表明着他的态度,
他不想再经历被巨大的假阳具贯穿后开启振动的那种摇尾巴了。
“什么?这都多久了你告诉我搞错了?”良好的收音让宫雀听不见对方在讲什么,但不妨碍他看到温先生Yin沉着一张脸越来越烦躁。
尼古丁的气息在宫雀周围蔓延开来,温先生夹着烟的手揉捏着宫雀的后颈rou,顺着他完美的脊椎抚摸着,香灰太长抖落在了宫雀身上,惹得他一番瑟缩,但是不敢逃离。
“史密斯先生要?那段视频他看到了?嗯,是的是的,但是还没成形就要现在这样的?随便吧,我无所谓。没关系,我给他送过去。”温先生今天没有穿着正装,随意披了一件浴袍,腰间松松垮垮系着,可以看到他宽阔的胸膛和伴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明显的腹肌,完美整齐,没有一丝多余的赘rou。
难怪宫雀平时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他。
温先生挂断了电话,看着半完成品的宫雀莫名有些烦躁,鞭痕已经消退,毛发尽数被褪去,白晢的肌肤上没留下一点痕迹。
带着泪花却强忍泪水的眼睛让人充满施虐欲,小野猫被磨砺掉尖锐的利爪,一下又一下摇摆着尾巴。
温先生从后备箱提出一个巨大的黑箱子走上了人来人往的街头。
他拖拽着大箱子没有引起周围人的怀疑,毕竟这是机场旁边,多的是提着行李来去匆匆的人,只是偶尔有人驻足于这位风衣男士真帅。
在一片岁月静好里,黑箱子里的人可不这么想,在漆黑无光的地方呆了一路,他身躯恰好被镶在箱子的各个角落里,折叠贴合着箱子,动弹不得,嘴巴被捂上了,发不出声响。
箱体底部凸起一块狰狞,在车里时宫雀不断挣扎感受着,让长久的黑暗不至于那么难熬。
狭隘的黑暗给他留下了深深地Yin霾,就算被侵犯着好歹能够让他感受到存在。
而现在随着温先生不时摇晃箱体,粗壮的硬物在宫雀体内顶得更深。
周围的人似乎看不到宫雀,但以宫雀的视觉却能看到温先生修长的腿不紧不慢迈开提步行走着,皮鞋踩在石板路上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这是他几乎无限接近于正常社会,就差一层薄壁的距离。
只要能有任何一丝机会他都不会放弃,然而,太过遥远了。
内心的呐喊已经闪过了无数遍,相应的所有路过的人都没有多看一眼。
明明是近在咫尺的距离,宫雀只能眼睁睁看着一个个路人从身侧经过,人们行色匆匆,不时会撞击到箱子。
没有任何人为此感到奇怪,宫雀却因为自己浑身赤裸而感到羞耻。他渴望有外人注视自己,又羞愧于自己如今的姿态。
感觉自己就像被扔在舞台上表演自慰,羞耻心让他身体更为敏感,轻微的触感都被无限放大,箱子底部已经积攒了一滩水,就等着打开的时候备受嘲笑。
温先生似乎是故意的,他在大街上慢悠悠地行走着,滚轮滑过凹凸不平的地面,震得宫雀一上一下颠簸着。
而宫雀眼睁睁看着温先生走向了特殊通道,周围的人越来越少,他与人群渐行渐远。
“呜呜”长长的通道,出口渐渐缩成一个小点,宫雀的手腕脚踝挣扎勒得通红。
“砰!”温先生放开了手提,一脚踹在结实的箱体上,带着滚轮的箱子直到撞击到了墙壁才停了下来,“安分一点。”
宫雀背靠着箱子间接撞击到了墙面上,觉得自己五脏六腑被挪了个位,后脑勺磕到的一瞬间让他脑组织神经传导组织中断混乱,眼前一黑意识模糊,等他反应过来时,温先生正将他提上了一架直升飞机。
巨大的轰鸣声震耳欲聋,不知道经历了多久,机场景色变成了海浪沙滩,还有富丽堂皇的豪宅。
“欢迎来到我的乐园。”史密斯迎接着前来的温先生。
温先生带着手套和史密斯虚握了下手,“您好。”
“你是?!你是温?!太荣幸了!”史密斯一张圆润的脸笑成了一团,温家有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