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咕咚”火车行驶着,日头逐渐转向顶空,阳光正甚,周围的景色越来越荒芜,穿越过一座座大山。
最后一节车厢里,和前面熙熙攘攘的喧闹不同,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却偶尔传来几声令人脸红心跳的呻yin,声音被包厢门隔绝成隐隐约约的响声。
这节空荡的车厢里还有一些轻微的动静,随行人员像个鹌鹑一样安分地呆在自己的包厢里。
火车上自带的狭隘的浴室里,蒸汽弥漫,烟雾缭绕。
宫雀摇摇欲坠的身体被温先生揽住,宽阔的臂膀支撑着他身上的重量。
许是在他身上撒上痕迹的行为,犹如动物圈地运动给宫雀带来了安全感,宫雀的情绪得到了安抚,他终于被抱进了浴室清洗。
乱七八糟的体ye滴滴答答从宫雀体内流出来,顺着大腿根部蜿蜒滑落,滴滴答答深了一地颜色。
温先生拆了喷头装上了测温计和软管,软管细小,但尾部有个偏大的球形容器,插入后,球状物刚好卡在了xue口上,将出口封得死死的。
被Cao开的甬道不拒绝异物的入侵,shi润软糯含住了球体,软管的水源源不断涌入宫雀体内,温度被掐在比体温高了一点,却让宫雀在温先生怀里颤抖着。
虽然也曾经历过灌肠,但和这种体验完全不一样,温热的水流不断冲刷着敏感的内壁,像是无数羽毛不断在体内挠着。
宫雀哆嗦着,Yinjing也随着水流的涌进不断刺激着敏感的内壁逐渐勃起,粉色的rou柱变得深色,直挺挺翘了起来随着动作晃动,马眼颤巍巍吐露着透明ye体。
他身上泛了红,睫毛根部shi漉漉的,晶莹的泪花泛在眼尾,“不行了呜啊”
温先生将小棒一点一点插入宫雀的马眼里,宫雀身体还虚弱着,却已经发泄太多次了。
宫雀的手抓在温先生手臂上,没推阻止他的动作,只是企图将难受的那股劲转移捏在温先生身上。
勃起后的Yinjing插入东西也变得方便,刚刚吐露出来的前列腺ye成了最好的润滑。
棍棒细细小小,但是长。温先生动作很慢,他一点点左右转动着插入了狭隘的尿道,慢慢堵住了发泄源头。
“呜”棍棒抵压到了括约肌,宫雀下意识就做出排尿反应,小棍顺利顶入了深处,甚至能感受到它顶到了膀胱的褶皱,传来阵阵尿意。
下身从管子周围不断溢出来的水流已经变得清澈,温先生刚拔出一点软管,咕噜一声软管就自己滑了出来,他亲了口宫雀的脸颊“乖,宝贝,忍一下。”
说完,他的手压在了鼓囊囊的小腹上,原本柔软平坦的腹部被水撑得鼓胀,他不仅把小腹那片肌肤压了进去还在上面揉搓着。
“啊啊啊”宫雀登时绷直了身躯,手指紧紧扣在温先生身上,他清晰地感受到下身的水流一股股涌了出来,一波又一波。
“不行了啊”水流不断顺着大腿根部留下,在重力和压力的影响下汹涌地从小洞涌出,在手掌挤压下棍棒贴合在了膀胱的褶皱上,传达着强烈的尿意。
宫雀下意识收缩xue口不断张合,想减缓速度,嫣红的xuerou不断吞合,但水依旧无情地不断流出刺激着他,一声失声地叫喊后,淡黄色的尿ye慢慢从身下流了下来。,
一片泥泞不堪。
他趴在温先生身上大口喘息着,只是每一下颤抖过后,xue口都会再吐露出一股水流。
浴室狭隘,两个人贴得很近,温先生可以感受到怀里抱着软得一塌糊涂的人,宫雀不重,他四肢无力倚靠在温先生身上,温先生也不会觉得累赘。
只是有种恨不得将人揉进怀里的冲动。
他仅着一件宽松的休闲裤,欲望鼓囊囊起了一块,偏偏宫雀双眼失神地哆嗦着,他心知不该和病人计较,但控制不住地将手顺着宫雀股沟带着些惩罚的意味拍了一下下身并伸入二指往两边撑开。
宫雀小巧的Yin户大张着,两边Yin唇分开,露出了殷红色xuerou一张一合吐露水花,被一连Cao干了这么久肿胀了一圈,带着丝丝麻麻的酸痛感,被这么一触碰,又疼又痒,霎时腿都软了,“啊唔”
手指顶开了闭合的甬道来回抽插了两下,没有过多调戏便抽了出来。
但宫雀敏感的身子轻而易举又被挑起了感觉,他在温先生怀里扭动撅着屁股蹭着人,“主人主人”
温先生还没抽离的手一巴掌拍在了宫雀的Yin户上,他眼中的血丝更甚,带着些恼怒的气息,“别闹。”
这一巴掌不留情面,打得宫雀措手不及,生理泪水刷地就流了下来,夹紧了tun部憋着那股劲缓解疼痛,“疼”
温先生一直挤压着他的腹部,宫雀想躲,但是狭隘的浴室里无处可藏,又被温先生一个揽起拉了回来,为自己之前的行为做出善后的代价。
主要是小棒顶到膀胱萌生出来的尿意,让他本来就冲动的身体在尿意的刺激下更为敏感,想发泄,又被堵上了。
他不敢再蹭着温先生,疼痛让他混沌的大脑有一丝清明,他趁着温先生不注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