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什么爹……教出来的徒弟这般难收拾……好了就这样!我进去了啊,你们耳朵竖着点。”
朱棣起身,拓跋锋将他衣袖扯住,道:“二两。”
朱棣哭丧着脸道:“钱都让王妃管着呢,绕了我罢,前儿才给了你一两。”
拓跋锋冷冷道:“市场价。”
云起一惊一乍,情绪已混乱至极,此刻想也不想,只知要帮着拓跋锋,便开口道:“二两,不然喊了啊。”
朱棣忙不迭道:“行!别喊!二两就二两。”拓跋锋这才松了手,朱棣便把脸一抹,瞬间切换到热情好客模式,转身大笑道:“唉你嫂子这是,饭还没吩咐下去……”说毕推门而入。
拓跋锋低声道:“待会师哥走前面,你跟后面,我们冲进去!”
云起茫然点头,那时间只听厅内哐当一声,杯具碎了。
拓跋锋便长身立起,释放出一身的杀气,如同大将军般况且况且地一马当先,冲进了客厅,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围殴之局
话说朱棣进了厅,见朱权优雅地三指掂着那兔毫盏,对着一缕日光仔细端详。
那兔毫盏周身晶莹剔透,蓝瓷衬着碎纹,朱权啧啧称赞,见朱棣来了,道:“四哥府上东西还是一般的讲究。”
“孩——”朱棣手臂一长,顺手拈来那杯具,随手朝后一扔,道:“地摊上买的小破烂,不值一哂!”
朱权优雅地双眼突出,不会吧。
杯具落地,发出一声脆响。
朱权:“……”
大门轰然洞开!走狗纷纷涌入!
“儿郎们!给我抓活的!”朱棣面目狰狞,大笑道。
朱权慌忙起身大叫:“四哥这是要做什么!”
拓跋锋一个鱼跃,扑向朱权,朱权却是纵身一闪,犹如油浸泥鳅,滑不溜手,拓跋锋竟没扑住!
“当心!”云起这一惊非同小可,拓跋锋“恶狗吃那个什么”姿势虽然不雅,然而那却是倾注其毕生功力的一扑!纵观全南京禁卫二十二队,武技及得上拓跋锋的不过寥寥一二人,朱权竟是能躲了开去,这是什么概念?!的
云起一见便知朱权是练家子,忙吩咐道:“三保守住厅门!”
那时间朱权左闪右突,一身束腰王服袍襟荡开,犹如分花拂柳,辨其影不观其型,朱棣与拓跋锋同时伸手去捉,却又堪堪被其闪过,连袍带都摸不着个边,好俊的功夫!
“这小子功夫了得,别让他跑了!”朱棣吼道。
云起拓跋锋一听这话,便知朱权定是知道了朱棣的某些秘密,又不愿同流合污,当下心头一惊,三人抓一人,逾发拼命。
朱权踏着矮几,飞身跃过,一面道:“四哥何苦如此?小弟回会州后定不与朝廷互通消息……”
朱棣直斥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老六,老九俱收到朝廷削藩的消息……”
云起甩手抛出蝉翼刀,冰蚕丝线反射出明亮的日光。
拓跋锋一个扫堂腿,翻身直踹朱权落地之处!
“皇孙……皇上此举定有深意,纵是削藩交出军权,还能让你我闲置不成……”
朱权一面道,单脚于圆桌上一点,借力斜斜掠了开去。
“好!”拓跋锋忍不住一声喝彩。
“失心疯了你,长他人志气!扣钱!”朱棣怒道:“自然不会闲置!胡乱寻个由头将你我处死而已!你以为允炆是那般好相与货色……”
“四哥!恕小弟无法……”
朱权逼近厅门!
马三保Cao起条凳,舞得呼呼生风!
朱权漂亮至极地觑见可趁之机,条凳扫过来时,在末端使力一跃,两手护头,哗啦一声将木窗撞得破碎,横掠出去!
朱棣喝道:“坏事了!快追!”
四名高手竟是留不住一个轻功炉火纯青的小王爷,云起暗叹轻敌,跟着跃出花园那瞬,却窥见朱权没命奔逃,一边回头张望,不防却直撞向打着呵欠,刚睡醒的张老道。
朱棣忙喊道:“真人留住他!”
朱权这才惶急转头,发现面前多了一老不死,忙喝道:“让路!”说着便抬手食中二指去、插张老道双目。
“??”张老道莫名其妙,反手抽出腰际木剑。
云起停步,松了口气,道:“他完了。”
拓跋锋表示同意。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朱权整个人即将撞上张老道,却迎上一柄抬手即断的木剑!
木剑轻旋,妙到巅峰地划了个圈,将粘不粘,将离不离,虚虚绞上了朱权的手臂!朱权大惊,抽身后退时却觉置身一片泥泞般的粘稠气劲中,不禁呼吸一窒。
张老道剑势浑然天成,避无可避!那时间木剑一送,朱权登时大叫一声,被那剑身拍在腰间,横飞出去!的
狗腿三人组登时迎上来,将朱权牢牢按在地上,所幸朱权轻功盖世,滑不溜手,硬功却是不强,一被抓住,唯有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