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塞,云起那话正中他心思,呼延柯气得发抖,吩咐道:“把他嘴巴堵上。”
那时间便有侍卫入牢寻了云起挂在墙上的单衣来,揉成一团塞进他嘴里,云起无法再吭声,目中现出一丝狡黠的神色。
呼延柯终究按捺不住好奇心,喘息片刻后又狠狠将云起嘴里布团取下,一手卡着云起下巴,凑近前道:“让我什么?”
拓跋锋伏于屋檐上,灵巧地一个翻身,单足踏于宫墙高处,瓦片发出轻响。
“什么人!”当即有侍卫抬头,拓跋锋已潜到其身后,木剑抖了个圆,侍卫眼前一黑,脖颈经脉遭到轻击,身子软软垂倒。
拓跋锋矮身蹲在锦衣卫大院旁的高墙上,目光依次扫视众房,侍卫们房中亮着灯,唯有云起房里是黑的。
睡了?拓跋锋捡起一块小石头弹出,破了窗纸,飞进房内。
不听人声,拓跋锋转身朝庆延殿掠去。
云起略斜着头,挑衅地看着呼延柯,薄唇紧抿,英俊的脸上被牢中火把染上了一层黯淡的光。
呼延柯倏然竟是有俯前去亲吻的冲动。
堪堪抑制住后,呼延柯将云起狠狠朝后一推,云起后脑撞在铜柱上,登时两眼发黑。
“给我抽——!”呼延柯歇斯底里的爆喝道。
云起赤裸的胸膛与大腿上俱被绳索捆勒着,现出诱人的肌rou线条,腹肌上更被交错勒出几道红痕,呼延柯看得面红耳赤,挥起皮鞭,便朝云起身上抽去。
“啪”的一响,云起脖颈处登时留下了数道鞭印。
呼延柯劈手夺来手下的皮鞭,左右开弓一通猛抽,吼道:“你不过也是个婊 子养的!论出身?!”
云起全身赤裸,胯下只有一条薄短裤堪堪遮掩着,诏狱内闷热无比,汗水顺着鞭痕流下,将贴身的薄裤浸得近乎透明,于绳索捆缚下的男人身体便近乎赤条条地呈现于呼延柯注视之下。
呼延柯变态般地发泄一通,云起却始终不吭声。侧着头,安静地等待鞭抽过去。
“嘘——高炽!”拓跋锋随手一剑将外间那太监拍晕,低声问道:“云起呢?”
“大哥!”朱高炽喜出望外,放下手中书卷,跛着朝拓跋锋走来。
拓跋锋道:“我来救你俩出去。”说着随手摸了摸跑过来的高煦的头,吩咐道:“马三保不在锦衣卫院子里,他和云起在哪?”
朱高炽拣重点的说了,又道:“三保在对面房里,许多侍卫守着。”
拓跋锋冲出去,一阵风般将数十名侍卫料理了,提着三保进来,扔在地上。
朱高炽方惴惴道:“小舅被皇上关……诏狱里了。”
拓跋锋登时沉了脸色,道:“为什么?”
朱高炽不敢出声,知道拓跋锋最是着紧云起,三保方解了身上绳子爬起,道:“小舅爷失宠了。”
拓跋锋不怒反笑道:“真的?!”
“……”
朱氏兄弟哭笑不得,拓跋锋道:“外面有三匹马,你沿着宫中后门出去,沿路守卫俱被我收拾了,子时才换班,现快去!”
拓跋锋解下腕上勾索,搭在在三保肩上,转身探头探脑地审视周遭,继而一溜烟朝宫中诏狱去了。
呼延柯猛抽一通,下手却极有分寸,不至于抽得皮开rou绽,那伤痕不见血,浸了汗水却是火辣辣的痛,每一鞭下去,云起俱是不易察觉地一抽。
绵里藏针……周天运转……
云起心内默念张三丰所授口诀,真气流转全身,卸除了皮鞭的力道,表面上却装作咬牙苦忍。
呼延柯狂风骤雨般的一顿鞭子,抽得也累了,遂调转鞭柄,挑起云起下巴,冷冷道:“皇上让你作甚?凭你这张俊脸,要做甚龌龊事?”
说毕呼延柯又一手探到云起胯下,隔着薄裤来回揉捏他的阳物,冷笑道:“就凭你的脸,凭这玩意?”
拓跋锋如同野狼般闪进诏狱对面的树丛中,紧张地盯着黑漆漆的大门。
诏狱隶属于锦衣卫辖制,本有特定的狱卒看守,但锦衣卫头头徐云起被打入天牢,诏狱外的看守人员本是换了一拨。
此刻门外只守着一名侍卫,拓跋锋从服色上辨认出,那是午门卫的人,当即疑惑地皱起眉头。
侍卫打了个呵欠,拓跋锋便要冲上去将其料理时,那人脸色变得稍有古怪,捂着肚子,朝茅房奔去。
拓跋锋嗤笑一声,从树丛后现身,大摇大摆地走进诏狱。
此时狱中:
呼延柯恨恨道:“取炭火来!”
云起脚下冰凉的铜座乃是诏狱内一大酷刑,与殷商时炮烙相似,内里塞入炭火烧红,专烫犯人脚底,火焰燃起后则灼烧罪犯背脊乃至全身,痛苦无比。
呼延柯顾忌朱允炆哪他万一回心转意,要再传云起去,不敢烧火烫其全身,然而灼其脚底却是不露痕迹,遂打定主意,今日定要狠狠折磨云起一番。
呼延柯看着手下将烧红炭火塞入黄铜底座,一面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