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如被掏空一般,酥了骨头没了魂魄……
“呵……啊……”嘴里头忍不住溢出一声一声连自己听了都要羞赧的荒//靡/yin/哦……一瞬间又好像走进了那个梦——红罗帷帐,鸳鸯锦被,有人在耳边轻唤她娘子,缱绻缠//咬着她微凉的唇:“青娘,给我……给我半年时间,我便带你离开。”
另一侧耳畔,似又传来幽冥一般的森冷笑语,有人萋萋道:“我最爱的小合欢啊,我在忘川桥头等你,等你来,我们一同去赴下一世的恩爱……”
意识便渐渐模糊了,忘了如何被这英武魁伟的男子抱上了榻,忘了他是如何将那大勿送/入她的身……一场鱼/水/交/融,缠/绵如胶/似漆,欲拒却还迎,生死尽相忘……极乐巅峰那一声痛yin之后,幽径最深处的柔软被一汪滚//烫//热//泉满满包融,他魁梧的身躯将她牢牢缠裹,他们肌肤相亲,毫无遮挡,贴合得完全没有距离……
英武的男子气喘吁吁,粗糙手指爱恋抚弄着她被汗渍浸染的长发,缱绻吻上她的唇:“傻瓜,不知你每日都在想些什么稀奇古怪。”
她被他弄得丝毫没有力气说话,只羞恼地瞪了他一眼,怎的忽然觉得自己原是只被诱进了狼窝的小羔羊。看到他在深深凝视她,好看的唇角勾着诡秘的笑,想到方才自己那一番不要命的梦/浪姿态,心里头恨极了他,抬手就去遮他的眼,不许他再看自己。
东方却将她的手取下来,放在
唇边缱绻轻吻:“真好……你还是和从前一样美好。”却也不等她提问,又柔声道:“我们的女儿姓东方可好?”
“才说要走,几时又成了你的女儿……”欢爱后的合欢肤色粉嫩,懒懒地靠在东方Jing悍的胸膛怀里,连说话都气若游丝。白净手指在他斑驳的肌肤上轻轻划/弄,想象他这三十年来的刀光剑影,却看到他胸膛上一新一旧的两个牙印,语气便又开始发酸了:“都要走了……却还要着样耍弄人家,好没良心。”
“不是你要赶我走吗?”东方俯□来,深邃的眸子濯濯潋滟,带着戏谑浅笑。
下复/部又袭上一杆坚//硬,合欢气息一紧,慌乱中吐露真言:“我只是试试你……”
“我知道……我也是试试你……舍不舍得我离开……”爱极了她此刻的模样,东方好笑轻刮她娇俏的鼻子,孔武身躯往下一覆,又要开始动作。
“唔……你竟是这样的坏……”合欢轻轻捶打,见他皱眉,又赶紧收回手来,扯过床单往身上一掩,指着他那一深一浅的牙痕别扭道:“那你先告诉我……你曾经有过几个女人?”
“此生只你一人。”东方叹息,深邃的眸子如深渊一般望不到底,像藏着无数个秘密。
她又失落了,咬着唇:“油嘴滑舌……反正我不会给别人做小的。”
“哦?我的娘子竟如此有骨气。”他的语气里又带上调侃,好像在逗着一只调皮小宠物……让她一瞬间又气馁,人家还未说要与你如何呢,你竟将将自己赖缠上去了,怎么可以屡屡在他跟前这样没有志气。
得贪欢时且贪欢,何必去想那些大啊小的的不开心事,合欢便轻抚着散下的青丝讪讪引开话题:“他们说你曾是绿林土匪,怎么会有东方这样文雅的姓氏呀?”
男子眼前略过一道黑线,宠溺捏了捏她粉色的脸颊……叹息失忆于她未必是件坏事,整日个呆呆的,脑袋里却尽装着这些无厘头的思想,实在让人可气又可恼。
“是啊,若不用这样文雅的姓氏,如何勾得你甘心做我的压寨夫人?”他好笑道。
女人果然又羞又恼,小拳头儿又开始捶打他。
他却将她揽进他的怀,淡淡胡茬摩梭着她敏感肌肤,极尽了爱宠……把从前的痛忘却,只剩下来最真最简单的喜怒哀乐,即便将他的一丝一毫都忘了干净,他亦心甘。只要她快乐,他亦有无数的时间让她重新爱上他,不是麽?
“那是我娘的姓。”贴得近了,东方磁性嗓音渐渐沙哑起来。
>“唔……你娘的姓真特别,为什么不用你爹的呐?”合欢被他揽得不留一丝空隙,听到他砰砰跳动的心脏,心里头亦被他装得满满的,想要听他讲那传奇的旧事。
“因为曾经答应过一个女人,要放弃一切来寻她……包括父皇……父亲给的一切。”东方扳过她凌乱的发,偏让她撞进他深邃的眼眸。
她却发现他爱极了那个女人,心里头又开始发酸:“那她……叫什么名字呀?”
“青娘……这名字好听吗?”
好听……她心口突地一跳,好似有什么十分重要的东西忽然从脑海里一晃而过,下一秒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才不肯告诉他好听呢……吃醋的女人可不愿施舍旁的女人一丝赞美:“你那么喜欢她,她还要故意躲起来考验你,真是虚伪啊。”合欢假假无事的笑起来。
“是啊,她真是虚伪。”东方好看的薄唇勾起一抹玄月,看到女人眼里渐渐涌起的酸……欣慰她终于学会了吃他的醋,开始在意他的风花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