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无视了他们的目光,依旧大摇大摆地吃着,吃得心安理得、理所当然。
“喂,你这人懂不懂规矩啊?”这位富二代恼羞成怒了,拍桌子站起身大吼:“你是饿死鬼投胎还是脑子有病啊?全桌子的菜都叫你吃了。”
独孤桀骜冷淡地看了他一眼,手一推,小丁刚推到她面前的那一盘烤茄子就被推到了这位身边。
富二代简直出离愤怒了:“妈的那盘是我特地点的,你拿盘破茄子就想跟我换?脑子进水了吧?不知道哪里来的乡巴佬,你爸妈没教过你吃饭的礼貌啊?把东西给我!”
动静闹得有点大,欧景年不得不分心站出来稳定局面:“不好意思,我这个小妹妹她吃饭一向是这个样子的,不如这样吧,这顿饭我请,你们多包涵,多包涵。”这话里的偏袒和虚伪聋子都听得出来。
富二代又拍了一下桌子:“你以为这是几个钱的事吗?我们特地预订的桌子,提前跟老板订的菜,现在再去烤要等一个多小时呢!而且那盘东西是我自己带来叫老板烤的,找了好几个月呢,你的女人一下全特么吃了,叫我怎么办?妈的,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小瘪三,一点脸都不要。”
小丁看他话说得难听,赶紧出面喊:“大王,胡说什么呢?吃完了再点就行了,欧姐也难得和我们聚一次,她朋友多吃点东西又怎么了?”欧景年从头到尾不承认独孤桀骜是她女朋友,但是小丁反而更加确信这件事了——确信以后,她反而不敢乱开玩笑,客客气气地用了“朋友”这样一个暧昧的词汇。
叫“大王”的那位又拍了一下桌子说:“小丁,你别来做和事老,你们怕她欧景年,我还真不怕她,今天这事,我还真要跟她讨个说法!”
他说话实在有点不地道,欧景年也有点生气了,淡淡说:“一点吃的东西而已,还要怎么讨说法?”
“一点吃的东西?!你知道那是什么吗?”大王尖叫一声,看一眼独孤桀骜,独孤桀骜已经皱着眉头把这一盘黑乎乎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给吃了,味道有点怪,但是既然对方这么重视这盘菜,那一定是很贵重的东西,她最喜欢贵重的东西了。
欧景年也皱起了眉头:“不管是什么,我相信我还是买得起的。”
小丁听出了欧景年声音里的不悦,赶紧又出来扯着大王笑着说:“大王,小姑娘她也不是故意的,你说她两句就完了,那东西没了,我去给你找,你别激动。”
她不劝还好,一劝大王反而更生气了:“放屁!你去给我找,你倒是给我找去呀,这特么虎鞭你以为到处都有啊,还是华x虎虎鞭!”
独孤桀骜嚼rou的动作停止了,缓缓抬头,盯着欧景年:300年以后的“虎鞭”这两个字的意思,跟她那个年代的“虎鞭”是一回事吗?
欧景年眨眨眼,也用眼神回应独孤桀骜:大概、应该、可能、或许是你想的那个虎鞭吧…
独孤桀骜一瞬间冲到了旁边,抠着喉咙要吐,奈何她的消化能力太强,抠了半天没吐出什么来,胃里翻江倒海一样地翻滚,连丹田气海都不安分地涌动起来,可是这虎鞭它偏偏就是不肯出来。
独孤桀骜:…以后再也不敢乱吃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
欧景年:…咳,我既低估了独孤的战斗力,又高估了这群人的下限…
整个大排档里有那么一瞬间的沉默,听到前因后果的邻座们都伸长脖子等着看这边的热闹,满座知情的富二代们都抱着手盯着独孤桀骜看,不知情的一会打量独孤桀骜,猜测她和欧景年到底亲密到何种程度,能让欧景年这么护短,一会又满眼戏谑地看着大王,猜想他为什么要在这个晚上准备虎鞭这样的食物。
还是大排档的老板久经沙场,看见这里情形不妙,对着喊了一声:“要打架去外面,别影响我生意啊。”挽起袖子,继续挥汗如雨地烤他的rou串。
大王:“…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要跟她打架了?本少爷从不屑打女人…哎呦!”
对“打架”两个字格外敏感的独孤桀骜一下跳出来,握住大王的手,一拉一扯,他尊贵白皙的手臂就脱臼了。
欧景年:“…独孤,回来!”
独孤桀骜一瞬间又干净利落地站回到了欧景年的身边,两手成拳,微微勾起,随时预备出招。
大王的朋友们这时候才反应过来,纷纷撸袖子来拉扯独孤桀骜,欧景年挡在独孤桀骜身前要跟那群人理论,可惜现在已经不是她那会儿,这些十几二十几出头的毛孩子们毫无顾忌,挥着拳头连她也要一起打,欧景年不是武力型的人物,道理说不通,身份又不足以震慑对方,眼看就要被打了。
小丁急得满头冒汗,赶紧要上来劝架,还不等挤到人群中间呢,独孤桀骜已经又干翻了两个人,眼见对方人多,顺手捞过大王做人质,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大喝一声:“我看谁敢过来!”
对面那群富二代们短暂地怔了一怔,又马上向前冲——又不是拍电影,难道她一个女孩子还真能徒手扭断一个大男人的脖子不成?唬人也要有个限度。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