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朗马上乐开了花。这地方他刚刚进去过,看着深,其实是条死路,两个楼之间的一条狭缝而已。
夏明朗缓了几步走近,从暗处伸出一只手,抓住衣领把人拽了进去。
“闹……什么……”夏明朗气喘吁吁地笑骂,超速跑最耗体力,两、三百米也让人喘不过气。
“奖励。”陆臻含糊地喘息一声,握住夏明朗的下巴堵上去,把人用力压到了墙上。
陆臻对这个吻用足了力气,在黑暗中激烈地纠缠着夏明朗的唇舌,仗着先下手为强,把优势利用得彻彻底底。夏明朗始终没能吸到足够的氧气,在晕头转向中瘫软下去。
暗昧处视觉失效,其它感官变得异常敏锐,夏明朗难耐地挣扎着,后背蹭着粗糙的墙面,身前堵着年轻有力的身体,周遭空气里浸透了陆臻的气息,一层层地包裹着,把他与外界隔绝。陆臻剧烈的心跳就压在他的胸口,捶打胸腔引起共鸣,让血ye喧嚣着沸腾起来。
夏明朗很惊讶自己居然会这么冲动,难道是运动过度引起了肾上腺素的失常?
陆臻的嘴唇忽然离开,灼热的呼吸带着新鲜的氧气涌到夏明朗的口鼻间。夏明朗抓住机会拼命喘气,一手攥住陆臻的头发,防着他再来一次偷袭。
“你想憋死我?”夏明朗颇为恼火地瞪了一眼,他自己看不见自己,当然不会知道这种时间抬眼瞪人是个什么样的效果,煞气有多重,风情就有多浓。
陆臻脸上一红,神情古怪地说道:“你好像,好像……”
“嗯?”夏明朗还没缓过神,一只手按到自己胯下,把那个火热硬挺的东西压出了清晰的轮廓。
呃……夏明朗掩饰性地低咳了一声。
“我只是亲了你一下而已啊!”陆臻显然是困惑的,但字里行间透着得意。
夏明朗眼珠子一转,缓缓抬头。他此时侧对着巷外,瞳孔里映出霓虹的光,微微眯起来,便是一个摄人心魂的笑容,带着攻击性,却又暧昧不明地诱惑着,让人犹豫徘徊在进与退之间,心痒难耐,不知如何自处,只能死死盯住他。陆臻感觉到夏明朗隔着短裤握住了自己,却只是低低喘息了一声,忘了阻止。
半晌,夏明朗松开手,若无其事地笑了:“很好,现在咱俩都一样了。”
“你……”陆臻幡然醒悟。
半晌,夏明朗松开手,若无其事地笑了:“很好,现在咱俩都一样了。”
“你……”陆臻幡然醒悟。
很好归很好,但接下来要怎么办呢?
这地方走出去三步就是大街,人来人往,车去车走,抱一起亲个嘴儿还成……巷战神马的,夏明朗与陆臻尴尬地对视一眼:还真没这个胆子。
陆臻退开几步,喘息着靠到对面的墙上,指住夏明朗:“你他妈太幼稚了。”
“干嘛?”
“行行行,你别看我。”陆臻把手挡在眼前:“先缓缓吧。”
夏明朗失笑,转头看向巷外。
陆臻一直认为要从夏明朗那张老脸里看出好来,很是需要一点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审美飘移,但此时夏明朗微笑低头的侧脸实在帅得让人惊心。陆臻试图用理智来解释这个现象,思来想去,大约是夏明朗轮廓深峻,侧脸比起正面要好看得多。陆臻搓着汗津津的手指按住胸口,感觉就凭这一幅霓虹灯下剪影的轮廓,一直把夏明朗当帅哥算帐,他也不算亏心。
“我说,你这么一直盯着我,真能缓下来吗?”夏明朗笑道。
陆臻沉默了几秒,把上衣扒下来抄在手里:“我先走一步。”
“真乖。”夏明朗脸上的笑纹扩大:“你还别笑我,我要不把你也搞硬了,你能这么轻易就放过我?”
“我有那么坏吗?”陆臻囧然,转念一想又释然了,煞有介事地点着头说:“有道理。”
陆臻提着上衣挡在身前,就近拐入一间公厕把自己草草处理了,咬牙切齿地给夏明朗发出一条短信:训练继续!
夏明朗马上回复过来:明白。
夏明朗这个晚上第二次锁定陆臻时,后者正在舞台上打鼓,赤裸的胸膛上滚着一层汗,射灯掠过他的脸,炫出一抹琉璃质的光采,像一个晶莹剔透的人。
夏明朗在吧台的亮处坐下,向陆臻遥遥敬了杯酒,他知道陆臻一定看到了。果然,密集地鼓点越发狂暴起来,好像憋着一股劲儿在发泄。每一记狂飚的鼓声都敲在人们的心脏上,舞池里的红男绿女被这鼓声撩拨地sao动,欢呼声阵阵。
不一会儿,歌唱完了,吉它也停了,只有贝斯还在鼓架旁边合声,主音吉它兴奋地大吼:“SOLO,SOLO……鼓手要SOLO。”
台下有人吹起口哨,人们又笑又跳,热闹得有如台风过境。
陆臻一曲终了,整个人shi得好像从水里捞出来那样。酒保扔上去一瓶水,陆臻抄手接住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倒,一边从舞台上轻盈跳下。
“认识?”夏明朗诧异。
“刚刚认识。”陆臻在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