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她说,原本只是想逗逗她,却啃得不亦乐乎,芸娘的肌肤、发丝,都散发出淡淡的花的香味,清爽宜人,脖子细长优美,皮肤光洁,让人有一种想狠狠地咬下去、看看她的血ye是否也这般清甜迷人的冲动和欲望。
才稍稍喘顺的气又不顺了。芸娘被她按住手、压住腿,动弹不得,只好用嘴巴叫嚷:“不要闹了......祈云......将军......啊......”声音到后面,已经带点撒娇、哀求的意味了,却忽然变成一声急促的呻yin——祈云的舌尖在她拉长了带点撒娇哀求的声音里猛然滑过她脖子,舔、撩、咬上了她耳垂,她一个激灵,全身都颤栗了。
“不要。”她喘息着,缩着身子拼命想闪躲,全身都麻痹了的感觉太难受了,她越是挣扎,祈云越是不肯放过,开始只是耳垂,然后是耳骨,内侧,整个耳朵,吻像狂风暴雨般掠过,芸娘整个脊椎都麻痹了,酸软得她只想卷缩起来,偏整个人被压制住动弹不得,她难受极了,眼泪都微微渗出了眼角,零碎难耐的呻_yin叫得越发厉害,也越发撩人。
祈云觉得嘴巴、喉咙都好干渴。她忍不住狠狠的——碰触到肌肤的时候,又刻意控制的变成了轻轻的啃咬,引得芸娘叫得更厉害。
许久,祈云终于肆虐够了,心满意足的放开她的耳垂,从她身上下来,改为捧住她的脸蛋细细地亲吻,说一些柔软美丽的情话,说她美丽,说她可爱,说她楚楚动人,说她想这样做很久了,终于如愿以偿......
芸娘眼珠子都带了水汽,气咻咻的捶她,说不要,说不舒服,说不准亲。
眉眼带羞,粉拳轻落,可见也是有情的。祈云搂着她,细声软气的哄她,“好好好。不亲。”
结果晚上又把白天那一套重新舒展了一遍,还把手伸入她亵衣抚摸了她背脊,都把芸娘羞死了。
芸娘睡到了申时。本以为会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却不想跟祈云宣告了不要吵我、我要睡了,你一边去没一会就睡着了——也许是一束没睡太困了,又被兵荒马乱的折腾一番,不困饿累了;又或是得偿所愿,心里放松了,反正不管那样,她是一觉无梦,睡到了自然醒。
祈云不在。
芸娘睁着眼睛凝视着挂了白色轻纱的帐顶,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做了个梦,细想又不是,她回想起睡时发生的事情,竟有点回味的味道。想到那个叫人心悸和颤栗的吻,她不由得抚上了唇,又怔忡的摸了摸被咬过、啃过的脖子、耳朵......
脸上不由得有些发热。
她想起她临睡前她攥住她的手说:芸娘,不要想太多,我会保护你的。
她含含糊糊的说没想——因为不想去想、还来不及去想。可是听她那样说,她连想也不愿意去想了,她祈求了那么久、奢望了那么久,终于得偿所愿的时候,她实在不情愿再去费心劳力。哪怕后果可能很可悲,她也不愿意多虑。
就让我得意忘形一次吧——就像那天放纵自己去“痴心妄想”牵手一样,她那样想到。
她咬着唇坐了起来。唤了门外侍候的丫鬟替自己更衣梳头——
“将军去了哪里?”
贴身服侍芸娘的有两个丫鬟,一个叫翠屏,一个叫玉娆。现在进来的是翠屏。她伶俐的替芸娘绾发,想疏个美丽复杂的发髻,被芸娘制止了,只要各简单式样的就好,她赶着出门——
“将军去后院了。童统领似乎找她有事呢。刚走没多久,要我去禀告将军让她回来吗?”
“不用了。”
芸娘整理完毕,坐了小轿子急急忙忙的出门了。她要把午睡前挂心的事情解决。
李府距县衙有一小段距离,可也不算太远。坐轿子小一刻钟就到了。李府的门房见是县令小姐到了,赶紧去回禀。
与秋昊天订亲的李家小姐名叫细梅,她早已得知秋家来向她提亲,她爹娘也许了的事,两家就欠三书六礼、过门摆酒宴就成亲家,听闻未来夫婿的姐姐到访,脸上不由得生出一阵红晕,来到垂花门迎接,脸上还是红霞难消。她跟芸娘素来惯熟,现在又加上了亲事,待芸娘自然越发亲热敬爱。
芸娘跟她闲聊一会,说了些诸如绣衣、绣鞋、绣被之类的话题,李家是富户,女孩儿家的嫁妆是自小准备开的,倒也不缺什么,便是差些赏人的荷包,上城里的绣房买就是了。可饶是如此,说起那些婚嫁之物,梅姐儿还是羞了个满脸通红,话都不好意思多说了。芸娘调笑了她几句,便把自己不能同往北地的事情告诉了李细梅,芸娘拉着她的手,情真意切,“这些话现在说来也许有些不妥,可日后再说,更不妥,是故我也就不客气先说与你了。“
梅姐儿听她说得严肃,也就认真的点头听她说了。
“我母亲你是知道的,不是个难以相处的人,她对做生意也许有些门道,可对后院那些促狭手段、人情往来,却是不擅长应对的,我父亲往北地去,却是免不了这些,日后就依仗你了。你只需要记住一点:千万不能让其他女人踏入了我秋家门。便是送到家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