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嘴里疼,不过已经吃过药了也喷过喷雾了,现在,先吃点东西,好不好?”
白烟的舌头和腮rou都是被自己咬的,当时在疼痛中浑然不觉什么,可是现在热粥一放进去,立刻如同酷刑一般。
白烟看了朱景强一会,也许是看到了他抖动的厉害的手臂,他终于张开嘴含了进去,他含进去后立刻吞下肚,朱景强立刻表扬道:“小烟真乖,来,继续。”
但是咬的遍布伤痕的口腔仍旧被刺激的疼痛不已,朱景强已经在送进去前吹的温凉,白烟看着朱景强担忧的脸庞,也没再拒绝,一碗粥,朱景强一勺接一勺的喂进去,喝完一碗,朱景强又端起了第二碗,这一碗不是鱼rou粥,而是皮蛋瘦rou粥,白烟喝了几口后就闭嘴不喝了,勺子碰到他嘴巴也是紧闭着,就是不张开,不论朱景强怎么哄劝,就是不喝。
碗很小,平时白烟吃米饭都要至少两碗,外加各种菜和汤,朱景强没有再逼他,给他擦了擦嘴,躺到他身旁握住他的手放在掌心里贴在自己胸口上,两人就这么静静坐着,白烟闭着眼睛,嘴里小声哼哼着。
朱景强时刻关注着他,见他出声以为他不舒服,哪知白烟只是闭着眼睛,完全没有任何不舒服的迹象,反倒像是再唱歌,只是那嘶哑破碎的喉咙根本听不出在唱什么,朱景强深深吸了口气平复掉躁动的情绪,转身轻声问:“小烟在唱什么?”
白烟过了好一会才转头看他,张开嘴做出了个嘴型:红豆。
王菲的红豆,白烟以往总爱哼几声,朱景强少不得笑话他:跑调了跑调了。
白烟回答了他之后又重新看向前面,继续轻哼,朱景强伸手揽住他的胳膊将他拥进怀里,见白烟没有反抗,他紧了紧怀抱,在他发顶落下一吻,同时跟着哼唱:
有时候有时候,
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
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时候,
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等到风景都看透,
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白烟一直哼着,朱景强就跟着一直唱,直到白烟声音渐渐小下去,两只眼睛开始慢慢阖上,朱景强也停下并抽出自己的胳膊。白烟却猛的睁开眼睛,一把握住朱景强的手不松开。
“没事没事,我不走,我陪着你睡。”
白烟听了他的保证这才重新闭上眼睛,死死抓住朱景强的手不肯松。
看着沉睡中的白烟,红肿的脸上是淡黄色的药膏,睡衣领口下面是不忍睹目的掐痕咬痕,朱景强觉得心口处有东西扎了进去,很疼,疼的让他几乎喘不过气,他用手揪住右心脏处,将衣服拧成一团,狠狠的按压着。
怎么会那么疼。
他的小烟,他从小豆丁时就看大的白烟,单纯又懂事,是他心尖上最柔软的一块rou,是他怎么疼怎么爱也觉得不够的孩子,怎么会有人舍得这般残忍的对待他。
究竟要有多狠多恶毒的心,才能做出这种事情,才能毫不顾忌的伤害这个孩子。
朱景强把白烟的手放到嘴边轻轻摩挲着,眼泪一滴滴落下来,打在那白皙圆润的指甲上,只是看着便已经无法忍受,那么亲身经历这些的白烟又该如何痛。看着白烟憔悴的容颜,不自觉皱着的眉头,朱景强起身在他苍白且遍布咬痕的唇瓣上印下一吻,缓缓抽出自己的手。
将眼中的泪水眨回去,朱景强悄悄走出房间,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是赵经理吗?有时间吗?关于白烟的事,有些事情需要问你。我是朱景强,恩,好的,我这就过去,半小时左右到。”
朱景强在粥里放了一片安眠药,他希望白烟能睡个没有噩梦的觉,同时也需要将这件事情查出个究竟。
赵经理不是第一次见朱景强,两人也没有多少客套,来到经理室,朱景强就直接奔了主题:“赵经理,最近有没有人关注过小烟?”
“什么?”赵经理一时没明白过来。
“麻烦赵经理仔细想想,最近有没有人关注过小烟,比方说是经常来找他理发或者是聊天,再或者是每次都指名他?”
“这个……”赵经理刚想开口,朱景强接着打断他:“赵经理,客气话我也不多说,小烟在你这里我是很放心的,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放心,不管有什么事情,我都不会把你牵扯进来的。”
赵经理完全不知道白烟发生的事情,他略微迷糊了一阵,看着朱景强脸上的神色,再想到他与白烟之间的关系,顺推着细细想了一番,他知道,一定是白烟出了事。
“男人,或者是经常陪着女人来的男人也行,赵经理慢慢想。”朱景强又补充一句。
“有一个。”赵经理迟疑了一会才说。
“谁?”朱景强逼近两步。
赵经理略略有些犹豫的看了看他,过了好一会才说:“我不是怕你说出我,想来那种人也是不在乎我说不说,不过我担心的是,白烟出了什么事?你要量力而行,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