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回来以后,我就关了阿七的禁闭,然后找人打他屁股。可惜他不是乌山子弟,家法也只得打折,板子只打了一半,算他走运。”
&&&&银锁扭来扭去聊表抗议,“大师姐,你若想好好说话,就别凑在人家耳边说,挠得人家心痒痒,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恨你恨得紧,你想要什么,我都不想如你的愿。”
&&&&银锁露出半张脸,一双Jing灵的眼睛弯弯地,狡黠地看着她,吃吃笑道:“我想要你——”
&&&&金铃又抽了她一巴掌,猛地把她又翻了过来,一口咬在她肩上。
&&&&银锁憋了好久的眼泪终于涌了出来。金铃自小感情内敛,多半也不怎么懂如何发泄这样的愤怒,在银锁来看,有这样讨厌的坏蛋,需得乱刀砍死。可这一口咬在自己身上,看着迅猛,实则无比温柔,生怕真的咬伤了她。
&&&&在两人无声的交锋之中,金铃又一次原谅了她。
&&&&“大师姐……”
&&&&金铃一愣,“怎么哭了?弄疼你了?”
&&&&银锁摇摇头,道:“叫你折磨哭的。”
&&&&金铃倏尔分开她两条腿,“好啊,给你个痛快。”
&&&&她说完,低下头含住了那颗涨得生疼的小红豆,舌尖挑开皮rou轻轻拨弄,酸麻感从彼处升起,直逼腰眼,银锁想叫又想哭,却两头都捞不着,张着嘴只能喘息。热意源源不绝从下身渗出,心却不知飘到哪里去了,只想着能从什么地方给金铃偷偷捞点看得到的好处来。
&&&&“小混蛋……”
&&&&“叫人家干什么……呜……呜呜……”被金铃狠狠撞了两下,腰间不知哪个关口失守,酸麻感直逼全身,她蓦地惊呼一声,从床上弹起,四肢牢牢地缠在金铃身上。
&&&&金铃被她弄得没了脾气,温声安抚道:“别哭呀……若是疼,你就说给我听。是我不好,你骂我就是,非要憋到自己哭了么?”
&&&&不说还好,她这么一说,银锁哭得越发委屈,更加停不下来了,边哭边道:“就是大师姐不好!你要弄到东西二边打成持久战,你可知世上要多多少家破人亡的浪客?那都是你们汉人!汉人啊!
&&&&齐国北边有柔然,淮北势必没多少人马到汝南支援,西边将领众多,再杀回来时定然屠城泄愤,这一来,又要死多少人?若是东西二魏在国境前胶着,北方失守,又有多少人会死在柔然铁蹄之下?你能说跟你毫无关系吗?
&&&&你手下探子刺探不利,连对方何时攻城都没打探出来,临时匆匆忙忙要去杀人,想过乱军之中闯不出来怎么办吗?想过……想过有人时时刻刻念着你吗?!”
&&&&金铃一时语塞,她从未想过敌城里的人怎么办,只想着乌山若是保不住,便对不起师父。她见银锁哭得眼角飞红,鼻头亦是红彤彤的,大颗的泪珠像是断了线一样不停地滚落,急忙扯过一件衣服就替她擦,谁知越擦越多,越擦越止不住,她一着急,就用嘴去堵,这办法倒是很不错,泪珠刚一滚出来,就被她吸走,她吻完左边吻右边,银锁给她逗得笑出来,拉起被子给她裹在身上,自己擦了擦脸,道:“最该罚的就是你了,你还敢罚阿七,我替阿七打你屁股。”
&&&&可惜金铃被被子裹住,她的手伸不开,只好下手去捏,一捏之下爱不释手,情不自禁多捏了几下,表情带着回味。
&&&&金铃把她按回床上,见眼泪终于止住了,大大松了口气,闭上眼睛问道:“怎么罚我?”
&&&&银锁喃喃道:“我怎么舍得罚你?只怕你生我的气不理我……”
&&&&金铃低低叹了口气,枕在她手臂上。
&&&&她心中知道银锁的说法都没有错,可她身在乌山,若非挑动两个强敌争战,就无法保住自己。
&&&&颇为自私,却不得不做,一为向碎玉,二为身后祖国。
&&&&银锁的做法确乎是最好的做法,不但保住了她的命,也助西魏闪电般拿下一城,死伤不过百人。
&&&&她谁也不能怪,只能怪自己时运不济。
&&&&银锁见她没了动静,轻声问道:“大师姐,睡着了?”
&&&&金铃闭着眼睛摇摇头,“还没。”
&&&&银锁笑道:“既然还没睡,那就该你了。”
&&&&金铃本想拒绝,但被一只滚烫的小手捏在腰上,又说不出拒绝的话来,银锁温柔地吻住她的唇,灼热的身躯包裹着她,让她舒服得仿佛全身浸在热水之中,熏得人昏昏沉沉。
&&&&银锁低声问道:“大师姐,是不是这里?”
&&&&金铃轻哼一声,转头把脸藏在了她肩窝里。银锁微觉奇怪,见金铃没了反应,像是已然睡了过去,嗤笑一声,把她的手塞回被子里。
☆、第464章 皮里阳秋八
金铃自一个颇为旖旎的梦中醒来,梦中与甜美的银锁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