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地方跟着,出声招呼道:“大师姐,你快些!”
&&&&金铃低低道:“方才是谁说要保持神秘感?你这么叫唤,家将们都该知道你来了。”
&&&&银锁笑道:“这猫儿一般的动静,也只有大师姐狗耳朵听得到。”
&&&&她冲着金铃招招手,正要伸手去拉她,忽地感觉到一股杀气,这杀气一闪即逝,银锁生出警觉,偷偷探头一瞧,竟看到向碎玉。
&&&&向碎玉一脸淡漠,像是谁落在屋角的一座雕像,刚才的杀气好像和他毫无关系,一只黑猫团在他膝头,忽地动了动尾巴。
&&&&“大……大师伯,别来无恙?”
&&&&向碎玉睁开眼睛,道:“别来无恙。”
&&&&金铃听到银锁叫大师伯,头皮一麻,跳下地来,唤道:“师父,我将小师妹找来了。”
&&&&向碎玉点点头,对着银锁道:“随我来,我有些事情交代你。”
&&&&银锁硬着头皮跟上去,金铃跟在后面,内心忐忑非常,不断回想着方才的场景里有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似乎没有什么亲昵的称呼,亦连手也没有牵一下,不过只是说了一句话罢了。只是师父昨日便觉得我对银锁一同出行一事稍显上心,银锁又来得这么快,师父的心玲珑通透,会不会已经起了疑心呢……
&&&&金铃撒谎许多年,深谙扯谎第一要诣乃是平常心,切莫自乱阵脚,是以心中虽然忐忑,面上却仍是一派冷漠。
&&&&金铃推着向碎玉,回了王府角落里的小院子。老猫跳到地上,摆摆尾钻到不知什么角落里。金铃难免想到银锁,便偷偷冲着银锁使了个眼色。
&&&&银锁瞪了她一眼。
&&&&金铃把向碎玉的轮椅转过来,正对着银锁,没等他开口,银锁便嬉皮笑脸地说道:“听说大师伯一个人跑到前线去,师父很担心呢。”
&&&&向碎玉似是忍不住哼笑一声,随即敛起表情,“陆亢龙呢?”
&&&&银锁做了个鬼脸:“师父所在乃是机密,当然不能告诉大师伯知晓。”
&&&&“他还怕我把他揪出来不成?”
&&&&银锁笑道:“那倒不至于,师父人在千里之外,只怕师父是不忍心大师伯受舟车劳顿,才不准我说的呢!”
&&&&向碎玉微微一笑,不以为忤:“陆亢龙满口花花,倒叫你学了个十成十足。”
&&&&“师父教的事情我都学得不错,师父时长担心大师伯,我自然也要照顾一下大师伯啦。”
&&&&向碎玉微笑着扭开头去,道:“事情金铃应该都和你说了,别的也都谈妥了吗?”
&&&&“自然妥了,否则我可不来。”
&&&&“那好,我知你师徒都是审时度势的大行家,可这等千载难逢的良机只有一次,因此,现下我要告诉你其中关键之处。你过来。”
&&&&本是平常一句话,金铃却整个人都张紧了,怕向碎玉察觉出什么,借口将银锁骗过去下手。
&&&&随即又觉得自己实是妄想。向碎玉自持身份,断断不会对小辈使这等Yin谋诡计,更加不会因此和陆亢龙撕破脸。
&&&&更何况,他若真有此心,喻黛子必定能未卜先知。
&&&&饶是如此,她仍暗自戒备,以致向碎玉有所察觉,误会她担心银锁会对他不利,是以伸出手来拍拍她,示意她稍安勿躁。
&&&&银锁恭顺地靠过来。
&&&&向碎玉支开金铃,小声交代。他的声音含混且轻,金铃不运功则听不真切。而银锁时不时轻嗯一声,想来并未有什么危险,金铃这才稍稍放心。
&&&&她在门口等了一会,便听见银锁走出来。在向碎玉眼皮子底下,金铃不敢妄动,只以眼神示意银锁跟上。
&&&&银锁初初还显得拘谨,想来是向碎玉面前不敢造次,走了两步又忍不住蹦蹦跳跳起来。
&&&&“好个严师孝徒、谆谆教诲,若是不知以前的事,当以为师父不过是你大师伯。”
&&&&“刚才可吓死我了呢!”
&&&&“怎么,是师父说了什么吗?”
&&&&银锁两步绕到她面前,弯下腰凑到她脸颊边,神神秘秘的样子让金铃也忍不住凑了过去。
&&&&“他说……再打乌山小少主的主意,就打断我的狗腿……!”
&&&&金铃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轻叱道:“放肆,隔墙有耳,当心师父真的追出来打断你我的腿。”
&&&&“那我拉着他,你快点跑。”
&&&&金铃拉起她的手,捏着手腕往后面的小园子走去,淡淡说道:“那可不行。”
&&&&银锁反倒红了脸,挣脱不得,小声抗议道:“给你师父追出来看见怎么办?”
&&&&“他不会做这等无意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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