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从石头里扒了出来,否则你们被那么重的石块压那么久,恐怕更危险。可惜小李还是不幸离开了。。。”白远山一边心疼那孩子,一边感慨司机小李的离开,这么一条人命,说没就没了。
白苏想到那么多的沙石泥土她都用手一一扒开,真是难为她一个人在那么危险孤立无援的情况下还能坚持住,不过更为小李的离开而难过,
“爸,李大哥是为了送我们才出的事,你一定要好好给人家家属安排,虽然再多钱都抵不过一条人命,可也要让人家家里尽量日子好过点儿。”
“这个你放心,我会好好安排的。”白远山又转回话题,“你还是赶快把自己养好才好。”
“嗯”白苏在爸爸面前永远像个孩子。得到宠溺,也带着童心。
☆、换药
第三天,子岩陪白苏在楼下的小广场散步,今天白苏要换药,她们散步回来直接被叫到换药室。等了一会儿,大夫就过来,关上门,
“把衣服脱了,”子岩小心翼翼的把白苏的病号服解开脱下来,露出一背渗出血的纱布,血渍已经干了,变成暗红色。
“感觉怎么样,好多了吗?”医生语气很温和,并不像很多传说的那样无情冰冷。
“嗯,刚才还在楼下走了一圈,”
“嗯,待会儿揭纱布的时候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点儿,不过换完这次,下次就不会疼了。”大夫给白苏打预防针,以免待会疼的时候她乱动。“来,你扶着她点儿。”大夫叫子岩站在前面扶着白苏,自己开始解开缠着的纱布,到最里面一层的时候明显有的地方已经与皮rou粘接在一起,大夫轻轻一点一点揭开,子岩都不忍心看,有的地方又被揭出血,白苏发出“咝”的声音,紧紧抓着子岩的衣服,并不吭声。等到完全揭开,满背疮痍,早已不似原来那样光滑如丝。
“真是个坚强的姑娘,”大夫有点安慰的夸奖她,“很多女孩子换药的时候总是哭的稀里哗啦俺不住,”
白苏抬起头,已经满头汗珠,眼圈也红了,嘴唇咬的鲜红,她忍着痛对着大夫笑笑,子岩帮她擦去头上的汗,地给她一个心疼的眼神。大夫又清理了一下伤口们,上了药,重新用纱布包上。接着换了胳膊和手上的药,比背上要轻松许多。她的头发因为要处理伤口而剃掉那一块格外显眼,
“是不是很丑?”白苏嘲笑自己的问,
“没有,没有,你没听说过吗,只有真正的美女才敢把头发剃掉。”子岩这时候倒是有点幽默。让白苏心里舒服一些。大夫也笑她会说话。
终于换好药,子岩又小心翼翼的给白苏穿上衣服,用裹着纱布的手艰难的给她扣好扣子。两人终于松了一口气,换药也像是经历了一次劫难。
“你的手换药了吗?”大夫关心的问子岩,
“额,没有。”
“也顺便换了吧过来。”大夫人很好。
子岩乖乖的坐在椅子上,伸出手让大夫帮她换药,大夫解开缠着的层层纱布,还好并不是那么疼,不过手指上和手心里伤看的让人忍不住握住自己的手,庆幸自己双手干干净净安安全全,十指连心啊。子岩十指指尖都磨得血rou模糊,虽然这几天长好了一些,可还是看到凸凹不平,手心也有被尖锐石头划出的口子。白苏看到,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的手指一定很疼,还要照顾自己。
子岩的手只用包扎手指,手心的伤已经逐渐愈合,不需要上药,尽管手指还是被缠的粗了几圈,但是活动也比之前灵活多了。她还特意活动活动,然后满意的笑笑,这孩子怎么这么容易满足?
“谢谢您大夫。”她非常礼貌的表示谢意,然后扶着白苏出来回了病房。
“你的手指一定很疼。”白苏心疼的说,
“再疼也没你的背疼,你自己看不到,我看着都觉得疼。我这算什么。”子岩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她扶白苏坐下,拿了一个香蕉剥开递给白苏。自己也拿了一个剥开咬了一大口,像个小孩子。
“谢谢你,子岩。”
“别,你告诉过我,不必对你说谢谢,所以这次你救我一命我都没说谢你呢,你倒是谢起我来了,以后咱们俩谁也别谢谁。”子岩这两天说话倒是很随意,很随意。也许她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好吧,谁都不谢谁。”白苏轻轻的重复一遍。
“子岩,我这头发,也不能就这么空着一块啊,怎么办?要不我都理了得了,重新长。”
“我看可以。”子岩笑了一下说,“不过,你短头发会是什么样儿呢?”她眼睛翻起来看了一眼天花板,“呜,想不到哎,你理了试试吧。呵呵”似乎是期待着看好戏。
白苏看她不怀好意,也不甘示弱,“你不是说只有真正的美女才敢把头发剃了吗?我倒要试试看自己是不是真正的美女。等我好了就剃了试试。”
子岩听她这么说,感情是来真的,不过不来真的又能怎么样啊,难道顶着这样一头参差不齐的头发出去见人。哎,听天由命吧。。。。。。
白远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