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
久未得到靖王的回应舒莺时苦涩的笑著,原来她在靖王眼中还不如墙上的一副画。
对於那副画舒莺时只知是她和靖王当初大婚时所收的贺礼中不起眼的一份,事後却被靖王郑重其事的找了出来,小心的收在自己的书房之中。舒莺时偶尔也看过此画几眼,画作并非出自什麽名家手笔,画中也只是一对鸳鸯交颈而游,一付情义深重的模样,没有什麽特别之处。舒莺时真找不出这副画作中有什麽特别之处让靖王如此喜爱,也许是那对鸳鸯画的过於生动,或许靖王只是透过这对鸳鸯在思慕著什麽。
靖王另有所恋之事在婚後舒莺时才有所耳闻的,可是却一直不知道是谁这般有幸入了靖王的眼,初时舒莺时也想过将人接进靖王府中来,就近观察著也好过靖王这麽没日没夜的思著,念著,说不定哪天就和那个人跑到外面另立家宅去了,这事在官员中也不是没发生过。
可是几片打听下才得知原来那人跑了,失踪了,明显的退让之意令舒莺时很是高兴,说明对於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想来靖王的岁数也不下了,早过了当爹的年龄却一直迟迟未将那人接进门想来不过两种原因,一是身份不符,嫁她进府对於靖王的身份就成了一大笑话;二就是靖王也不是真心的,玩玩就过,所以才一直拖著未让人进府。不管哪一种对舒莺时来说都是有利的,最终靖王选择了立他为正妃,那就说她还有希望拥有靖王的心。可是在希望过後靖王却始终将她拒之於心门之外,这让舒莺时很是不解,论家世,论相貌哪里就不如一个养在外面都不能光明正大见人的野女人了?
真想见识下靖王心中藏著的那个人,看看到底是何德何能让靖王这般在心中念念不忘。
”王爷,忆儿他……”舒莺时不死心的再次开口游说靖王,也许这次有三人出游会是让靖王对自己改观的开始也未尝可知。
”出去!这里不是你可以进来的地。”
冰冷冷的话让舒莺时身体不自在的抖动几下,手绢在她手中被绞了又绞,又唇抿的开始泛白。对著靖王的背影微微福下身施礼,悄声退到了门口,依依不舍的回著看了眼从始至终都未将她收入眼中的靖王,委曲的泪水悄然滑落。
”到时本王自会带忆儿去的。”
在门合上的一杀那舒莺时听到靖王的声音自房内传出,这才让舒莺时的脸色稍微好看一些。忘记自己是怎麽回到的房中,舒莺时喝退了房中所有的婢女後,再也忍不住满腹的委屈,浮在绣被上泪流满面。
既然不爱,当初又为何娶我!既然不爱,为何要给我这个尴尬的身份让我满怀期待!
既然人都走了,未何却不肯放过靖王的心,真是个恶毒的女人。在心里诅咒著那个占据著靖王的心不肯让出的可恶女人,舒莺时此时恨不得将那人千刀万剐,以泄满腔的怒意。舒莺时恨著那个从未谋面,连姓名都不知道是何的人。恨他占据了靖王全部的心思,恨他夺走了她的夫君,恨他的一切!
☆、七苦15【男男生子】
躲了七年,逃了七年的人又再次回来了,靖王的心情不可谓不激动,自从得到消息的那一刻起无波无浪的心底又一次的波涛汹涌,可靖王每天却只是听著属下的回报秋明玕的一举一动,从未主动再对於秋明玕的动向提出任何的疑问,只是听著罢了。
对於七年前的失踪靖王始终心中存在著芥蒂的,当时失踪的不止秋明玕一人,还有那个苗人女子。那个据说长相酷似楚林的女子如一根刺般一刺在靖王的喉头,吞不下,吐不出。
想继续打听出秋明玕和苗人女子的其他事件,却因他大婚的事情整个寺丞府的人都把他当仇敌一样的对待,谁也不肯多对他说些有关秋明玕与那苗人女子的事情。
确实就算是秋明玕真和那女子私奔了,靖王也是没资格去怨的,可是靖王就想不明白了,秋明玕为什麽要带著人跑呢,难道在秋明玕的心中他慕容凤竟没有一点的容人之量吗?是,他无法忍受秋明玕的身边有其他人的特殊存在,可就算他没办法像秋明玕那样在所有人面前给予对方祝福,但也不会去做什麽让秋明玕伤心的事情。
当时的自己只是卑微的祈求著,祈求著至少还可以守在有秋明玕的地方,看著他平安,为他排除一切的危害。
同时他也知道,秋明玕再也不会原谅他了,他们已经彻底的走进死胡同了,心已经被自己伤过,秋明玕就不会再给他第二次的机会去挽回。
”青士,这麽多年你可有想过本王,哪怕只是恨也好。”
其实恨也好,怨也罢,靖王最怕的就是再次重逢时自己之於秋明玕已然是无关痛痒的一人。不能亲身陪秋明玕走完一生,靖王只愿在秋明玕的生命里至少有他的痕迹一直陪伴秋明玕到生命的最後一刻。
烦躁的从座位上起身,已经多少日没能睡好了?靖王心中暗算著,是知道秋明玕回来的那日起,还是在秋明玕失踪的那日,或者更早,在他决定”背叛”秋明玕的时候开始就再未能睡上一夜安稳睡。
从马房中牵出他的爱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