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受到伤害。我要退位,离开哈图萨。在我离开前,我要将赫梯交给你,也只有你,能让我放心的离开。”
嘴唇蠕动了几下,只觉得呼吸像块石头堵在僵硬的喉咙,阿齐兹黑着脸,一声不吭地站着。
知道他绝对不会轻易的答应,见他在自己面前痛苦的沉默着,列摩门纳知道自己的决定很自私。“我明白,你生性喜好自由,又最讨厌人与人的权谋较量。阿齐兹,这一次是我对不住你,也是我唯一一次求你……请你代替我照顾赫梯,行吗?”
看着她,用一双绝望痛苦的眼。阿齐兹跌坐回椅子,双手抓住扶手,指关节泛出青白,由松到紧的力道,只是一瞬间。
“殿下,还有很多大臣适合继承王位,您、您为什么……”
“你以为我是心血来chao才决定选择你的吗?我已经细细观察了你们所有人很长时间了,穆哈里虽能力卓越超群,但他已近中年,又一生未娶膝下无子。如果由他继承王位,赫梯王储的位子便会空悬,只等他步入暮年,赫梯便将陷入争夺王位的内战。库西纳是武将出身,打仗他行,却做不了一位王者。而你不仅年轻,才华能力与胸怀智谋方面,与他们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赫梯需要一个年轻有为的国王,更需要深谋远虑的君主,请你站出来卸下我肩上的责任,让我带着卡丽熙远离这一切。”停在离他几步距离的地方,她一字一句的说道,平静淡然的眸子不带丝毫神情。
“……”心底一声叹息,身体一子仿佛被抽空般的疲惫不堪。“殿下,我……”他很想帮她们,然而不是用把自己变成赫梯王的方法。
“我很自私,害了你。请你原谅我,阿齐兹。”
“殿下,不要这样说,你和卡丽熙为赫梯付出了太多,不会有人去指责一个为了爱而抛下一切的人。”认命吧,列摩门纳能站在面前和他说这件事,表示她心意已决,她的固执,他领教过。
“谢谢。”
“殿下,我只有一个条件。”
“你说。”
“你不能退位,仍是赫梯的摄政王。”
皱眉,犹豫。
“你可以带着卡丽熙离开哈图莎,但你永远都是赫梯的摄政王,这一点永远不能改变。”他的态度坚决,语气更为坚定。
叹息,笑着点头,淡淡的笑。“阿齐兹,谢谢你。”
“臣会尽心尽力将赫梯照顾周全,请殿下放心。”
“你会的,我知道。”
阿齐兹站起身,朝前走了几步,跪下,对着凭窗而立的黑色身影深深扣拜。
待他抬起头,列摩门纳朝他颔首,悄然无声的敬意,带着她眼底掩饰不了感激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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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卡丽熙喝完药,拉蒙西斯走到她的床边坐下,微笑地黑眸充满关切地注视着脸色微白的卡丽熙,轻掸肩边的发丝,笑道:“我的小公主,你差一点把我们所有人吓死了,以后在也不能做这样鲁莽的事情了,知道吗?”
“知道了,让陛下担心是卡丽熙的错。”不好意思的笑起,视线看向他身后从进门就一直站在床尾,闷不吭声盯着自己足足有半个沙漏时的夏尔玛,卡丽熙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在那红发女子锐利的谴责目光下。
看见卡丽熙望着夏尔玛的心虚神情,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被逮个正着的可怜模样,他笑着回头扫了一眼脸色极其难看的夏尔玛,又看着卡丽熙说道:“医官说你体质弱,这次又失血太多,恐怕要好好休养一些日子才能完全康复。这段时间,你就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等养好了身体,你和列摩门纳在回赫梯。”
乖巧地点头,蓝眸闪烁着Jing致的光芒。
“王,摄政王要见您。”埃及侍女走进来,朝着床边的人躬身行礼。
“她在哪里?”
“海庭。”侍女恭敬的回答。
挥手让她退下,他轻拍卡丽熙的手,温柔地叮嘱道:“听话,好好休息,晚上我来看你。”
“是,谢谢陛下。”声音隐隐地仍有一丝虚弱,她朝着正欲离去的拉蒙西斯颔首。
走到对着自己颔首的夏尔玛身边,拉蒙西斯停下步子,朝她异常安静的身影投去一瞥。开口的瞬间,又犹豫地收声,继而无可奈何地摇头叹息,浅笑轻扬地迈开大步。
屋里只剩下她们两个人,刹那来袭的寂静,能听清海风擦过窗框时撩动纱帘的声音,清晰的些许刺耳。
“夏尔玛……”
她望着她,继续沉默,一把红发微微晃动在风里。
肩膀动了动,不安。“你还记得我们一起在神庙解剖那些因瘟疫而死的人吗?”见她纹丝不动地站着,眼底却闪过一丝暗光,卡丽熙继续开口。“那时候,我就记下了人体的结构,我-----”
“你太自信了。”蓦然,她说,声音和她的脸色一样,硬绑绑的。
自知理亏的低下头,看着手指绞着身下的白床单,沉默。
视线从她的脸移到她绞着床单的手,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