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啊?”一个老者的声音响起。
起先那个黄衫公子细声细气道:“去见悦七那臭小子时见到的, 看着蛮喜欢, 便带回来了。”
一个尖细的女声道:“公子呀, 这姑娘长得也忒清汤寡水了点,看着就不懂什么情趣儿,您什么时候变了口味,喜欢这挂子的了?”
“和你们这群小sao货玩久了,口味自然要变变,肥rou吃到腻死也不好。”又听到一声唇齿印在皮肤上的吧唧声,“不过还是最爱你这妮儿的,哈哈哈。”
明漪被那香气灌得头昏脑涨, 又被几个人的闲聊吵得烦闷, 极为艰难地抓住了一丝意识, 死撑着抬起眼皮, 模模糊糊地看见了一双翘着二郎腿的长靴。
那双长靴的主人哟了一声,放下叠起的腿站了起来,向明漪走来。
“小姐姐醒了?月柳, 快,快扶姐姐起来。”
明漪本想自己撑着坐起来,但试着动了动胳膊,才发觉自己的手被什么东西捆住了。她正欲动用法诀挣脱,但真气刚刚凝结到手腕就被一股奇怪的力道打散了,再无法凝住。
这绝不是普通的桎梏。
是……妖力。
明漪抬起脸,冷森森地盯着黄衫公子。那公子倒不在意,只和他旁边那个穿得坦胸露ru的成熟女子一左一右地将明漪扶起来,一边拉着她寻了椅子坐,一边热忱道:“来,坐。阿福,去给小姐姐端茶点来。”
一旁站着的老人应了,退出了房间。
明漪被强迫按在了座椅上,她低头看了看绑着自己两只手的锁链,果有一层黑雾妖气浮动。
“还未介绍自己,”黄衫公子甩开一把折扇,不紧不慢地摇起来,“本公子姓橘,名巧官,橘巧官。不知这位姐姐姓甚名谁,哪家的姑娘?”
“你又是哪家的邪祟,不在山中好生修行,擅入凡界惹事?”明漪冷冷道。
橘巧官一听,扇子都忘了摇,表情冻在脸上许久。他又打量了一下明漪,不屑地笑了:“您这双眼开过光呀,难道是哪个山头的道长?”
“与你何干?”
“与我当然有关,我要娶你,自然要问清楚门户,按规矩上门提亲下聘拜帖子。不过如今看来,这流程怕是不能在姐姐身上走了。”橘巧官合起折扇,用折扇柄轻轻地刮了一下明漪的下巴,“不碍事,就在这大宅门里一套办完,我还是会待姐姐一般好的,姐姐心里可不要有芥蒂。”
“胆挺大,”明漪冷笑一声,“既知我修道,还敢留我。”
“我又不傻,难道看不出你拢共才修了几年么?”橘巧官啪得一声又甩开扇子晃,“别学了几招降妖除魔的虚晃子就真把自己当回事,你要真有本事,早就识破我了,何至于沦落此境地。既已到了我府中,就少弄些虚张声势的事,威胁这个威胁那个,乖乖等着两天后嫁给我就是了。”
说罢,橘巧官便大声唤起“阿福”来。
阿福从外面进来,说:“公子,给姑娘的茶点还没做好呢。”
“不急,你先带这位姐姐去我挑的那间屋子住下,晚点糕饼做好了,我亲自端过去喂姐姐吃。”
橘巧官留给明漪一个得意的笑,随即便搂着月柳的腰往后屋走了,一边走一边解自己的外衫,正跨门槛时就急不可耐地咬上了那女人的脖子。
明漪的手紧紧捏成拳。
她暗暗运气,想强行冲破手腕上的铁索,但对方的道行显然要高出她太多,施放在铁索上面的咒术不是她的那点功力可以解开的。看来这家伙平日里没少招惹会法术的人,准备捆人的东西都做了这么严密的防备,就是绑屠酒儿估计也绑得住。
阿福注意到明漪的小动作,软言劝道:“姑娘,别挣了。你既然是修道人,自然明白靠蛮力挣不脱这东西的道理,你就顺着公子一点,等他玩腻了,兴许就放你一条生路呢。”
“怎么,他还能玩死我?”明漪挑了挑眉,看向老者。
“说不好,”阿福客气地带着明漪往后院走,声音很沉,“公子以前有很多妾,能一直留在身边的也只有月柳姑娘一人,期间许多姑娘来来去去。这‘去’,有的是被赶出去,有的就是真的去了,姑娘能领会吗?”
“您能告诉我,他究竟是什么妖么?”
“怎么,姑娘身为道士,看不出来公子原身?”
明漪没说话,沉默地看向地面。
“公子是猫,”阿福心也是大,直接就告诉了她,末了还补了两个字,“橘猫。”
不知为何,明漪忽然就想起了她多年前下山采办时,在镇上偶然看到的那只晒太阳的橘猫。那猫躺在卖小鱼干的摊子旁边,眯着眼顶着圆滚滚的肚皮,看起来矮墩墩胖乎乎的,像一只烤熟的巨型脆皮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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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是夜半时分。
屠酒儿往果盘里抓了一大把瓜子,放到了小金乌面前,一边嗑瓜子一边含糊道:“吃啊,听说书怎么能不吃瓜子呢,快吃。”
小金乌尴尬地笑了笑,看了眼台上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