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脚步顿住,不敢上前,应是害怕容陌她们没有完全被迷倒。
另一男子却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快步上前:“管他呢,能来这里的无非就是师叔打发来的,到时候直接把她们扔回山脚下,我们就回去向师尊复命好了。”
“也好。”女人说着也过去搭把手,师尊的脾气近来越发捉摸不透了,这要是回去晚了又要被打骂了。
可还没等他们碰到躺在地上的那两人,自己就被定在当场无法动弹了。
“你们想干什么?”女人率先反应过来,问道。
“自然是想你们带路。”
解开他们的xue道,玉瑾她们倒不害怕这两人跑了。
倒是那男子叽里呱啦地乱叫:“我说是谁这么损,原来是玉瑾,难怪都说本性难移,这么多年过去,是越来越损了。”
听到男子愤慨的话,女人也回首看向玉瑾,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是玉瑾师妹,是师叔让你来的?而且这位是?”
“她是我的师妹容陌。”玉瑾说。
男子凑上前来,围着容陌打转:“师叔收的徒弟?长得挺漂亮的,修为也不差。我说你啊,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害羞了?没关系,师兄罩你,有什么尽管说......”
容陌看向玉瑾,无疑是在问这家伙怎么这么聒噪?
其实玉瑾也是不解,她记得这位师兄之前话也没这么多。
女人有些无奈地开口:“尚龙你安静一点。两位师妹,真是对不住,那个......他闷久了,难免话多了一些。”
“没关系,师兄这样很有活力。”容陌笑着说。
“就是就是,牧师姐你就不要管了。”本来因为女人的话而变得沮丧的尚龙顿时活了过来,拉着容陌说东说西。
漫漫白雾,有容陌与尚龙时不时的欢声笑语着染上了色彩,倒显得没有那么烦闷了,牧姚脸上也有了笑意。
虽然看不清楚前方的路,不过她们能感觉出是在往山丘上走的,走了许久,终于来到了明快的地方,几间还算整洁的屋子。
还没等她们走过去,就听见杯碟被扫落在地的声音,还伴随着生气地怒吼:“你给我滚出去。”
从屋里走出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额头上鲜血流个不停,蓬头垢面的。
见到这女人,无论是尚龙还是牧姚脸上都显厌恶,玉瑾反应了一下,这位应该是当年那个嚣张跋扈的世家小姐孟正珍了。
孟正珍跌跌撞撞地过来,在他们四人面前摔了一跤,可却没有一个人去扶她,她自己好半天才爬起来,又痴笑地跑远,身形被白雾笼罩再也看不清楚了。
“让两位师妹见笑了。”牧姚歉意地说。
“谁在外面?进来。”
“是,师尊。”牧姚,尚龙两人闻言皆是如临大敌的模样,每迈一步都是极尽小心谨慎。
进了屋子,地上是一片狼藉,坐在首座上的女人手臂撑在扶手上,散下的发丝黑白掺半,尽显苍老。
“你们两个怎么才回来?而且还带了人上来。是谁?”灰败的发丝下是一双浑浊的眼珠子,牢牢地盯着玉瑾她们。
还没等牧姚答话,宿莲就慢慢从椅子上坐起身:“想起来了,是师妹的徒弟,玉瑾,那边那个应该是师妹信上提的容陌对吗?”
“回师伯,是。”
“你们来是有什么事?”宿莲问。
“关于来意,弟子还想请教师伯,以现任灵阳宫掌门的身份。”玉瑾一字一顿地说,给人以无形的压力。
宿莲身体有着瞬间僵硬:“牧姚你们先出去。”
这话的意思就是想和玉瑾单独说,牧姚他们就要出去,容陌想她也出去算了,可她还没有动作玉瑾的手就按在了她的肩膀上。
“陌儿不用。”玉瑾说。
“知道。”
待牧姚将门关上以后,宿莲揉着眉心:“你们坐吧。”
容陌看了看四周,终于找到了那里有椅子,于是直接用灵力隔空搬来了两把椅子,坐上去的时候还吱呀作响。
宿莲尴尬解释:“太久没人来了。”
“没事。”容陌说。
“前几天弟子无意间查看名录的时候,发现一些东西,师伯有什么想说的吗?”玉瑾说着将一份抄录好的名单递给了宿莲。
宿莲接过来仔细看完:“一个不剩,都被查出来了,真是后生可畏。”
“弟子可以问师伯这么做是为了什么?”玉瑾见宿莲一脸平静,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的到来。
“还能因为什么,因为我不甘心,因为我不忿,因为我不想被人遗忘在这破屋子里。”没有声嘶力竭,可说的却是实言。
“可师伯在灵阳宫里埋下的人,每一个的来历都是无从查起,即使师伯成功了,那也是留下了许多隐患,甚至可能导致灵阳宫的覆灭,这难道是师伯想看到的吗?”
宿莲在玉瑾的记忆里真的是一位为灵阳宫鞠躬尽瘁的人物,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