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捏好,摊主还让他们看看是否满意。
柴未樊小心翼翼拿起,胖乎乎的,四肢短小,面目却意外跟她十分相像,把玩在间,柴未樊十分欢喜,有点不舍得交给皇上。
许顺达看见,意料之一笑,然后拿出一个纸包,说:“姑娘,主子知道您喜欢,特意吩咐奴才让摊主做了两份,这份留给您。”
柴未樊惊喜,她想起皇上走之前的确跟许公公说了什么,没想到是吩咐许公公让摊主再做一份,她抿唇轻轻笑,接过那个纸包,对皇上道谢,“谢谢表哥。”
皇上颔首,面容温柔。
接下来,他们找了家有名的客栈,吃过午饭,皇上把她送回柴府。
皇上没露面,柴未樊眼看着马车转身走开才朝府里走去。
她直接回到鑫雨阁,看见邓姑姑回来了内心才彻底放松。
邓姑姑迎上来,问:“姑娘,听说您身子不适先回来了?您没事吧?您怎么才回来?”
柴未樊不好意思,“对不起啊,姑姑,我遇到一个熟人,被熟人拉出去叙了会旧。”
姑娘的熟人大部分来自宫里,既然她没说仔细,那这个熟人肯定是宫里头的,应当还是位主子,她不再多问,转眼看到盛盏怀里抱着个蓑衣,惊诧,“姑娘,这是什么?”
柴未樊看见那蓑衣,又想起刚刚的事,脸有些发烫,她咳嗽一声,“没什么,盛盏将蓑衣收起来。”
盛盏低头应一声,然后转头朝里走去,听晴和听芙立即上前伺候她更衣。
邓姑姑也在一旁伺候,给周围站立的小丫鬟们使个眼色,她们知意,立即退下,房间内只剩下柴未樊和邓姑姑,听晴她们几人。
柴未樊朝邓姑姑投去疑惑的眼光,邓姑姑小声道:“姑娘,刚刚席上老郡王妃想叫您说话,只是没找到您的人,回来时奴婢瞧着大太太脸色不大好。”
柴未樊沉默,过了会,点头表示知晓。
大伯母应当不舒服了,但这事真不怨她啊,谁知道皇上突然降临诚郡王府,还将她骗了出去。
临时应变吧,柴未樊没有丝毫心理压力,她更衣完,又吃了点水果和两块糕点,祖母那里的人才过来。
“姑娘,老太太传您。”
柴未樊表情十分平静,带着邓姑姑和盛盏二人朝宁顺堂走去。
宁顺堂里坐满了人,面容Yin沉的大太太,脸含担忧的太太,无所谓的四太太,以及最上面表情平静的老太太,柴未樊走入,弯腰给几人请安,“给祖母,大伯母,婶和四婶请安。”
老太太开口,“起来吧。”
柴未樊起身,刚要往自己的座位走去,大姑娘已经迫不及待发问,“不知道四妹妹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
柴未樊抬眼,嘴角挂笑,“妹妹途突然身子不适,刚走到半路,突然又没事了,这时候碰到个熟人,便和那个熟人叙了会旧,又一起用了午饭。”
“哦?妹妹这病真是突然又急速,悄悄然来了,悄悄然又走了。”大姑娘冷笑。
柴未樊垂下眼眸,“可不是,妹妹也很意外。”
“那四妹妹是否知道,你走后,老郡王妃曾叫你上去问话。”
柴未樊适时表现出惊讶的样子,“是吗?真不巧,那时候妹妹正好突发病情,错过了。”
大姑娘冷笑着看了眼一脸恭敬的邓姑姑,开口,“四妹妹一句‘真不巧’真轻松,你可知道当时丫鬟带来你因身子不适已经回去的消息后,母亲和我有多尴尬,四妹妹自小失孤,又不曾在府里长大,这礼仪上面也缺了一层不成。”
闻言,柴未樊眼神变冷,她知道此事有她的不对,但当时的情景哪由得她做主,大姐却因此事牵扯到已逝的父母和宫里的姑母,一下子牵扯到她最在乎的个人。
她站起身,冷冷看着柴未娴,“大姐,你这样居心否侧批评妹妹究竟为何,妹妹生病,你不仅没任何过问担心,反而一直揪着妹妹因意外未曾来得及禀报这件事质问,你对妹妹哪里有一丝的足之情,这就是你身为世家长女的礼仪和风度吗?”
大姑娘涨红脸,张嘴想要反驳,柴未樊不等她出声,接着说,“二来,你质问妹妹的礼仪问题是在质问太妃娘娘和太后娘娘吗?妹妹自小的礼仪由太妃娘娘教导,长大后又得太后娘娘怜爱,赐给妹妹邓姑姑辅佐教义,且妹妹还在上书房跟着常女官系统学过礼仪礼教,”她冷笑,“长姐是想说府里的礼仪比宫里还要全面不成?”
大姑娘涨脸怒目,指着她,一连道:“你你你你……”
柴未樊冷冷盯着她,毫不退缩。
“好了好了,自家姐妹哪有隔夜仇,你们这是干什么?”大太太出来做和事老,不痛不痒骂柴未娴一句,“知道你是着急,担心别人说你妹妹失了礼义,但语气能不能好点,看惹你妹妹生气了吧。”
大姑娘兀自气得胸脯一起一伏,根本没听进去。
柴未樊已经收拾好心情,闻言也没任何表示,径自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