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郡主心里有鬼,所以怕人查呢?”
宝阳郡主涨红了脸,“你,放肆!”
柴未樊昂起下巴,绝不屈服,盛盏自小陪伴她长大,自父母去世后,她们和姑母便是她最在乎的人,只要她在一天,谁也不能动她们,况且今天这事本就是宝阳郡主为陷害她而设的一个局,盛盏是受她的连累。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柴四姑娘,往常竟是我和外祖母看走了眼,只是她一个未授等级的低贱宫女,哪里值得本郡主心里有鬼,就是你,柴四姑娘,你在本郡主面前,又算的了什么!”
柴未樊冷笑一声,“臣女当然知道臣女在郡主眼中不算什么,所以郡主才不顾后宫规矩,越过太后和陈太妃,直接打杀臣女的侍婢,宝阳郡主好大的威风!”说完,她拉起盛盏,“起来,这事情还没水落石出,你是我带来的丫头,你的品性我了解。”
盛盏早就瘫软了腿,脸上一片狼藉,看到姑娘竟为了她直接对上宝阳郡主,当即恨不得撞柱而去。
“姑娘,您不要管奴婢了,奴婢认罪……”
“闭嘴!”柴未樊厉声喝住她,“你认什么罪,你是什么品性我难道还不了解,还是说你想要外人质疑你姑娘的御人手段和眼光吗?”
闻言,盛盏忙呼啦抹去脸上狼藉,半拖半拉站了起来,说她无所谓,但若因此牵扯到姑娘,那是她万万不能忍受的。
“走,跟我回书房,我看谁敢带你走!收拾东西,我们这就找太后做主。”
她攥紧盛盏的手,径直越过宝阳郡主,长公主和二公主,回到了书房,中间,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还擦到了宝阳郡主。
宝阳郡主捂着被擦到的手臂,脸都要气炸,瞪大眼睛,不住惊呼,“反了天了,反了天了,此等刁民!此等刁民!”
她怒气冲天想要跟进去,二公主看她这气势汹汹的样子,害怕地往旁边躲,“郡,郡主,此事还没弄清,你……”
“闭嘴!”宝阳郡主猛然转头,眼底血色狰狞。
二公主吓了一跳,再不敢开口。
长公主静静看着宝阳郡主怒气冲冲冲进书房,沉思片刻,对旁边的宫女说:“快去把这里的事告诉祖母。”
“是。”宫女行了个礼,转身快速跑了。
这么大的事肯定瞒不过去,估计夫子那里也得到了消息,马上就会赶来,但是夫子恐也不好处置,一个是当今郡主,一个是惠太妃的侄女,怎么处理也不妥当,这事情最后还得太皇太后出面,想到这,长公主抿唇一笑,经此一役,外祖母定然对宝阳和柴未樊印象不好,更甚,说不定直接都厌恶上了。
柴未樊带着盛盏回到书房,把她护在身后,宝阳郡主气冲冲地走过来,指着她,气得直发颤,“没规矩的煞女,你当这里是哪里,这里是皇宫,不是你那个什么规矩都没有的柴府,由不得你胡来。”
柴未樊扯唇,“臣女当郡主忘了这茬呢,原来您还记得这里是皇宫,不是大长公主府。”
这是反了她一军!
“放肆!你这个没规矩的煞女!”
宝阳郡主气得昏了脑,下意识一掌挥下来,柴未樊眯起眼,一把抓起桌子上的书,挡住郡主的手,自己往后退了一步,好险没有被宝阳郡主五爪刻骨,但脸上一痛,定然被划伤了。
大公主走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心脏一跳,差点没有叫出声,暗骂了声蠢货,自己作死别连累她,赶忙上前,“宝阳你这是干什么,都是一块进学的姐妹,你犯得着动手吗?”
说着,她一把拉住宝阳的胳膊,然后对周围没动静的众人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郡主和柴姑娘分开,你们想受罚吗?”
又叫道,“快,快,将柴姑娘送回去,立刻将太医宣到永和宫。”
其余人回过神,立即拉开宝阳郡主。
柴未樊看了眼被抓破的书,又摸摸脸庞,一抹shi热感从指尖传来,紧接着,就被盛盏握紧手,她惊慌失措地打量她的脸,眼泪不住掉落,“姑娘,姑娘……”
下一刻,她跪下去,不住磕头,“郡主,您有气尽管朝奴婢发,不要磋磨姑娘,姑娘家的脸蛋是最为重要的,您这是毁了姑娘啊!”
宝阳郡主望着这边,却无暇发脾气,脸色发白,不住地吸冷气,稍即,她“呜哇”哭了出来,长公主等人惊诧异常,再看她握紧自己手腕,浑身战栗,而那只手的指甲却断了三个,其中两个直接劈裂入rou,翻出血丝来。
长公主眼前一晕,鹿夏已经惊哭出声,“郡主!郡主!您不要吓奴婢,来人,快来人啊,宣太医,宣太医!”
她惊慌失措,转眼看到柴未樊,眼底凸显恶毒,“若是郡主有什么好歹,太皇太后和长公主不会放过你的。”
盛盏同样恶狠狠瞪回去,“若我家姑娘出了事,太妃娘娘和皇上也不会罢休的。”
一片乱糟糟中,太皇太后身边的方嬷嬷急匆匆到来,进到屋里,看见这一片狼藉,宝阳郡主抱着鲜血淋漓的手哭得撕心裂肺,柴未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