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学员时不时争辩着。都想证明肖川是在看她们。
直觉告诉夏雪晨,那双眼睛在搜寻他,却又不那么真实。
“同学,请问跑步的是谁?你们都认识?”
“当然啦,他就是肖川啊!”
“只有他,才有那完美的肱二头肌。”
这时,夏雪晨才注意到,那同学褪去了迷彩外衣,上身只剩一件白色贴身T恤,跑在风中,像一匹奔驰的白马。
心下好奇,夏雪晨到跑道跟前定睛细看,那人正是在公交车上为他让座的男同学。
肖川就是他?原来,他叫肖川。
别人眼中的肖川,印象中的肖川,在夏雪晨的脑海中一点一点重合,叠加。&&&&&&&&&&&&&&&&&&&&&&&&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有什么好的建议一定要告诉我哈。。。。
☆、三
有苦也有乐,有泪也有笑。九月三十日下午,军训结束了。
夏雪晨磨磨蹭蹭回到宿舍的时候,舍友已经收拾完毕、穿戴整齐,褪去了清一色的迷彩装。
夏雪晨猛然醒悟,国庆到了。晚上七点,宿舍只剩下他一个人。踱至窗前,雨停了,空气格外清新。他决定在学校走走看看。
探险之旅开始了。。。。。
在夏雪晨眼中,即便一些极平常的事物,也是不寻常的。在公交车上,他总会不自觉地把站在对面体型略显横向发展的长络腮胡子的男性乘客联想为在电闪雷鸣的晚上私逃越狱的杀人怪物,抑或把坐在身边衣着颜色稍显艳丽、言语稍显轻佻、单只耳朵打五只耳钉的年轻女子妄想为刚从金三角杀出重围体内暗藏白粉的毒品携带者。所以,任何一次极平常、极普通的出行,对于夏雪晨,都可以称作探险。
因为对Y大的格局并不了解,为避免迷路,夏雪晨刻意提醒自己,只去那些有大型建筑或标志性物件的地方。对夏雪晨而言,路标之类的东西所蕴藏的海量信息足以和一篇英文阅读理解抑或二次函数题隐藏的信息等量。
因为放假,路上行人很少,偶有男男女女在建筑死角耳鬓厮磨。
又胡乱走了一会,不祥的征兆出现了——迷路了。
怕什么来什么,世界往往还真是这样!
四周黑漆漆的,只有一个亭子,驻足细看,兰馨亭。
夏雪晨索性停下歇息,等着来人问路。
“同学。”一个并不陌生的声音。
“你?”夏雪晨满脸诧异,直直地打量着令Y大女生惊叫连连的来人。
一袭略微紧身的D-7GONGSHE套头连帽卫衣将他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简单的超短圆寸,整齐的轮廓,Jing致的五官,细长明亮的眼睛,挺直的鼻梁,匀净光滑的浅白色皮肤,薄薄的嘴唇。
“很意外?我叫肖川。”在夏雪晨身旁坐下,带着幽幽的体香。
“你给我让过座位,我当然记得。还没来得及谢你。我叫夏雪晨。夏天的夏,下雪的雪,早晨的晨。”美丽的事物总让人拘谨,夏雪晨的声音夹杂明显的不自信。
“怎么来这?”露出洁白的牙齿。
“我~~我~我说我迷路了,你相信吗?”结结巴巴。
“一个人走,难免。”轻松化解尴尬。
“那你怎么来这?”关心的口气。
“我~我~”我其实是跟踪你来的,肖川偷笑,陡然被问心头一紧,只能佯装镇静提议道:“一起吃饭吧,肚子好饿。”
“好。”
香菇面下肚,夏雪晨顿觉身子暖和了好多,结账时,被前台告知已经付过,夏雪晨本想把钱如数交还,肖川坚决不肯。
哪怕是小小的人情,至少是你欠我的。一场旷日持久的密爱游戏开演了。
出了小饭馆,两人信步街头,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起来。
“雪晨,Y市的山很有名,我想去玩,可宿舍就剩我一个,咱俩搭伴好不好?”兴奋的声音,祈求的调调。
想到闲着也是闲着,一个人也真是无聊,夏雪晨便应允了。
约定好出发时间和地点,互留电话号码,各自回了宿舍。
普国同庆,独守空阁,此时此刻,夏雪晨想起林远,准备了纸笔,开始写道:
小远哥:
看到我的信开心吗?不知不觉,来Y市已经半个月了。你还好吗?
前几天,我吃到了Y市的特色小吃,把蔬菜、豆腐干卷入煎饼,充分包裹后,蘸满秘制酱汁,味道真的好极了。嘿嘿……不许流口水。
打靶时,我的眼镜腿断了。没了眼镜,根本看不清哪个才是我的靶,只能随便瞄,随便打,只感觉黄土被激起,硝烟滚滚。回过神,子弹全发出去了,没有一发在靶上。不许笑。其实,我还好,有人还把靶杆打断了。嘿嘿……
军训的时候,参加了几场Y大的晚会。唱歌、舞蹈,小品、相声,清一色的红色气息,拉歌的时候,我还学会了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