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者灵云派如今确实很需要这些物资,林仪风不再客气,很干脆地把东西收下了,随即交到一旁徒弟的手上,徒弟面无表情地接了。
“还有一封书信,是族长亲自写给林掌门的,请林掌门拆阅。”灵均提醒道。
沈则容看到对方递过来的书信不由皱起了眉头,忍不住插嘴道:“沈某不懂,贵族长何必要亲自书写,用玉简不是更方便?”这就好比放着电子邮件不用,偏偏爱用纸写信,舍近求远。
使者灵均答道:“族长说亲笔书写可以更加表明自己的诚意。”
沈则容不由挑了挑眉,暗道我看他是余情未了吧,这样想着,神情不由变得警惕,忙朝他师父那边看去。此时林仪风已经拆开信封,将折拢的信纸展开,雪白的信纸上密密麻麻地落满了字,阿呆的字迹漂亮而端正。
林仪风察觉到了徒弟的视线,像是明白了什么,嘴角不由勾起一丝微笑,他一转头,果然沈则容像是心虚般地忙将头转向别处,装作四处看风景的样子。林仪风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他故意不理他,转回头专心地看起眼前这封信来。
而沈则容看到他师父如此专注看信的样子,心里头更加不是滋味,他非常想知道信里的内容,阿呆都对他师父说了什么,有没有不当的言辞。但他又怕师父笑话自己乱吃醋,赌气地不再凑过去,跟殷剑平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起话来。
过了一会儿,林仪风看完信,对灵均道:“幽华族长要我回信给他?”
“是,”使者灵均点头道,“族长想请您亲自写信给他。”他做了一个写字的手势。
“亲自写信?”沈则容终于忍不住了,插嘴道,“干什么一定要用笔写?”
鬼族使者笑笑道:“这是族长的吩咐。”
沈则容暗哼一声道,我看他不仅是余情未了,还是贼心不死,分明就是找借口想索要师父的亲笔信。
“稍等。”他师父却是一口答应了下来,这让沈则容心里头更加不爽,但在这种场合下,他是没办法出声抗议的。
林仪风从储物扳指内取出一张矮几,摆上笔墨纸砚,随即跪坐下来铺开信纸,蘸上墨正要提笔写起来,动作却忽然一停,他转头看去,便见一旁的徒弟正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那副样子好像生怕自己会跟人跑了似的。
林仪风忍俊不禁,不再逗他,而是向其招招手道:“过来。”
沈则容微微一愣,忙凑了过去,林仪风见他靠了过来,不再说话,而是落笔回起信来,沈则容便一眨不眨地看着,把回信的内容看了个一清二楚,皱起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像是松了一口气。
鬼族使者却不解为何师父写信,徒弟还要站在一旁把关,不仅徒弟没有礼数,师父也显得不威严,真是奇怪。
殷剑平是知道林仪风和沈则容的关系的,只是奇怪为何林仪风给鬼族族长回信,沈则容看起来有些紧张呢?好像不大乐意的样子。
林仪风将信封好交给使者,邀请使者在灵云多盘桓几天,使者却婉言谢绝了他的好意,告诉他们,族长命他一接到回信就即刻赶回鬼渊复命,他不能够耽误行程,这个说法又让沈则容心里嘀咕了几句。林仪风见此便不再挽留,和徒弟一起送使者离开。
送鬼族使者离开以后,两人又回隔离区跟殷剑平说了一会儿话,随即返回灵云偏殿,林仪风忽然在偏殿外的走廊里停下脚步,笑眯眯地看了徒弟一眼,随即拿出一封信在他面前扬了扬道:“想看吗?”
沈则容盯了信件几眼,忙移开视线,瓮声瓮气道:“不想。”
“真的不想?”林仪风把信在手上掂了一掂,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沈则容斜了他师父一眼,随即偏转过头,傲娇地哼了一声。
林仪风忽然在一旁念叨起来:“你真得想要的话你就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真得想要呢?虽然你很有诚意地看着我,可是你还是要跟我说你想要的,不可能你说你想要我不给你……”
“停停!”沈则容终于忍受不了对方的聒噪了,打断他的话道,“师父你念经呢?”
“不,我在念台词。”林仪风答道。
“我真是怕了你了!”沈则容一脸无奈,内心却是暗喜不已,一把抽过对方手里的信笺,却仍是用敷衍的口气说道:“既然你一定要让我看,我就只好勉为其难地看吧。”说完却是飞快地展开了信纸,很好地诠释了什么叫做口嫌体正直。
“瞧瞧这是什么话?”看着看着,徒弟皱起了眉头,念出声道,“仪风,数月不见,甚感思念。”随即冷哼一声道,“好一个思念,一看就知道贼心不死。”
“你这叫鸡蛋里挑骨头。”林仪风回道。
沈则容却道:“师父的回信还算一本正经,这封信可就暧昧许多了。”
林仪风无奈地摇了摇头,跟他肩并肩走着,一面问道:“你还看出了什么?”
“阿呆在信中说,逐渊城跟鬼辛等人勾结为的就是将其捧上族长的宝座,以便能够跟鬼族联手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