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
“嗯?”
“打炮使人枯木逢春,打炮使34岁老gay柳暗花明又一村!”徐浪给自己鼓掌,“好诗好诗。”
叶本初小幅度张嘴说话:“说谁呢,谁打炮,你啊?”徐浪啧啧两声:“你那协定用得还顺手不?我也想抄一份给我炮友,走名正言顺法律流程,多美呀,法律保护下的打炮,光明正大!”叶本初知道他在调侃自己,无奈地闭起眼:“没来。”
“哈?”
“我说,他没来,一次都没有。”叶本初语毕,自己都嗅出一股怪怪的滋味。更别说徐浪了:“哇,一次都没约你?完了完了,都说老了不值钱,腻味得快,他不约你,你还不约他,别说一个礼拜,两天就凉凉了。”
叶本初撕下面膜,有点生气:“凉了就凉了,我本来就是被逼的……”徐浪见他眉宇间带着煞气,识相地收敛了:“难得的啊,约到这么优质的top,你说出去上海滩哪个不眼热?趁还有点姿色多玩玩了,是吧。等到人家小海gui找到更优质的小零,我们这种老腌货都要靠边站啊。”
叶本初心里不是滋味:“我们这种老腌货本来就靠边站着,谁知道他眼瞎找错了?我实在不想在这种虚无的关系上花Jing力,不来找我顶好。”徐浪遗憾地摇头:“他的胸肌真的超赞的,可惜只有你个老腌货摸过,嫉妒死了。”
又是一个加班的周五之夜,别人嗨皮,自己嗨命。叶本初开会开到脚步虚浮,回家的路上晕晕乎乎。他晚饭随便扒拉两口,现在只能回家煮粥。
复兴中路依然声色犬马,霓虹万千,叶本初进了公寓电梯,稍感宁静。他总是一个人冥想,这是通往天国的升降梯,叮,出去就是一个雪白光辉的世界,远离嘈杂喧嚣的人世。
事实是,叮,他回到了六楼。楼道里的应声灯早坏了,报修了也没人来修,过道里乌漆嘛黑,他摸着墙壁前行,来到自己的家门口,刚掏出钥匙,一道黑影从身后穷凶极恶地扑上来,一把将他压在门板上——
第二十六章
脑中预演过数日的偷袭终于登场,叶本初心里只掠过一丝惊骇,随即平复,因为他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微甜茉莉香气,还有说不清的男人独有的清淡烟草气息。他的动作称得上粗暴,一双手掐住叶本初的双肩,把他钉在门板上,一条腿屈起,膝盖插入他的双腿间,一副要开始咬人的架势。
叶本初心跳声还没下高速,砰砰砰的,他有些结巴:“你,干嘛?”盖在他头顶的黑暗突然出声:“找你做爱。”叶本初霎时收紧喉咙,艰难地挤出两个字:“有、病!”程立霆发出浑不在意的嗤笑,低头嗅嗅叶本初的耳根,这种野狗确认领地的做法使得后者愈发瑟缩:“你嗅什么?”程立霆不答,又嗅了嗅他的脖颈,随即落下一个吻,轻轻地嘬了一口他的皮肤:“我几天没来,你没找别人吧?”
这话问的,加班都来不及,约个屁的炮啊。叶本初愠怒:“找不找,和你有什么关系?”程立霆一怔,直起腰来,一只手松开叶本初的肩,只听见他在自己的西装外套内侧掏着什么,随即被他找到,扯出来,抖开,纸张窸窣作响,他举到叶本初眼前,只差贴到人家脑门上了。
“白纸黑字,你自己定的,我签了字的。”程立霆口气不悦,“耍赖?”叶本初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了,黑灯瞎火,你白纸黑字又如何,反正是一个字也看不清:“现在知道要遵守协定了,程总?在腾冲你早干什么去了?”
他的讥讽一击毙命,程立霆难得也有哑口无言的时候:“我——”
“你找不找我,我无所谓。”叶本初偏过头,不看他,“反正我是没时间约炮的,做我们这行的,只有加不完的班,可没有约不完的炮。”
他变相解释了自己苦逼的一周生活,程立霆闻言似乎身体放松了一下,他问:“很好,作为契约社会的一员,叔叔的良好品德,值得我们学习。”“麻烦你说人话,程总。”叶本初打断他的Yin阳怪气。
遂,程立霆抖了抖手上的协定,问:“我要和你做爱,叶本初。”
这似乎是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前缀却是如此不堪入耳的语句,叶本初顿时有些羞恼,低声斥责:“你有病啊,这种话挂在嘴边!”
程立霆在黑暗中又挨近了他,男人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那我换一句,I want to have sex with you.”
叶本初整张脸都烧起来了,他万万没料到现在的小年轻脸皮比城墙还厚,什么没羞没臊的话都敢从嘴里滚出来,是中国的腐坏,还是西方的堕落,造就了这种没脸没皮的小畜生?
“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这种话是不是经常跟人说?”叶本初拿手臂去推他,却根本推不开,“你走开,我要进屋了。”
程立霆摁住他:“我就问你,愿不愿意和我做爱?”
叶本初到底是34岁的乡下人,吃不消他这么问,口不择言道:“不愿意!你这个人真是——”
身体被松开了,程立霆往后退了一步。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