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他十岁的年轻人的床上。自己似乎忘记了对方是老友的小舅子、亲弟弟,忘记了对方种种粗鲁言语的调戏,忘记了曾经两人你强我弱的压制性性爱……疯了疯了。
程立霆见他抖得厉害,把手从后面拿了出来,叹息般地说:“好了,我不做了。洗洗睡吧。”
咦?床铺一轻,程立霆下床走去了浴室。叶本初又怀疑是自己的臆想,忍不住弹了一下小棍子,嘶,真的。那为什么……叶本初呆呆地盯着卫生间的门。
程立霆冲洗着冷水,靠着顽强的意志打了一发出来,Yinjing半垂软地挂下来,仍有死灰复燃的可能。他很久没有这么用力压制自己的欲望了,上一次可能还是在亚马逊丛林科考,除了体毛繁盛的教授,再无人字打头的生物。叶本初很有本事,一个可怜兮兮的眼神,或是故作沉稳的抿唇,都能激起他的性欲。既想凌虐他,又想爱惜他。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让他产生这么直观又这么复杂的情绪,见他在自己怀里发着高烧神志不清,程立霆知道是自己将他逼到这步田地,这不是他的初衷,却是他的恶果。
协定,狗屁协定,他明明是凭借着顽强的意志约束自己,跟那一叠纸没半毛钱关系。洗完澡就睡吧,他去客厅睡,保一方平安。
当他披上浴袍打开卫生间的门,打算故作潇洒地离开房间移居客厅时,他愣在了原地,因为他看见叶本初浑身赤裸地坐在床尾,神情不自在地看着他,说道:“现在,我……我……我想做了。”
程立霆蹙眉:“你说什么?”
叶本初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肯挤出一点细微的声音:“我,我,想做了……”程立霆眼睛瞬间亮了,大步朝他走去,顺便将浴袍的腰带一扯,松开,落地,一气呵成。
叶本初向后倒在有阳光,不,可能是螨虫尸体香气的被单上,见程立霆如雷霆压城般罩下来,他有点怯怯的,喘不上气。程立霆发现他的僵硬,抱住他的腰,把他掀到自己的身上,调个个儿,问道:“接吻吗?”
“嗯……”叶本初无措地趴在他胸口,脑后勺被一只手往下压,两对唇瓣交合在一起,拌着shi滑的口水开始纠缠。吻了很久,直到两个人的Yinjing又狭路相逢紧挨在一起,yIn水濡shi了对方的腹部。叶本初忽的想起什么,手掌一把贴住了程立霆的胸肌,捏了捏。
“……嗯?”
“没什么……”
被进入时叶本初用手掐红了程立霆的胸肌,即便润滑了很久,还是很难一口气吃下过于粗长的Yinjing,他的腿甚至有点颤抖。程立霆由下而上贯穿他,非常彻底地插到甬道最深处,舒服地喟叹一声,又抬起叶本初的屁股,让Yinjing脱落到xue口。如此数十次,叶本初起初还能勉强靠膝盖撑住,后面就完全软倒在程立霆怀里,由他左右自己的起落。
很快他就迎来了今夜的初次高chao,Jingye射得很高,从他ru尖上滴落。程立霆决定换个体位,他想让叶本初舒服一点,叫他仰面躺着,后背依靠着自己的胸膛,他用手抬起叶本初的一条腿,侧着斜插入xue内。这个姿势极像雄性昆虫把性器后插入雌性的腹部,交叠的身体有规律地律动着,Yinjing插得不快但是够深,一直在底部研磨着饥渴贪婪的xuerou。叶本初呜呜地小声叫着,他不是受不得抽插的频率,而是被这种搔着xue心,喂饱xuerou却极度磨人的快感方式折磨惨了。甬道里酥酥麻麻的,可实际不如狠狠地插烂他的xuerou来得痛快,他扬起下巴,用后颈蹭着程立霆的肩膀,哀求:“快点,呜……快点……”
程立霆勾了勾嘴角:“你说的啊。”说罢他爬起来,将叶本初的一条腿砍到肩上,仍是维持着侧躺的姿势,而他正面跪着,将Yinjing一下子送入xue内。
“嗯啊——”叶本初被迫着狼狈地高抬起一条腿跟公狗撒尿似的,前所未有的角度让gui头临幸了一些曾经触不到的角落,那些被挤压的肠rou敏感地抽动着,怯生生又勇敢地围过来央求gui头的摩擦。叶本初抱住头,呜呜呀呀地叫唤,他觉得自己又突破了寡廉鲜耻的底线,眼角被生理性泪水浸shi,他躺在一个小他十岁的男人身下,尝尽性爱的快感和堕落。他再也无法苛责徐浪的多情和滥交,他好难过,难过自己也成为情欲主宰下的一员。
程立霆不再粗暴地掠夺他,但仍是无止境地索取他,他们两个把清香的床单搞得咸菜一样皱巴,Jingye溅得满床都有。程立霆一直舔吻着叶本初的后颈,就跟公猫交配时必须狠狠地咬住母猫的后颈一般,他痴迷地又亲又咬,叶本初小声地求饶:“别,别咬……唔啊……啊!……”不愧是留过洋的思想先进派,他在性爱上的技巧和手段令叶本初无法招架,比如他后抱着叶本初,叫他踩在他的脚背上,一步一步往前蠕动,Yinjing一下一下温柔地插着小xue。“夹紧了,别滑出来。”他说。叶本初急哭了,这完全是强人所难:“不行,呜……夹不住了……唔啊!……”他的xue已经松软,肠rou被Cao翻在外面,露出被Cao熟烂的深粉色。程立霆终于达到了目的地,他把叶本初压在房门边的墙壁上,踢开他的大腿,使他呈现一个往下蹲坐的姿势,而自己半弓着腰,由下至上快速地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