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结,坐在车里发了一会儿呆,拿起公文包出了车子。他住的高层公寓从地下停车场的电梯起就有刷卡门禁,他从包里拿出卡册。
“喂。”不远处有人喊他。阮真下意识地抬头望去,发现十多步外有名男子正在脱掉脑袋上头盔。查诚把头盔放到了摩托车上,三两步朝阮真奔来。
阮真拎着包转身就跑。
“喂!你跑什么!”查诚气不打一出来,追着阮真进了电梯,把他堵在了里面,按了关门键。阮真把包提起,下意识地护在自己身前,查诚直接伸出一只手臂把阮真逼到了角落。
“你不给我发你家的地址,我就不请自来了。我去你家参观一下,就参观一下。我挺好奇的,你家是不是真的有一个专门挂衬衫西装和同款式衣服的衣物间?”
阮真不是很明白他问这个问题的意思,但他被按在墙上什么都说不了,想推开查诚却发现对方完全压制了自己,急于脱身只好先答应了查诚。
他知道引狼入室的后果,所以想着让手下过会儿发个短信把自己叫出去,赶走查诚,然后在哪个酒店随便对付一晚上,第二天再早点溜回去。
想得是井井有条。
一进门查诚就喊着“饿死了饿死了”,像是进了自家门似的,直奔阮真厨房,拉开冰箱查看里头有些什么。
这一看之下大失所望,他不可置信地回头:“代餐,代餐和代餐?”
阮真不说话。
他平时不做饭,想吃什么就自己出门,或是打电话让店里送到家,要是时间太晚了他就拿代餐对付一下。
“我说你怎么没啥力气,平时根本不好好吃饭吧?得了,你等我一下。”他自说自话拿了阮真的钱包,抽出一张一百块。走到门口想想不对,又折回来拿门卡,出门了。
坐在客厅里的阮真呆了一会儿,他忽然意识到这是个溜走的好机会。
他开手机飞快查了一下最近的菜市场,往返最快也得走八分钟,八分钟足够他下楼,开车出门,跑到隔壁区了。
阮真看了一眼书房门,朋友新送的switch还没拆封,大喇喇地摆在桌上,自己摆在架子上的电影和游戏也锁不起来,自己从家里带来的书籍也……怎么收拾?书房门是没有锁的。
他不希望查诚回来之后把自己的底细摸清楚,现在收拾八分钟肯定不够。
左思右想,前后顾虑,八分钟就这么过去了。查诚开门进来的时候阮真正在收拾自己家,正好关上储藏室的门。
查诚把买的菜放到桌上,歪着头看看阮真。后者躲开他的目光,走进自己的卧室去了。
用的是阮真的卡,查诚一点不节省,给他买了点海鲜,又瞧着他家里有小砂锅,于是给他做了海鲜砂锅。
阮真没吃过这种一锅里乱七八糟的,举着饭碗不知道怎么下筷。查诚看他手足无措的样子觉得好笑,就给他把里头的扇贝和鱿鱼挑出来放到他的碗上。
不一会儿,他的碗头就堆了一座小山,阮真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吃完饭收拾完,查诚嘴里叼着不知从哪里搜到了牙签,开始挨个看房间。阮真想阻止他到处乱看,但关上了这个门,查诚又不知道溜到哪儿去了。
他像个好奇宝宝,这边看看那边摸摸,转念又想进阮真的卧室瞧瞧。
“我房里没什么好看的。”阮真狼狈地不行,走在后头,抹着脑门上的汗。
阮真的卧室里乍看之下和他本人一样了无情趣,床上铺着一方被巾,边上还摆着毛巾卷。色调也是米黄加浅咖啡。整一个酒店公寓风格。
“我和你说了,没什么东西。”阮真靠着门,抱起手臂,好整以暇。
他刚刚突击收拾过了,一些私人物品都放进了暗格和角落。查诚很少住酒店,也不知道阮真在自家里搞了什么小心思,房间里四下看看,啥也没有。
阮真的房间自带衣帽间,开一间柜门就能直入衣帽间,旁边还有一个梳洗台。阮真平时用的大牌货都放这儿。
查诚拿起瓶瓶罐罐看了会儿,上面英文法文德文乱七八糟,看得他左右耳朵都冒小蜜蜂,嗡里嗡里嗡,快速把东西放下了。阮真怕他失手摔了什么,跟在后头,亦步亦趋,差两步就要撞到他。
衣帽间里左一排衬衫西装,右一排高档超轻休闲服,查诚翻了翻标签,没想到这个牌子还出休闲服,他惊讶地看了看,又摸了摸,很软很舒服,且轻便结实。阮真是真的有钱,同款的休闲服有五件,衣架里头还有不锈钢吊夹,夹着睡裤。
“这些平时都不是你打理的吧?”查诚把脑袋从衣柜里探出来,望着站在不远处关上柜门的阮真。
阮真回头看他一眼:“有钟点工。”
“钟点工做一次给多少?”查诚追问。
“你问我这做什么?”阮真推了推眼镜,“两百五一次。”
这么多?查诚不经心起一念,他也是做清洁的,不如他来做这个……
“想都不要想,你可做不来这个,我记得你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