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男人可以靠得你这么近,还喜欢你,真是很难解释她有多开心,即便她觉得,袁远也许对爱情不是很了解,只是一种偏执地依赖。
&&&&“你醒了。”他开口说话了,声音清清冷冷的,像晨曦时树叶上滑落的露水,好听极了,清澈又悦耳,她听着听着,眼睛就睁开了。
&&&&“醒了,你为什么打我?”摸着脑袋,甘甜侧头睨着某人近在咫尺的脸,他的嘴唇离她那么近,简直就是在诱人犯罪,她几乎有点控制不住了。
&&&&袁远似乎并没察觉到这些,他也没解释他为什么打人,只是转头不知道从哪来哪来了高脚杯,里面是酒红色的ye体,是红酒。
&&&&“这是做什么?”甘甜借着他的力气坐好,困惑地凝视着他。
&&&&袁远晃了晃高脚杯说:“你不觉得渴吗?喝点,味道很好,我尝过了,比我在夜总会喝的那种好喝多了。”
&&&&甘甜失笑:“那当然了,你在那喝的是伏特加啊,是烈酒,还一下子喝那么多,毛子都不能和你比了。”
&&&&袁远没说话,只是笑了一下,然后把酒杯送到了她嘴边,他当时那个表情,那个行为,真的是让人没有办法拒绝他的任何要求,即便是他拿着保险单要她签字然后下一秒就把她干掉吃保险这种事,她也不一定能拒绝。
&&&&所以,酒还是喝了,红酒这东西吧,一口不能多喝,你得品一下,所以甘甜只抿了一口,的确挺好喝的,品着品着就有点问题了,她睁大眼睛说:“这个是我放在恒温储藏室里的那瓶酒吗?”
&&&&袁远很随意地说:“是,怎么了?”
&&&&甘甜顿时坐正了,哭着脸说:“我这本来是买来孝敬园长的,我今天旷工了,明天去上班得好好道个歉啊,你居然给我开了,我真的是……”
&&&&袁远安静地听着她发牢sao,不打断也不反驳,甘甜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咽了口吐沫说:“为什么我觉得你看我的眼神,很不一样。”
&&&&袁远似不经意地笑了一下,眉梢眼角都流露着和平时完全不同的韵致。
&&&&“哪里不一样。”他明知故问。
&&&&甘甜觉得嘴唇有点干,于是就舔了舔说:“说不上来,但是……就是觉得和平时,不太一样。”
&&&&袁远这次没说话,只是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然后伸手抓住她的手,直接朝自己身下走,当她握住他某个地方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得直接站了起来,床太软,还有点站不稳,险些跌倒,是袁远及时抱住了她的腿,她才勉强站住。
&&&&低下头,看着抱着自己腿的男人,甘甜尴尬地说:“那个什么,你注意一点,别变回去了。”
&&&&袁远沉着地说:“你不要亲我,我就不会变回去吧,我是这么想的,事情也的确是这个样。”
&&&&甘甜尴尬得不行,压根都不敢睁眼瞧他,似乎乱看着说:“你离我太近了,你离我远一点……”
&&&&“再喝点酒吧。”袁远不但不听话,还离得更近了,嘴里说着前面那句话,每一句传到她耳朵里,都跟春药的效果差不多。
&&&&挺为难的,甚至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所以只能顺着他的意思喝酒了,一杯红酒,很快就别她喝完了,不胜酒力的甘甜也渐渐地有点意识模糊,难分难解地凝视着袁远,就好像他是万物之源,只要看着他,一切问题就全都能找到答案一样。
&&&&袁远将高脚杯放到一边,随后下了床,留她一个人在床上,甘甜只觉得方才一直盼着的事发生了,他真的离远了,她反而不那么高兴,心里头还有一丢丢失落,怪不自在的,于是低下头,用沉默来掩饰自己的无奈,直到……
&&&&直到袁远关了灯,打开了床头的台灯,屋子里一下子红光弥漫,电脑上开始播放非常缠绵的纯音乐,还带着淅淅沥沥的下雨声,整个气氛都朝着一个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着,她觉得自己的心就快要跳出嗓子眼了,简直没办法控制心里头那个想要扑向对方的冲动了。
&&&&不过,不需要她扑,袁远已经主动过来了,他坐在床边凝着她,一颗颗解着衬衫纽扣,那每一颗纽扣都好像是一根手指,每解开一颗,就戳一下她的心尖,甘甜觉得难以呼吸,只好屏住了停止呼吸,这样憋着,憋着,就开始缺氧,整个脸发红,要不是袁远及时抬手帮她呼吸,她可能就要这么憋过气去了。
&&&&“呼吸。”他提醒着,嗓音带着特殊的沙哑,让人心痒痒。
&&&&甘甜咳了一声说:“你要做什么?”
&&&&袁远似乎笑了一下,又似乎没有,这家伙肯定不是人类,就是个妖魔鬼怪,否则怎么能那么会迷惑人心呢?这么一笑,不管他接下来说什么,她好像都不太能反对。
&&&&“交配啊。”他说了,那么坦荡,两个字,一个语气,连接在一起,像念诗一样,说得人从脚跟到脑袋顶全都酥麻了。
&&&&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