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没有消息,不过……也有人说似乎去了西域,也有人说他似乎隐姓埋名参了军,后者似乎更能确信,因为不日前曾有人看见荆世子同一个领军互相称兄道弟的走在一起,而军中去了一个蒙目的少年,也是十分引人注目的。”
成清松不悦的哼了一声,唇角依旧在笑,只是看上去Yin森的骇人:“哼,整天不误正事,告诉他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从今年以后我巫颂清的身边,再也没有整日一起嬉笑玩闹的荆痕歌阿痕了,连割袍断义也不须……等我登基之后,我定会一张圣旨把他召回来,再也不容得他跟我没大没小,随意的闹性子!”
珥琪点头应下,偷偷地抬眸看着自己的主子,默默的消失在书院之中。
回到房中将疏影琴放在桌上的沉漪,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冷茶便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满身泥巴十分狼狈的踢开两人房间的木门,怒气冲冲的大步踏了进来。看见自己爹爹在房中先是目光闪烁了一下,接着就扑到沉漪的面前,眼眶红红的睁大眼睛直直的看着,一句话也不说,双手紧紧的攥在身侧,上面也颇有几处皮外伤。
沉漪惊慌的蹲下身子查看着馥淳身上的伤口,焦急的轻轻摇晃着馥淳的身体:“馥淳你怎么了,是不是谁欺负了你,你现在就跟爹爹说,爹爹去那个人理论,别这样一句话不说让爹爹胡乱担心,好不好。”
馥淳抬手胡乱抹了抹脸上的脏污,咬牙切齿的高声说:“爹爹,我没事!我只是没想在湘合没被人欺负着,却才跟却痛和梓絮两人不过下山去逛逛,被一个小叫花子嘲笑了,我让他闭上嘴巴他不听就打起来,却没想到那臭小子竟然还学过两招,轻轻松松就把我掀在地上,当着那么多的人,出了那么大的丑!”
“馥淳,你就这样跟人打架?”沉漪愣了愣,接着面色不善的一巴掌拍在了馥淳的脑袋上,皱了眉头点了点馥淳的鼻子。“爹爹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能给书院惹火,你就是不听,这下踢到了铁板,你非但没想想自己错在什么地方,反而怪那个人?”-
馥淳张张口看着沉漪眉目间的愠怒,悻悻的把头低了下去:“……爹爹,那个臭要饭的,说我没有娘亲,还不如他一个要饭虽然从来没有见娘亲,但他的爹爹却已经去找他失散的娘亲去……我让他闭嘴,他还笑我,我就出手打他了。”:
小小的男孩颤了颤双唇,可怜兮兮的上前拉住沉漪的衣角,濡shi的双目幽幽的看着沉漪瞬间沉下去的神情,哀求一般的抱住沉漪的大腿:“爹爹……给馥淳也找个娘亲好不好,虽然爹爹现在的年纪并不大,可是将来老了,馥淳只怕不能好好的照顾爹爹……”
“对呀先生,你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不曾给小馥淳找个娘亲,孤身一个人辛辛苦苦的带着小馥淳?”辛却痛拉着气喘吁吁的杨梓絮大大咧咧的闯进父子两个人的房间,漫不经心的拨弄着手里面捏着的两块上好的墨色镇纸,单刀直入的问道。
杨梓絮无可奈何的暗地里狠狠的扯着辛却痛的衣角,也同样一如既往的没有得到身前之人的回音。他们两个人从小看到大的默契虽说不用言明也能明了,可却有更多的事情他还要仔细的看着自己的青梅竹马是否会因为那大而化之的性格而得罪了别人。
“先生不要在意却痛的话,我这就带着却痛走开。”
“你们两个等一下,”沉漪捏了捏深深蹙起的眉头,看着三个人长叹了一口气。“却痛梓絮你们两个人先不要急,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两个带着馥淳出去逛逛怎么会碰上这样的事情,还有人能在口头上惹怒馥淳……也算是不易了。”
“那个臭要饭的,别让我看见第二次,否则我无论如何都要揍他!”
梓絮急忙拉住兴致勃勃要给馥淳再添上几句话的却痛,捂住他的嘴巴轻笑着说:“先生,其实也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争执。今日我同却痛带着馥淳去山下溜达,在一个四宝店中看上一块的镇纸,馥淳说先生很久没有写字给他临帖,便央着要买这块镇纸。
不过一会儿四宝店里走进来一个衣衫褴褛的孩子,他说……说馥淳没有目光买了一块儿女孩家小气兮兮的镇纸,结果两个人就吵起来,连带着……就说上彼此的娘亲,也是馥淳先出手,那个孩子才把馥淳掀倒在地的。梓絮以为那个孩子也没有恶意,馥淳也没有恶意,只是……小孩子会对某些东西十分的偏执而已。”
“可既然是馥淳先出的手,馥淳该向那孩子道歉。”沉漪轻轻的握住馥淳的手,从怀中摸出一张干净的白绢,温和的一下一下的擦干净馥淳那张倔强小脸上的污渍和泥巴。“你找个脾气,有时候跟莲还真是像,真不愧是——”
馥淳的目光一亮,沉漪忽然醒悟的闭上了双唇,目光沉了一会儿,才轻笑出声:“不愧是有血缘的联系……爹爹知道馥淳你想要一个娘亲,不过爹爹给不起,更不想误了别家姑娘的幸福,不过馥淳……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些什么,刚才说要娘亲的话,可不像馥淳你说只要爹爹一个人的时候。”
八十九 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已然黑透了,清冷的月光透过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