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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啊,你们真的脑子没坏吗?”说话的是大俱利,他紧紧的皱着眉头,满脸显而易见的不耐烦,“不就是短刀吗?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吗?”
“不!大俱利你不懂!他们现在已经不只是短刀了!”长谷部激动的一拍桌子,门缝外透进来的光束打在他脸上,显得鬼气森森,“短刀和胁差极化之后就拥有了两种形态,一种是原来幼童和少年的样子,还有一种就是极化后成人的青年样子!”
长谷部吞了口唾沫,“而现在!那些顶着正太的老司机们正一脸天真无邪的往主殿怀里钻啊!!!!!”
“而且晚上还能去主殿房间蹭空调。”巴形沉痛道。
“洗完澡还能穿主殿的睡衣。”膝丸摸了摸鼻子。
“还能和主殿睡一个被窝!”次郎咬着嘴唇。
“哈哈哈。”髭切笑眯眯的接口,“安心安心,我才不会因为不能和主殿一起睡午觉而暴起砍人呢。”
“没人关心你的心理问题!”怒吼的是长谷部,他一直对髭切非常有意见,然后在膝丸的“你怎么跟我哥哥说话呢”的声讨中凝重了神色,“所以这里聚集了所有派别中没有短刀和胁差的同伴们,一起来讨论讨论这个问题。”
“不对啊,笑面青江不是不给进主殿房间的嘛。”反射弧绕地球一圈的大俱利终于反应过来,沉思了好久才抛出这么一句没什么爆点的话。
“不然你以为数珠丸殿怎么也在这儿?”长谷部咬牙切齿,“还不是因为江雪殿不带他玩。”
房间角落,数珠丸低眉敛目的道了声佛号,“背叛,从一开始就存在。”(引用)
浓重的Yin云聚集在这间小屋的上方,一时之间付丧神们面面相觑相顾无言,纷纷低下头抹了一把心酸泪。
“听说一期一振现在在粟田口里都是被弟弟们照顾着了。”平静下来的长谷部叹了口气。
“江雪左文字和宗三左文字也靠着小夜混饭吃。”加州清光幽幽的说。
“还有烛台切那家伙……呵呵呵呵,早就背叛组织了。”这是不知道想起什么的大俱利。
“所以说啊,我们说了这么久也没讨论出个章程来。”次郎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怼,“有点效率行不?”
“哎,次郎,你冷静些。”不动如山的太郎出手了,他沉着冷静的扫视了周围一圈,将整座小屋收入眼底,然后在万众瞩目下说,“你们不觉得,少了一个人吗?”
“谁?”长谷部不明所以,“连莺丸殿都到了,还有谁没来?”
“还没发现吗长谷部殿。”被点名的莺丸笑了笑,“是鹤丸殿啊。”
孤独的五条派鹤丸国永殿下,穿着一身白惨惨的羽织蹲在屋顶上,捏着一叠五彩缤纷的宣传单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山不就我,我去就山。
傍晚,暮色渐深,晕红的落日趴在地平线上,一叠暖黄的余晖将天地连成一线,蝉咿咿呀呀的叫了一天,现在都有气无力的养着嗓子。
正是热火朝天的晚饭时间,厨房大堂挤挤挨挨的闹成一片,烛台切手速飞快的切着蔬菜,歌仙捧着小碟子尝浓汤,一群小萝卜头就跟流水线一样端着装满食物的碗碟穿梭在餐桌和厨房之间,熙熙攘攘好生热闹。
自从大家重新聚到一起之后就一致投票决定一起吃饭,早饭和午饭可以自行解决,但是晚饭是必须一起围在一个房间里一起吃的,时也觉得挺麻烦的,但是厨房掌勺大厨烛台切却表示一点都不麻烦。
于是这个习惯就一直保留了下来。
距离开饭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时也正趴在窗台上,他刚刚关掉空调把窗户打开换气,这个时候已经没那么热了,风中传来好闻的夏天的气息。
突然头顶的窗户一动,一个白乎乎的脑袋从上面倒吊下来,一个张牙舞爪的鬼脸把时也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个白色的鬼面具。
“干嘛啊你。”时也没好气的把鬼面具从那人脸上拿开,面具下的脸不出意外的是笑嘻嘻的鹤丸国永,时也把面具拿到手里转来转去,另一只手啪的一声呼到了鹤丸的脸上。
鹤丸咻的翻了个身从窗台上翻下来,嬉皮笑脸的把时也的手指头叼进嘴里,也不太敢真的用舌头舔,只能小心翼翼的卡在牙齿中间。
“我知道个好地方,去不去?”鹤丸神秘的冲时也眨眨眼,叼着嘴里的手指含含糊糊的卖关子。时也看了又气又好笑,把手指动了动拿出来,戳着鹤丸嘴边的笑纹。
“老爷爷整天瞎琢磨什么呢,都长皱纹了。”手底下的rou软绵绵的,时也戳着戳着不禁玩心大起,故作亲昵的倾身上前捏捏鹤丸的鼻尖,“变丑了我可不要你了哦?”
本以为这一下鹤丸少说也得愣那么一愣,谁知这厮整天调戏人调戏的惯了,反应速度极快,一把捉住时也的手,低着头吻了吻洁白如玉的手指,又抬眼笑着看过来。
“放心,付丧神的生命可是很长的,不会给你机会不要我的。”鹤丸双手拢着时也的手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