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刀砍过来,直震得他虎口发麻,手中的长枪差点脱手而出。不由的深看了这人两眼。
那匈奴将领也暗暗心惊,原以为是个毛头小子,却不想居然轻松接了自己这一刀,不行,自己已经围了他们这么多天,他们肯定是强弩之末了,若是再失手,恐怕三王子殿下会失望!想着又抡起大刀与贺子翔交战起来。
这贺子翔早就饿的身体发虚,哪能接住他连番的劈砍,接了几下便双手发软,后背虚汗连连。急忙牵着马后退几步,挑开两旁的匈奴兵打算休息一下再战。
匈奴将领一看,心中暗笑,这小子恐怕没了力气,趁热打铁一举把他拿下!振臂一呼,大喊了一声匈奴语。那帮匈奴士兵突然像打了鸡血般拼杀的更卖力了。
眼看着这边渐渐露出颓败之势,张睿绝望的闭上眼睛。
突然一声响箭呼啸着划破长空!
贺子翔一愣,眼眶突然灼热起来,举着长枪撕心裂肺的呐喊:“援兵到了!我们杀出去!”
顿时颓败的士兵振臂高呼,与外面的人里应外合把匈奴人包在中间。
外面,贺广亲自带兵赶来,这几天风餐露宿让着老将军浑身散发出凌厉的杀气。身下的战马不安的打着响鼻似乎早已饥渴。
只见他微微抬起手,身后的兵卒如游龙般窜出,直奔匈奴大军的屁/股肆意厮杀起来。
这下匈奴人呆了,愣了,怕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贺广居然提前赶到,吓得他急忙大喊撤兵!
匈奴大军早已被困在坡内堵在里面无法出来,这都统无法只得叫人把贺子翔围困住,有他在手还怕自己逃不出去?!
哪知这贺子翔突然像换了个人一般,手中的长枪不退反进,直把他手中刀压的施展不出。
后面的镇北军慢慢向前推进,以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股睥睨之势把匈奴兵杀的横尸遍野。最后都统无法,带着仅剩的几十个个残兵,双腿一软,从马上掉落下来,横刀自尽。
自此困龙坡一战大获全胜,贺子翔单骑冲出,看见他父亲骑在马上望着他,父子二人皆是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
贺子翔哽咽道:“爹,孩儿……胜了!”
贺广老怀欣慰道:“随爹爹回家!”
张睿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看着还在睡梦中的两个孩子笑笑,幸好来的及时。
***
赶到西北后已经过了半月有余。
路上贺子翔把二皇子之事告诉了贺广,贺广沉思半晌道:“此事还须从长计议,我们贺家世代忠良,若是真打着推翻皇上这面反旗恐怕将来不好收场。”
贺子翔想了想到:“爹,若是大周亡,焉有贺家在?”
贺广一愣道:“虽是这么说……”
贺子翔:“那二皇子为了登上帝位不择手段,开辟了两条商路给匈奴人,这次的匈奴兵便是化成商人混进大周来的。若是他们再次混进来,就算不挥兵北上,烧杀抢夺几个村子也够这百姓的呛啊!”贺广犹豫起来。
张睿见状趁机道:“此番出兵也并非是谋反,二皇子谋害兄长,勾结匈奴本就不该做着皇位,五王爷曾替先帝处理朝事多年,推举他为皇上,可保大周百年基业。”
贺广摸着唇上的胡须道:“你就是张睿张大人吧?”
张睿急忙拱手道:“不敢当,在下也是实话实说。”
贺广目光深沉的看了他一眼,直把张睿看的心中慌慌,仿佛看透了他拙劣的借口一样。
“你们两个想的太儿戏了,单凭这镇北军就能攻入皇城了?且不说我要分出一半的兵马镇守边关,带着剩下的兵将杀回关内,你可知这里面住的都是士兵的亲人,或许对抗的士兵中还有他们的兄弟,你叫他们如何能下得了手?!”
张睿沉默,其实他也曾想过此事,可若不出兵,二皇子怎能乖乖就范,那周隐便是这辈子也出不了京都了……
贺广道:“不过若是放任下去也不是一回事,我会把此事告知我的几个老友,共同商量抉择后在做打算。”
张睿点点头道:“大将军考虑周详,是我想轻了。”
到了西北后,贺子翔把他们一行人安排在了将军府里居住,贺广马上书写了几封加急的密信送往几个地方的将军手里。
这些将军大部分出自他麾下,也有与他曾经并肩血战过匈奴的老将领,大部分对匈奴都恨之入骨,接到密信后马上快马加鞭赶到了西北与他商议此事。其中还有个张睿的熟人,正是这通州的都统福兴。
福兴与贺广二人在隆兴初年时同上阵杀敌,两人算是感情比较深厚的。听闻了贺广的儿子被二皇子百般阻挠归西北,又差点丧命在匈奴手中气的浑身发抖怒道:“这皇帝小儿欺人太甚!居然还敢勾结匈奴人,实在是令人发指!”
其他几个将军附和道:“正是如此,怪不得今年边关的匈奴人越来越放肆,偶尔一小股军队闯入我大周边界,抢杀了一个村庄便逃了回去,即便想打他们都无处寻人!害得边关百姓夜不能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