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
军官走过来跟路天抱了一下,笑着说:“小天,你很优秀,你以后的路也会越走越远。”
路天点点头,“谢谢您。”
而路天跟王者还有刘冬雷他们已经不知道告过多少次别了,这会儿还是象征性的搂了一下。
王者拍了拍路天的肩膀,低着头说:“我也不太会说话,反正就祝你以后能够一帆风顺,天高任鸟飞,这个,海阔凭鱼跃。”
“行了行了,又不是演讲,整那些成语干嘛。”刘冬雷推开王者,拍着自己的胸脯说,“你们俩记好我的手机号了,常联系。说句实在的,以后要是有需要兄弟的地方,只要兄弟够得着,我绝对二话不说就冲过去帮忙。”
路天没说话,只是冲俩人鞠了个躬,标准的90度角。
“谢谢你们这些天的照顾。”
一共365天,我记着呢。
坐车回家的时候,路天一路特别忐忑。
他不停的跟路爵发着语音消息,心情愉悦到可以直接起飞。
“我现在已经到X市了,再过一会儿就到S市。”路天看着窗外道,“估计两个小时左右。”
“我去站里接你。”路爵说,“记得到时候给我一个泳抱。”
“必须的。”路天说。
“要转圈圈的那种。”路爵语气挺荡漾,“左边一圈右边一圈。”
“我可厉害了我现在。”路天说,“我肌rou非常发达,抱着你扔到半空中都没有问题。”
俩人这一年内说的话还不及一会儿说得多。
后半年路天几乎进入了全封闭的训练,大多数都是野外实战,所以连电话都不允许打了。
男孩子过了变声期以后,声音被岁月打磨得更加低沉而且温醇,路爵听着都觉得不怎么真实。
这是我们小天吗?
路天下了火车就往人多的地方奔,人不让进站,路爵在外面出站口等着他。
路天穿着迷彩裤,黑色夹克,背后背着个包,意气风发的往出站口走。
那个走廊很长,走到后面路天忍不住跑了起来,以一种冲刺的方式,跑着跑着就跳了起来。
他背后的包也跟着上下跳动,看起来就像是在庆祝。
周围有人在看他,小声议论,“看这孩子得有多久没回家了啊,给高兴得,都傻了。”
路天听见了以后,扭头回答道:“一年。我有一年没回家了。”
感觉风还是那么的自由,有爵哥存在的土地永远那么的坚实。
他忍不住勾起唇角,感觉就连阳光都透着一股子新鲜。
路爵给他发来消息——“我正站在出站口旁边的大树那儿等你呢。”
路天立马脑补出路爵的大长腿抵着树的模样。
“等会儿见我千万别哭啊。”路天说,“我变样了,你可能有些认不出来。”
“打个赌,你爵哥顶天立地,怎么可能……”这句话刚发完,路爵就看到了路天。
他的眼睛就像是突然聚焦的单反镜头一样,远远的看见路天那个黑色的点逐渐在自己视线里清晰了起来,然后变成一个具体的人脸。
路爵心里咯噔一声,喉结忍不住的翻滚了下。
“你的小天回来了。”路天歪着头,勾唇一笑,露出两颗小獠牙,张开双手向路爵跑了过来说,“爵哥!”
在阳光下跳跃着的,你的小天。
比印象中高了许多,黑了一点的,你的小天。
又帅出新高度,可以用颜值让人丧失理智的,你的小天。
路爵最后还是没忍住哭了,在他向自己扑过来的那一刻,他就已经输了。
你的小天突然抱你。
路爵笑了笑,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还是热乎的。”他说,“我们小天长大了。”
路天站在他面前已经比他高出了半个头,抱着他的时候,要微微的弯下去一点才能把下巴搁在他脖子上。
青春期的男孩总是这样,偷偷摸摸的长高,在你看不见他的时候,他就已经超过了你。
路爵摸了摸他的脸,心疼的说:“怎么这么瘦。嗯?”
路天抱着他的腰不松手,脑袋往他脖子蹭了两下说:“我的rou比较聪明,它们都长在看不见的地方。”
“哪里?”路爵挺流氓的抓了抓他的屁.股问,“这儿?”
说实话路天屁.股上的rou并不多,非常紧实而具有弹性。
他被占了便宜以后,也只是眯着眼睛斜了路爵一眼,“我这一年想你想得都快疯了,我现在都想把你给就地正法了,我劝你现在最好不要撩我。”
他这语气听起来跟以前大不相同,甚至可以说是嚣张了许多。
路爵宠溺的笑了笑松开手,“回家再说。”
路天坐上车,俩人一起回到家,路爵仍然觉得不真实。
不知道为什么,路天明明就在他的手边,他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