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十年后就转业回家了。
简言之,在一个县城的程度下,如果说神龙会内真的有过第一武功高手的话,那么也就是黄胜曼了。
不过黄胜曼如今却也不再是神龙会员。
那是因为在十五年前,身怀绝技武艺超群的她,为了一个崇高的目标,爱情!轰轰烈烈地宣布金盆洗手,脱离神龙会不问江湖事,打算嫁为人妇归隐田园相夫教子。黑社会当然不是她想离就能离地,她和她的夫君爬雪地滚钉板上吊喝药手指插电源摆出双双以身殉情为了真爱自绝天下的手段和气势,终于感动了神龙会长和一干长老,终于家法开恩,普世价值暂时获得胜利,大家在欢笑和眼泪中祝福了这一段终成正果的邻里良缘,是为一段佳话。
可是谁能想到佳话很快就变笑话呢?黄胜曼和她的爱人为了能够脱离江湖皆为恩爱太平夫妻闹了八个月,但是这段来之不易的婚姻却只维持了十八天,在神龙会员主要会员们赶礼还都没赶完的前提下,夫妻双方已性格不合为由协议离婚了。
好吧,谁没年轻过呢,谁年轻的时候没干过傻事呢?
擦干眼泪,抛开烦恼,生活再继续!
但是请把上述类似故事情节在十年内重复至少五次。
然后再加上各种婚内,会内,县内,婚外,会外,县外,每一次都哭天抹泪匪夷所思搞到街知巷闻黑白两道万人空巷的黄胜曼被嫌弃的一生情景现场表演八百次。
好吧,她的生活要继续的话,神龙会就继续不下去了。
于是结婚过于频繁忙碌的黄胜曼被开除了神龙会籍,神龙会会员们假装这个女人不存在。然而人家黄胜曼也不在乎,她每天不是在忙着结婚就是在忙着离婚,也没空做黑社会的事。当然,她的名誉状况和她的武功水平没有关系,她真的很能打——不然也不会离这么多次婚守那么多次寡,活到今天还神采奕奕神清气爽的。神龙会的生存和发展中有一个眼中钉,那就是那个公安战士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仙女教母,二就是这个rou中刺的结婚克夫狂丧门凶星黄胜曼,刺就算拔出去了伤口还在,神龙会中,尤其是男性,看见这个女的基本都绕路走回家还要跳火盆去晦气的。
“哼,果然,还是有不知好歹不怕断子绝孙死一户口本的傻逼给你通风报信了。怎么着?你还记得你有个弟弟啊。原来,你还是有半点儿人性的。”
海美志撂腿踩着着湖边的栏杆——栏杆有点儿太高了,她把脚踩上来之后也有点儿后悔,这样非但不霸气,倒是有几分像是老大妈在强练芭蕾舞的感觉,算了,都放上来了,总不能再灰溜溜地拿下去吧,坚持一会儿——极尽轻狂甩着丝巾对黄胜曼说。
“海小红,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家小文弟弟怎么招惹你了?你为何要为难他,你把他怎么样了?我告诉你,你要是敢伤到他一根寒毛,我黄胜曼发誓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黄胜曼用未出鞘的剑指着海美志器宇轩昂地说。
“……你家?小文弟弟?”海美志吐舌惊诧。
“哼,我受到短信密报,你今夜要在龙眠湖畔杀掉我弟弟,我中途就跳了火车,连夜赶来相救!”
“你为啥要跳火车啊?你怎么跳的啊?”耿利荣真的害怕了,他不是害怕黄胜曼的武功,而是在害怕黄胜曼的智商。
“火车路线绕弯,到城里再过来怕是来不及了。我和张仲文交往时日虽短,但是情比姐弟深!我一接到短信,心想,这火车不跳也得跳了,若是跳晚了,怕是我小文弟弟性命不保!他人呢,他人在哪里?小文弟弟,你不要怕,姐姐来救你了!”
黄胜曼情绪激动地握着剑柄,双眼饱含深情,盈盈凝望,纵声呼唤。
“你不是从他逃跑的方向过来的么?你没撞见他么?他什么时候成了你弟弟了?你知道你自己的弟弟在哪里么?”耿利荣惊恐地问。
其实张仲文就在黄胜曼身后正北方五米处,他跑得正欢呢,突然迎就来了一棍,击中了他的肚子,然后一个不知道是扫堂腿还是过肩摔,的他就被掀翻打倒在泥水中,虽然意识还算清醒,但是暂时爬不起来了,所以就干脆爬在黑咕隆咚的泥地里,咬紧牙关大气也不敢出地观察着前方能观察到的一切——好像这样更加安全,他不跑,不发出声音,于是坏人们好像也很难发现他。
匆匆行路心焦气躁的黄胜曼适才是在湖对面遥望灯光,不小心失足掉进了坑里,跄了一嘴泥,太难看了,所以用怀里的丝巾围住了脸。发现湖底没有水之后,心中大喜,拔足狂奔;哪曾想临要到对岸的时候,迎面跑过来一个没头大苍蝇之类的东西,乌七码黑她听见神龙会的呼喊声,自以为那是神龙会的傻逼,那么老娘先见谁打谁,能撂倒一个算一个。
“二狗子,你少来这套,逼我抽你啊!快说,我心爱的小文弟弟在哪?”黄胜曼举起宝剑当棍子用,威胁一脸苦相的耿利荣。
耿利荣呆呆地指着黄胜曼身后的黑暗处说:“我说了啊,朝你身后跑了!”
黄胜曼面色一变,坚决不相信,举起宝剑当棍子使,